眼見著有人砸場子,這些職責就是看場子的傢伙們,當然不能再看熱鬧了,哄的一下子,把這些人圍在了中間。
紀天宇和岑寒凝三人,一下子就被解救了出來,人們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那幾名黑大漢的身上。
紀天宇看了看岑寒凝,華寧嫣,奇怪的挑了挑眉頭,這個世界上還真有這樣的好人?在這個地方,還真的有人敢出手打抱不平?可看了幾眼後,紀天宇他們就看明白了,這幾人,為什麼敢於插手管這閒事了?
在賭客的眼裡,看場子的這些人,可是亞的斯最大黑社會的人,這些人,惡名在外,普通人,別說是和他們下面衝突,就是聽到有他們的地方,都是能躲開就要遠遠的躲開。
可就是這些惡名在外的傢伙們,現在被人像打沙包一樣,打得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
看著這情況,人們明白了,原來這幾人不是頭腦一熱就開始管閒事,而是人家真的有所恃啊!
出了這事,賭場的老闆,自然是再也坐不住了。早在紀天宇他們大肆贏錢的時候,他就已經得到了消息,雖然一直未露面,但這裡發生的事情,一件也沒有被他落下。
現在那三名華夏人沒有被處理好,又出現了幾個亂管閒事的主,老闆忙叫著尼巴克。
「尼巴克,你快來看看,現在我們的人被對方打傷了,你趕緊想想辦法,場面不要鬧得太大!」老闆叫著尼巴克。尼巴克就是亞的斯最大黑幫的老大,現在也是亞的斯電大賭場的一分子!
為了更好的讓尼巴克為賭場效力,所以呢,他現在不只是單純的在這裡看場子,還在賭場裡有一小部分的股份,每年年終的時候,分到手的錢,絕對要比他們做別的生意賺得更多。
「這事我來處理!這幾個人是不想活了,竟然到我的地盤上來作死!」尼巴克陰狠的說道。確實,在尼巴克的手裡,究竟死了多少賭客,沒有人算得清楚!
聽到尼巴克這麼說,賭場老闆的心寬慰了一些,有尼巴克在,他真的省了不少心,像是遇到了這種情況,就必須得是尼巴克他們出手了。
尼巴克只是瞟了一眼面前的大屏幕,嘴角掛著一抹殘酷的冷笑,走了出去。如果他能仔細看看大屏幕上的都是些什麼人的話,相信,打死他,他也不會跑下去顯他的威風了。
尼巴克一陣風似的捲到了二樓,他的身後,則是跟了二三十人的大隊伍,清一色的白西裝,讓這些人顯得分外的黑白分明!也是的,若是他們這些人也換了黑西裝的話,燈光一暗,怕是會找不到人在哪裡!
看著這樣一群人,圍觀的賭客們,自覺的又退後一大段距離,誰也不想在這場糾紛中被無辜的殃及。
「白西裝?怎麼看怎麼像是一群孝子呢!」岑寒凝瞪大了眼睛,看著這群奇葩。人本來就是長得黑,裝不了黑色衣服,也可以換種別的顏色嗎?這可好,直接來了個兩極分化。人黑,身上倒是裝了一身白衣服,乍一看去,還真的像是排著隊,準備出殯的孝子呢!當然,他們手裡還缺了點道具,若是能再給他們拿支幡,戴上白帽子,腰上扎上麻繩,那就妥妥的一支喪葬隊了!
聽了岑寒凝的話,紀天宇輕咳了一聲,雖然沒有表示贊同,可從心裡說,他也覺得岑寒凝說得實在是太形象了。別說是小丫頭看著他們像一支喪葬隊,就是他看著也覺得像!
「你們這些人膽子倒是不小啊?竟然敢到這裡來搗亂?你們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尼巴克陰狠的看著眼前的幾名黑大漢,眼眸之中透著毫不掩飾的殺意。
熟知尼巴克為人的賭客們,都明白,尼巴克動了殺機,眼前的這幾個人,怕是沒有好下場了!尼巴克的手段殘忍且不遮掩,所以,他在亞的斯,有著惡狼的綽號,由這個綽號也可以看得出來,他是一頭隨時可以把人撕扯零碎的惡狼。
隨著尼巴克的話,他身後的手下,邁步走了上前,邊向那幾名黑大漢逼近,邊把身上的西服扯開,甩手扔到了地上。
「還別說,這一手,還挺漂亮的!不過就是人不太養眼!」岑寒凝又評價了一句。雖然在場的人都聽到岑寒凝在說話,可能聽得懂她在說什麼的,卻是沒有幾人。
「那是!嫂子,要是我做這個動作,那一舉得迷倒男男女女的芸芸眾生!」王歡實這時才施施然的湊到了紀天宇他們的身邊,聽了岑寒凝的話後,毫不客氣的接了一句。
「自我感覺良好!要是你覺得你做得好的話,那你就給我做一個看看!」岑寒凝撇了王歡實一眼,這個貨自從變了模樣後,這個自戀的勁頭,真是讓他們這些人感慨又無語。
「不就是脫件衣服嗎?多大點的事?行,嫂子,一會你就看我的!不過,眼前這些人,好像是要打一架,我要是現在上去撿件衣服,豈不是先一步拉仇恨了?這可不合算,這麼著,等到他們打完了,我再去!」王歡實捏了捏自己的衣服,抖了抖,他的這件外套可是套頭似的,如果想耍帥的,這衣服肯定不適合!
「好,一會我就等著你給我跳一個脫衣舞!」岑寒凝也不為難王歡實,只是她的話,讓王歡實臉皮一陣抽=動。不就是脫件外套嗎?怎麼到了岑寒凝的嘴裡就成了脫衣舞了呢?
紀天宇聽著兩個活寶的對話,笑了笑,也不阻止他們繼續胡鬧。
他們本來是來賭場玩開心的,哪想到,因為多贏了點,就招來了人家的堵截。紀天宇就不解了,這才贏了多一點啊,就值得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虧得這裡還是亞的斯最大的賭場呢!
開了賭場,還怕賭客贏錢?紀天宇卻沒想到,他們雖然說只贏了千萬左右,可依著他們的玩法,再有上幾局,賭場怕是會要輸上過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