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再也沒有哭聲傳來,女人則是不敢再反抗,只得屈辱的任由對方擺佈。%&*";
女人不時的看向自己的孩子,這一槍,穩穩的打在了孩子的左腿上,以一個三歲的孩子而言,這一槍,跑以讓他立刻痛昏過去的!
「哈哈,早這麼做,何必讓大爺調/教?」男人得意的大笑。
「你是多久沒開葷了?別丟人了,好不好?有現成的女人在這裡,你還要自己擼?」
「麻痺的,你***給我滾,把位置讓給我!」
「等我爽完的,要是你實在憋不住了,上面那嘴不是還閒的嗎?」
「你們兩個混蛋倒是會玩,給我留一個洞!咱哥三個一起樂呵樂呵!」
紀天宇越聽眉頭皺得越緊,不再是啥也不懂的小男生了,這三個男人的話,紀天宇聽得明明白白。這三個傢伙,竟然要同時蹂/躪這個可憐的女人!最為喪心病狂的,則是他們竟然要三個人一起上!
女人能奉獻出來的地方都奉獻出來了,如果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女人,事後就算是還活著,也要傷痕纍纍!
「不要這樣……」
「媽的,你是不想要那個小鬼的命了是吧?老子,現在就補他一槍!」
「不要,我脫,我脫,你們別生氣!」女人顫抖著聲音。
「坐下來……」
紀天宇眼眸一瞇,他知道不能再等了,若是再等下去,這個女人的清白,就要被毀在了這幾人的手裡。i^
「你們快點的,別讓我一個人干敖著。」
「你把風,一會就是你的了!」
「把風?連野狗都沒有一隻,你們在那爽,讓我把風?草,你閃玩4……p,我只能是干看著!」
「野狗是怕被你看到,讓你給奸了!……」
紀天宇對身後的兄弟們一擺手,不待他們先衝出去,自己一馬當先,率先閃身出去。
紀天宇閃身而出後,看到的一幕,讓他後悔自己的速度。若是快上一些,也許還會來得及。
此時的女人渾身沒有一絲布條,光著身子坐在了躺在地上的男人的身上,而男人那個象徵著罪惡的東西,已經進入了女人的身體!
站在女人身邊的男人,則是按著女人的頭,把他的東西塞到了女人的嘴裡。另一個男人,則是跪在女人的後面,正手扶著某個東西,準備擠進女人後面的甬/道裡。
這一幕,看得紀天宇目呲欲裂,究竟有多久沒有事情可以讓他這麼憤怒了?紀天宇也想不起來了,此時腦子裡唯一的念頭就是,這幾個人,都該死!並且必須死!
對這幾人的恨,已經不只是因為他們害死了自己手下的兄弟,更是因為他們毫無人性的行為。
女人臉上的痛苦與屈辱,無限的在紀天宇的眼中放大,再放大!
紀天宇想都沒想,抬手直覺射出了一發子彈。雖然紀天宇並沒有刻意的訓練自己的槍法,可苦練傳統功夫的紀天宇,對於這種只是需要瞄準的熱武器,還是能很完美的使用的。
紀天宇這一槍,正中那個努力向女人後/庭擠進去的老二上,若說恨,紀天宇對幾人的恨,已經不是要了他們性命就可以消解得了的。
死很容易,對罪大惡極的人來說,死是一種解脫!真正懲罰他們的,則是讓他們生不如死!時時感覺著痛苦的煎熬,那才是送給他們最好的禮物!
紀天宇的子彈射了過去,隨著一聲岔了音的慘叫聲,血肉飛濺,男人那個本應該是很雄偉的物件,變成了兔子的禿尾巴了!血淋淋的,鮮血狂噴,男人在慘叫之後,受不了這種痛入骨髓的疼痛,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對這些海盜們來說,即使是斬掉一條手臂,也不一定會這麼暈死過去。可只這麼一個小小的東西,在被紀天宇擊碎之後,它的主人,立刻兩眼一番,暈了過去。
這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同樣的力度施回在這裡,傳遞給主人的痛閾值會成倍的放大。疼痛感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則是男人的心理!無論是什麼樣的男人,他都不能接受自己的老二被打成了碎肉!
這一聲槍響,驚醒了其他三人。兩個還把物件放在女人身體裡的男人,本正舒服著,根本沒有注意到紀天宇的到來。
而那個把風的男人,眼睛直瞪瞪的盯著三個男人的動作,褲/襠處,支起的蒙古包異常明顯。這樣的傢伙,心思都放在褲子裡,哪裡還會注意有沒有人到來!
在三個海盜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女人也明白了,究竟發生了什麼!女人的恨,讓她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上下牙齒果斷的,狠狠的咬了下去。以女人含恨的力道,別說是筋頭巴腦的一個物件,就是骨頭,也會被咬斷的!
又是一聲慘嚎,這個剛剛還在天堂飄著的男人,當即因為老二被咬斷,而從天堂掉落到了人間,連個停留都沒有,直接墜落進了地獄!
這個還比較堅強,沒有像後面的那個男人,因為老二的消失而暈死過去。這也可能和攻擊手段的不同而有所影響吧!這個男人臉色慘白,雙手本能的捂向了斷了的老二,弓著身子,蜷縮在了地上。
接連發生的變化,讓躺在地上的男人,從溫暖的春天,一下子倒退回了寒冷的冬天。他此時感覺到的不再是溫暖,也不再是舒/爽,而是從心底升起的恐懼。
他感覺女人的那裡,冰冷冰冷的,讓他亢/奮的分身,一下子軟縮了起來。雖然受到了驚嚇,可他還是以最快的速度做出了反應。
抄起自己一直放在手邊的槍,抬手對著紀天宇射了過去。
他想要射中紀天宇,那就是個笑話!!別說他此時心裡驚懼連連,就是以他正常狀態,也根本不可能傷到紀天宇分毫的。因為他們本不是一個等級的人。
這名海盜的反應不可謂不快,他還擊了紀天宇之後,抓起還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直接以女人的身體作為掩體,擋在了自己的身前。
女人在咬掉了那個東西之後,感覺著那個硬/挺的東西,變得軟/綿/綿的,血腥味瀰散口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