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紀天宇早早的就醒了,看了看還在熟睡的董鈺,不由寵溺的笑了笑.)
昨晚在鬧了誤會之後,紀天宇已經沒有心情再做些別的事情了,可董鈺的情緒好轉了之後,這小妮子覺得自己耍了通脾氣,過意不去,便主動侍候起紀天宇了!
屋裡已經關了燈,黑燈瞎火的,董鈺就那麼摸著黑,禍/害起紀天宇來了!紀天宇幾次想要接管主動權,都被董鈺駁斥了回去。
想她一個嬌弱的女孩,想要做到紀天宇一個大男人的耐力與持久力,那怎麼可能呢?
最後,累癱了的董鈺,只得由紀天宇接管主動,既然由紀天宇侍候董鈺,那董鈺自然不會再矯情了,數番壓搾,紀天宇只得交貨了事!
經過紀天宇的努力,董鈺如同一隻饜足的貓咪一般,甜甜的睡去。
紀天宇見董鈺睡得正香甜,倒也沒忍心叫醒她。
想起昨晚上的小插曲,紀天宇也不由得一陣好笑。董母過一陣再給董鈺打電話,是真的!在紀天宇和董鈺正戰得難捨難分的時候,董母的電話打了進來。
紀天宇停下動作,看著董鈺,示意董鈺接電話。
「是我媽!」董鈺抓過電話一看,竟然是自己的老娘!在這個關頭上,自己要怎麼接媽媽的電話?
「接吧!你要是不接,她心裡更要擔心了!」紀天宇小動作的活動著。
「好吧,我接電話,你不要亂動哦!」董鈺緩和了個情緒,警告了紀天宇一番後才接了電話。!>
「小鈺,你幹什麼了?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一接電話,董母劈頭就問道。
「電話靜音了,我沒聽到!」紀天宇盡量平和的喘著氣,生怕母校聽出異樣。
「好好的,你電話靜音幹什麼?」
「我不是怕吵到別人嗎?」紀天宇的一個稍大幅度的動作,讓董鈺立時悶哼了一聲。
「小鈺,你怎麼了?你不是說車廂裡沒人嗎?」
「啊……」董鈺的聲音發出來後,才驚覺不對,忙把單調壓了下來,並且拖長了尾音。
「我說是沒有多少人!媽,你睡覺吧!明天到家了再聊!」董鈺也不待董母回答,匆匆的掛斷了電話,在掛斷電話的最後時候裡,董鈺又一道聲音逸出了喉嚨,這個時候,董鈺也顧不得母親是否會發現了什麼!
「你要害死我啊?」董鈺氣喘吁吁的質問著紀天宇。
「這關我什麼事?」紀天宇見紀天宇責難自己,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反問著董鈺。
「我接電話你還亂動,是想讓我露餡是吧?」
「鈺兒,你說話可要講點道理!你現在注意一下,究竟是你在動還是我在動?」紀天宇無辜的看著董鈺,希望董鈺能正視這個不可抹殺的事實。
「我說的是剛才,不是現在!」董鈺被紀天宇的問話問愣住了,臉頰上的熱度迅速攀升。
……
「天宇,你醒了?」董鈺張開眼睛,正看到紀天宇對著自己笑,雖然笑容極盡溫/柔之意,可笑容裡還夾雜著一絲特別的意味。
「我也是剛醒,還困不困?困就再睡一會!」紀天宇收起自己的笑容,坐到董鈺身邊,把手伸進了被子中,在董鈺的腰身上滑動著。
「不困了!」董鈺抓住了紀天宇的手,把他的大手握在手心裡,探出手指,與紀天宇的手指十指交扣。
紀天宇看著董鈺臉頰上的紅暈,不由得一笑。這妮子,自己只是摸了摸她的肚子,她的臉就紅成了這樣,昨晚她的舉動也不是這樣的!白天和夜晚,兩極化的反差,讓紀天宇感覺,女人真是揣摩不透的動物!
現在的董鈺,還是那個紀天宇熟悉的,溫婉,寧靜,並且靦腆,害羞的女孩。昨晚卻是個想要把自己的精力一分都不留下的女巫!
紀天宇拉開被子,拉起董鈺,拿過自己為她準備好的衣服,一一幫她穿好。
「天宇,你不用這麼照顧我的,我自己可以的!」董鈺被紀天宇侍候著,非常不適應這種狀況,嘴裡不停的說著這句話。
「我在你身邊的時候總是有數,能做的,我就盡力的做好,這樣我的愧疚才會少一些!」紀天宇堅持著,幫董鈺穿戴好衣物。
「你這麼做,我離開了你,會不適應的!」董鈺勾住了紀天宇的脖子,小臉貼上了紀天宇的臉頰,愛/嬌的蹭了幾下。
紀天宇的皮膚雖然沒有董鈺她們幾人那麼白皙,可質感卻是絲毫不逞多讓的。絲/滑般的觸/感讓董鈺不忍放開紀天宇。
只是這麼親暱的和紀天宇在一起,董鈺就感覺心裡好幸福。
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這種發自心靈的感動,足以為情感細/膩的人,留戀不已。
xing是愛到極致的一種表現方式,但它卻不是愛情的最終模式。相愛的兩個人必然會有想要擁有對方的想法,可擁有對方身/體的人,卻不一定都是相愛的!!
浮躁的社會,讓本是美好的事情,有某些場合,某些人的身上表現出來時,卻是那麼的齷/齪!在這些人的身上,只有肉/體的瘋/狂,卻沒有這種深至心靈的契合!不是相愛的人,即使是做了億萬事,彼此熟悉的也不過一副皮囊而已!
紀天宇也靜靜的和董鈺貼在一起,享/受著彼此間心靈的感動。愛是什麼?不過是一種感覺!而讓情/侶之間難分難捨,悲呼痛叫的,也正是這種看不見,摸不著,卻只能是彼此雙方才能感受到的感覺!
「哥,嫂子起來了嗎?」房門的把手被轉了下,紀天宇推開門,探進了一顆小腦袋。
「啊……哥,嫂子,你們當我沒出現過?」紀天嬌一推門,正看到紀天宇和董鈺親/暱的貼面在一起。自知自己煞了風景的紀天嬌,忙縮回了腦袋,把門帶好。
被紀天嬌一攪,紀天宇和董鈺自然是再也抱不下去了。
「哥,大媽讓你們洗漱好,下樓吃早飯!」紀天嬌走了之後,才想起自己背負的使命,忙又走了回來。隔著門,對屋內的二人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