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獄警咂了咂嘴,媽媽的,自己要是有這樣的本錢,哪裡還在這裡跟這群渣滓們混在一起?有了這樣的物件,就算是沒有能力成為富豪,也可以傍上一個富婆嘛,哪裡還用得著在這裡死靠著,掙著那點微薄的工資,頂多再從這些在押的人員手裡,搾出點油水,可那樣的機會總是不多的,況且能值得壓搾的人員也沒有多少
感慨了好一會,這些人才回過神。
「去,進去!」塞給了敖遠一套囚服,推搡著敖遠,關進了監捨裡。
敖遠心裡別提有多後悔了,自己留在紀家多好,非要跟著紀天宇來幫夏瑩做什麼案子,現在可好,挨打已經不算是什麼大事了,畢竟那些人的力道還不能讓他放在心上。可這讓人逼迫著全身脫得光光的,這事情,在敖遠看來,那絕對是一樁讓他感到恥辱的事情。
撂挑子不幹了?敖遠心裡無數次這麼想著,可終未真的走人。人在沒有處於弱勢的時候,真的沒有什麼尊嚴可講究的。到了這步田地,也沒有人會把你當成一個人來看待!這是敖遠進了看守所後,最深刻的感受。
光噹一聲鐵門又關了起來,敖遠才恍然,自己此時已經是個囚徒了,並且還是精赤著身子,寸縷不著的囚徒!
敖遠尚未抬頭,就已經清楚的感受到數道視線緊緊的盯在自己的身上。當他抬起頭時,看到了一群大老爺,或坐或站,無一不是把目光放在了他這個新人身上。
「喂,新來的,自報家門,把自己抖落抖落給老大聽。」一個瘦得如竹竿一般的男人,向敖遠湊了過來。
看著向自己走來的這人,敖遠有種看到紀天宇那個妹子的感覺,對於人可以瘦成這樣,敖遠深表不解!
掃了監舍內的這十二個人一眼,敖遠得到的結論就是,這些人,還不如紀天宇手下跑腿的小弟呢!放眼過去,沒有一個真正的練家子。看出一個的底細,對敖遠來說,實在是小菜一碟。
這個瘦子向敖遠走來,敖遠沒有理會,一隻手抱著獄警塞給自己的衣服,一隻手從裡面把自己原來的內褲扯了出來,這些人唯一有人性的地方就是,容許犯人穿著自己帶來的內內。
找到了內內的敖遠,彎下身,把懷裡的衣服放到腳邊,然後開始套著自己的內內。
在敖遠換內內的時候,這一監捨裡的人,無一不被敖遠的傲人本錢驚了一下。這玩意也太招人羨慕,妒嫉,恨了。
「哎喲喂,這jb長得太出彩了,哥見過的jb無數,還頭一次見到這麼大的傢伙,嘖,嘖,可惜了,這要是在外面,前途元量啊!」向敖遠走來的瘦子怔了下後,怪聲怪調的叫著,另外十一人,聽到瘦子的話後,哈哈的笑了起來。
在瘦子說怪話的時候,敖遠已經把內內穿好,拿著囚服準備穿戴整齊,不想,拿在手裡的囚服,還沒套在身上呢,就被一股大力奪了過去。
「長了個與眾不同的驢jb,就當自己是個人物了?知道這是哪裡不?龍到了這裡也得盤著,你是個什麼東西?第一次進來是不是?規矩都不懂,哥幾個得給你上上課,你才能知道在這裡,該怎麼做人!」瘦子奪過了敖遠的衣服,抖了抖衣服,扔到了一旁的便池裡,雖然裡面沒有尿,可那黃黃的痕跡,還是能讓人明白,那是什麼東西留下的證據。
敖遠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再看看被扔到便池裡的衣服,敖遠感覺自己的耐性到了極點了。可一想到自己來這裡的目的,敖遠握了握拳頭,拳頭上青筋迸起,瘦子一干人也看到了敖遠的動作,都做了動手的準備。
可敖遠深吸了一口氣,慢慢鬆了緊握的拳頭,掃了眼前的瘦子一眼,轉身向便池走了過去。
「說你不懂規矩,你還真是不懂規矩,誰讓你撿了?讓你動了嗎?」瘦子提走的警惕性,在看到敖遠沒有反抗後,消失了。本來看這個新來的,身體上肌肉虯結,只看那身子板,就給人一種擁有強大力量的感覺,可沒想到,在自己辱罵了他之後,竟然沒有反抗?
原來不過是一個空有其表的萎男啊!這樣想著,瘦子對敖遠越的瞧不起,更想藉著這機會,在老大的面前表現一把。
在這個小團體裡,等級絕對是森嚴的,一個壓制一個,哪個更不要命,在這裡地位就高,地位有了,待遇自然也就有了,活不用干,吃的比普通獄友好,睡得地方是監捨裡最好的位置,除了要向管教的低頭,沒有自由外,可以說,在這裡,號把過的相當於過去的皇帝。當然,這個皇帝沒有嬪妃!
在這裡口味重些的號把,想要感覺一下當皇帝的感覺,也只能是學學皇帝和太監了。
敖遠沒有理會瘦子,依然低著身子,撈起自己的囚服,撈出來的囚服,還沒拿到面前,一股特殊的味道直衝入敖遠的鼻腔。
這幫人別的沒看出來,這尿騷味倒是格外的濃。敖遠嫌惡的拎著衣服,想扔掉,可又不能總這麼光著身子。若是真的這樣穿身上了,敖遠可做不到。
就在敖遠思量著怎麼處理這衣服的時候,瘦子暴然出手,一腳直踹到敖遠的腰部。
在瘦子動手的時候,敖遠就已經先一步窺知了瘦子的打算,像這傢伙的低劣手法,敖遠本可以輕鬆的就躲過去的,可他還記得紀天宇的囑咐,在這裡,他們三人,都不能使用出人類正常能力之外的力量。有了這一限制,敖遠也只得老老實實的當一回普通人類。
這當普通人的代價就是,結實的挨了瘦子的這一腳,敖遠沒有做任何的防範,也沒有使出任何的能力,是以瘦子這一腳,還是非常明顯的看出來了效果,敖遠隨著瘦子的這一腳,身子一個趔趄撞到了旁邊的牆上,傳出了一聲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