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殺的我也不知道,我得到它時,它就是一顆珠子!」紀天宇坦誠相告這事情並不是什麼秘密,尤其是面對凰林嬌,說謊並沒有意義,只會讓她對自己加反感。這對他們今後的相處並沒有任何的好處。
紀天宇從凰林嬌的態度來分析,他是要與她在一起呆上一陣子,至於能不能活著離開她,能不能安全的把華寧嫣解救出來,這都是未知的。可紀天宇卻鐵了心要和凰林嬌僵持到底。就算是為了華寧嫣,他也必須這麼做!
紀天宇清楚,如果連自己也放棄了華寧嫣,那華寧嫣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靈魂之力慢慢耗盡,最後落得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自己和華寧嫣破壞了凰林嬌的能量養成計劃,她對二人的恨一直銘記在心,如果沒有息的營救,凰林嬌是萬萬不可能主動把身體歸還給華寧嫣的。只怕是在她決定回到她的世界時,她也會在最後的時刻裡,毀了華寧嫣的身體與靈魂!
「紀天宇,你在我面前,說這種謊言只會暴露出你的知!如果你得到的只是一顆內丹,你又是如何得知它是屬於一條即將化龍的蛇妖?」凰林嬌冷笑陣陣。
紀天宇看著凰林嬌這副表情,心裡有種衝動,想要一巴掌把她臉上的孤傲與自以為是打得乾乾淨淨!
「我為什麼會知道?那是因為那條蛇,在臨死的時候,心有不甘,把靈魂分出一縷暗藏在內丹之上,期望哪一天被某個倒霉的傢伙得去,為他的復活重生做出貢獻!」紀天宇說這話時,諷刺意味濃厚。
凰林嬌哪裡聽不出紀天宇話語裡的嘲諷,他把自己和那條蛇妖並列在一起,當成了一丘之貉!雖然自己的行為與那條蛇妖確實有著相似,可真的當紀天宇把她歸結到了蛇妖的那一群之中時,凰林嬌心裡又非常不滿。
「紀天宇,你說話注意點!我是什麼人?它又是什麼東西?你竟然把我和它相提並論?別說它還只是一條化龍耒成的蛇妖,就算是化龍成功,在本王的眼裡,也不過一個低等的妖物而已!」凰林嬌板起面孔,斥責著紀天宇的言語冒犯。
人家是低等的妖物,那你一隻鳥兒又算得是什麼?就算是王者又能如何,也不過是比低等妖物高級一點的妖精而已!能披得上祥瑞之稱,也不過是人類加諸其上,縱使如何顯貴也擺脫不掉身為異類的名頭。
紀天宇就是看不慣凰林嬌這種高傲的樣子,彷彿天下唯有她鳳凰一族是高貴的生物,其他生物都是低等的,在他鳳凰王的面前,就應該是低頭伏首,以示尊敬!
「鳳凰王,我說的是事實啊,你這麼著惱是因為什麼?我哪一句話裡有把你和蛇妖並列在一起?你會這麼想,是你自己心中有鬼吧?做多了虧心事,心裡總是在有愧疚的!」紀天宇視凰林嬌噴火的眼神,一徑把話說了出來。
「我有什麼虧心事?我把靈魂附著她們身上,那是她們的榮幸!縱使她們不為我所用,也不過是短短幾十年的壽命,到頭來,還不是要受一死?與其這麼毫我意義的老死,為我培養出能量,才是她們的榮幸!」凰林嬌為自己辯駁著。
「鳳凰王,人類的生命確實沒有你們鳳凰一族的悠長,可論生命的長,短,即使是朝生夕死,那也是上天的恩澤。你有什麼權利剝奪一個辜,鮮活的生命?只為你的一已之私?」
見到凰林嬌絲毫不以自己所做的事有絲毫的悔意,紀天宇的氣就一直向上湧。生命在紀天宇的眼晨都是寶貴的,如果不是罪惡之人,不是為了大義不得不殺的人,紀天宇是不會主動動手取人性命的!
「你別跟我說這麼高調的話,如果當你身處在我的地位時,你也會這麼想的!上天的恩澤?你未免太天真了,上天以萬物為芻狗!哪裡有你所說的仁愛之心?紀天宇,你別再跟我說這些話,我不聽!論在哪一個世界裡,都是強者為尊的!成王敗寇,優勝劣汰,是天地唯一法則!你若是有能力,就把你的女人從我這裡救出去!如果沒有這個能力,那廢話就少說!我不會因為你的一堆廢話而放了她的!」
紀天宇歎了口氣,不再和凰林嬌爭辯,道不同不相為謀,他和凰林嬌身處兩個世界,想法,觀念,自然是法達到一致。自己的一番話,反倒是讓她認為自己是在唱高調!
「我們真的沒有共同語言!」紀天宇感歎著。
「我們是不需要共同語言的,你只要聽我的話就行了!」凰林嬌對紀天宇的話不以為意,紀天宇是自己的俘虜,或者說是人質也並不可。在這樣的關係之下,有沒有共同語言,並不重要。凰林嬌覺得,在他們之間,不需要商討,只需要服從!
當然,這只是凰林嬌的個人想法,至於是不是能成為現實,凰林嬌也沒把握。畢竟從現在的情況來看,紀天宇這個人質並不配合自己,時而還會桀桀不馴的和自己嗆聲。
紀天宇哼了一聲,對凰林嬌的話沒有作出回應。
「紀天宇,你倒是接著說啊」凰林嬌等了一會,仍然不見紀天宇開口說話,不由得出聲提醒道。
「我沒有什麼可說的!」紀天宇聳了聳肩。
「怎麼沒有說的?剛才你說的話還沒有講完,你說蛇妖把殘魂留在內丹上,你怎麼沒有被他把你吃掉?」說到底,凰林嬌真正感興趣的正是這一點。
按理說,像蛇妖,以及凰林嬌這樣的手法,以人身為鼎爐,煉製第二個自己的手法,成功的機率是非常大的,很少會有失誤的情況的發生。畢竟能讓他們的殘魂進入身體,這些人,都是不具備感應到殘魂存在的人。
一群不會知道自己身體裡存在著秘密的人,怎麼可能把埋藏在自己身體裡的定時炸拆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