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宇回身抱了岑寒凝一下,「丫頭,謝謝你!」
「哥,你跟我還用客氣嗎?你是我的丈夫,我是你老婆,我們是一家的,也是一體的,你跟我這麼客氣,我倒是覺得生疏了!」
「丫頭,我們回家吧!家裡人可能還擔心著你呢!」紀天宇拍了拍岑寒凝的背
「哥,我們能溜出來,是不是球球的功勞?」岑寒凝還記得,球球攔下了朱桂琴一行人的事情。
「嗯,那小子,聰明著呢,我每次看到他,都會覺得,他不是倩姐的孩子,而應該是你的孩子!」
「為什麼這麼說?」岑寒凝好奇的問著紀天宇。
「他的小鬼靈精和你就是如出一轍,球球這孩子的性情,與倩姐沒有多少相像的地方,倒是和你有太多相似的地方!」紀天宇感歎道。
「真的啊?那太好了,以後,就讓球球跟我在一起吧!小東西太懂得他小媽媽的心思了,這小鬼我要不喜歡,就太對不起他送給我的見面禮了!」岑寒凝興奮的說道。
「我就是怕你們湊到一起,全家就要不得安寧了!」紀天宇苦笑了一下,一個岑寒凝就已經夠熱鬧的了,若是再加上一個小鬼頭,那這個家,就真的成了他們的大戲場了。
「這是什麼話?我是那麼不懂事的大人嗎?」岑寒凝不滿的瞪了紀天宇一眼。
大人?紀天宇歎息著,你大小姐還記得自己是個大人?可隨後紀天宇又釋然,岑寒凝雖然好搞怪,可她那也只是在自己幾個親近的人面前才會這樣,在其他人面前,她可是一個很淑女的小女人呢!
紀天宇和岑寒凝正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二人現路邊一個人踉踉蹌蹌的走著,最後摔倒在地上,四肢抽=搐,身子弓成一個團。
「哥,這人是怎麼了?羊癲風吧?我聽說過,羊癲風作就是這個樣子的!可為什沒有人救他呢?人們真是冷漠。」岑寒凝嘀咕著,跟在紀天宇的身後,下了車。
「他不是羊癲風作,沒有人救人也是正常的!」紀天宇走得近了一些後,冷聲回道。
「不是羊癲風?可他的樣子跟我聽說過的羊癲風作是一樣的!」寒凝不解的看著紀天宇。
「丫頭,你知道他是怎麼了嗎?他是毒癮作了!救他?這樣的人,你讓大家怎麼救?」紀天宇冷冷的看著那個躺在地上,神情渙散,口角流著涎液,抽=搐不已的男人。
周圍遠遠的圍了一些人,有些不知緣由的主張要過去救人時,也都被看得明白的人拉住。
「他現在這個樣子,我們誰能救得了,除非現在我們有毒品,可以讓他緩解了毒癮的作,否則的話,我們是沒有辦法的。」
「毒癮作?吸毒的人怎麼會這麼不小心?他們一般情況下不是都有準備的嗎?我們救不了,趕緊報警吧,警察總會有辦法的。看他這個樣子,再這樣下去,會不會死啊?」路人有些膽小的人,擔憂的說道。
「報警?你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就敢報警?你忘了前一陣子,那個也是毒癮作的人?」
聽到有人提起這茬,提著要報警的人,也安靜了下來。
在濱海,很多人都知道,前一陣子,有個吸毒後毒癮作的人,在大街上作了,有人想要報警,卻被警告。原來這個人並不是自己恰巧走在大街上,毒癮作的,而是被人蓄意這麼對付的。
「唉,濱海再也回不到紀天宇在時的景象了。那時,整個濱海的治安多好,雖然不能說在濱海沒有吸毒的人,可那些癮君子,在濱海的黑道上,是別想買得到毒品!」
「別提了,你說的那日子已經過去了好久了,現在的濱海,再難回到那個時候了,畢竟紀天宇已經失蹤了這麼多年,能活著回來的機會並不大了!」
「是啊,紀天宇在時,濱海多好,打架,鬥毆,收保護費,欺負小老百姓的事情,鮮有生,可現在再看,雙堂會分裂後,紀天宇的那一套管理手法,就不再中用了!」
聽著這些人的話,紀天宇心裡一驚,雙堂會分裂了?自己回來了,為什麼沒有聽人提起過?爺爺一直都在雙堂會,為什麼沒有對自己透露出隻字片語呢?
突然,紀天宇想起了董國勳說起了雙……的時候,被爺爺搶過了話頭,這時想起來,紀天宇才覺得,爺爺那時話題轉移得有多生硬。
雙堂會分裂了?紀天宇一時間,想不出,究竟是什麼人會鬧出了分裂的事情,還能被認同?
「現在不要再說什麼雙堂會了,人家已經改名為南堂,北堂了,只有我們這麼懷念著紀天宇的人,才會還叫著他們雙堂會!」
「南堂還好,依然秉持著紀天宇在時的那一套規矩,雖然不再像那時那麼嚴格的遵守,可也沒有太大的改變,可北堂卻不行啊,對紀天宇那一套治幫的規矩,早扔到了一旁,沒有人再信那個了。」
「依你們的意思,這個人,也會是北堂的傑作?」
「這個別亂說,要是被北堂的人聽了去,大家都沒想有好果子吃!」
紀天宇聽得雲山霧罩的,南堂?北堂?是什麼東西?聽這些人話裡的意思,雙堂會分家了!可究竟是誰分出去的?紀天宇心裡揣度著。
這時,地上那個痛苦的嗷嗷叫著的男人,幾似於是瘋子一般,趴在地上,用頭撞著地面,出了咚咚的聲音,並且不時的向前爬著。
每每被他靠近的人,都急忙躲開,只有紀天宇還站在那裡,看著這個神志已然不清的男人,面色沉鬱,不知心裡在想什麼。
「小伙子,嚇傻了吧?快離他遠一點,這種人是沒有理智的,你要是被他傷害了,可是冤大了!」一名六十多歲的老爺子,擔憂的叫著紀天宇。老人以為紀天宇是被這場面嚇到了。
在老人的話剛說完,那人就已經到了紀天宇的腿前,折騰了這麼半天,連個人影都沒有抓到,現在終於逮到了個有活氣的,男人恍惚的神志似乎清醒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