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輝,你這次到克欽,我還要交給你一個任務!」紀天宇正色對劉庭輝說道。|
「什麼任務?老闆,你說吧!只要我可以做到的,我一定努力做到!」劉庭輝拍著胸/膛,大有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慷慨模樣。
「你這次到克欽去,你把久美子也帶過去!我已經交待好強生,他會到鋒銳的基地接走久美子的!」紀天宇把送走久美子的事情交給了劉庭輝。
不是紀天宇不想自己把久美子送到克欽,而是他現在走不開!若是他在回到華夏後,即刻帶著久美子去克欽,用不了多久,紀天宇相信,他的家人和老婆們,一定會都知道這件事情的。
畢竟在京都這個地方,人員複雜,究竟誰會把這消息傳出去,紀天宇不敢保證。若是讓劉庭輝把久美子帶走,這就給了紀天宇一個解釋的空間。
不得不說,一個男人在老婆多了之後,所要面對的問題,是普通男人的數倍!普通男人養了個小三,背著原配,保證不被太座發現就可以了。紀天宇卻是更加可憐,因為他所面對的人,不只是一個,而是六七個!
這事情追根究底,說起來,也不過是紀天宇的一種推脫行為而已。若是他真的想要給久美子一個名分,相信以藍倩幾女對紀天宇的感情,即使是心中大有不滿,也不會駁逆了紀天宇的意思。
紀天宇心裡也很明白,一方面,他對久美子,當然,連同李素清都在其中,還有著一些不甚放心的地方。本是與自己處於對立立場的女人,紀天宇的防備之心,並未消除的乾乾淨淨。
雖然她們對紀天宇的感情,紀天宇感覺得到,可有一句話,紀天宇深記在心。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雖然這句話,紀天宇也覺得過於偏激,可一份防衛之心,紀天宇始終都有!
美人人人都愛,可若是因為女人而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那不是紀天宇能允許發生的。
或許有人會說紀天宇這人生性涼薄!若是仔細想一想,紀天宇這麼做,不但不是涼薄的表現,反而是一份成熟的愛!
這樣的方式,無論是對李素清,久美子,還是對藍倩眾人,都是極好的處理方式!唯一的一點不同,就是紀天宇無法給李素清和久美子一個名分!其他的事情,紀天宇不會分出過多的輕重的。
單純的一份愛,若是沒有陰謀的摻雜,這樣沒有負擔的愛下去,又何嘗不是一種快事!
「老闆,你……你說的……是那個從中東帶回來的女孩?」劉庭輝措了措詞,他本以為,這個女孩是老闆看好了,才讓人給帶回來的,不想,竟然讓自己把她帶到克欽去?如果老闆不是想把她留在身邊,那把人家帶回國做什麼?
「是!你也見過的!」紀天宇點了點頭。
「呃,老闆,你是讓她也加入鋒銳嗎?」劉庭輝想了想,眨巴著眼睛問著紀天宇。在他認為,自己到克欽都是加入鋒銳,這個女孩也要帶到克欽去,應該也是一樣的待遇吧!
「不是!他是我的女人!不過有一些事情,你不瞭解!你按照我的意思,把久美子帶到克欽就好,到了克欽自然會有人接應她的!」
紀天宇對劉庭輝說出了自己與久美子的關係!這一層關係,由不得紀天宇不說。久美子的美麗,是有目共睹的,紀天宇若是不把自己和久美子的關係解釋清楚了,會不會引來其他的誤會,還直不好說。
「老闆,我明白了!」劉庭輝也不是直腦筋的人,聽到紀天宇這麼一解釋,他立刻就明白了,馬上向紀天宇表示,自己可以完成這個任務。
和劉庭輝說好之後,紀天宇又去和久美子談及這事情。久美子早就知道紀天宇不會讓她在華夏國內,是以對紀天宇說要讓她到克欽那裡的時候,並沒有表現出驚詫。
「紀,我只是有些捨不得你!一想到會有好久見不到你,我心裡就好難過!」久美子柔柔的攀住紀天宇的脖頸,仰著小臉,話語裡滿滿的盡不不捨和愛戀。
「久美子,你不用擔心,我會很快就過去的!在國內的事情,我處理好之後,就會到克欽去陪你!」紀天宇溫/柔的在久美子的紅/唇上輕吻了一口。這個如水一般的女孩,讓紀天宇很是寵愛。
久美子是那種很有小女人味道的女孩,尤其是在她生長的環境內,女人大多都是柔順的,這樣的環境更是讓久美子身上的氣息,愈加柔弱,可人!男人在面對這種溫婉柔順的女人的時候,才更加有愛心。
華夏國有句俗話,會哭的孩子有奶吃!一樣的道理,同樣是女人,你表現的得男人還要強勢,男人在你面前,哪裡還有表現的機會?這樣的女人,男人想要表示出一份關愛之情,都會覺得是多餘的。
而像久美子這樣的女孩,你會覺得,有你的關心和愛護,她才會生活得更加幸福!如果你不愛護她,她就會凋零!
「紀,我在克欽等你!」久美子沒有過分的膩歪,而是柔柔的點頭。紀天宇見久美子這個小樣子,心裡不由得柔情氾濫,抱著久美子摔倒在了大床上。
久美子一聲小小的驚呼,隨即消失在了紀天宇的口中。
……
劉庭輝傻傻的等著紀天宇帶著久美子出來,卻等了好久也不見二人露面。這讓劉庭輝心中焦急。這個老闆也真是的,既然是要讓自己帶他的女人去克欽,說好的是即刻就起程的!現在可好,自己傻等了快有兩個小時了,為什麼他們還不出來呢?
劉庭輝甚至有心闖進去看看他們在做什麼!可最後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雖然他還是一個純粹的男人,沒有被女人給禍/害過,可該懂的事情,他還是懂得的!尤其是在中東的這半年裡,很多人帶著女人,毫不避諱的在眾人面前,做著他們愛做的事情!
劉庭輝在見過了數次之後,雖然每次看到,心裡都有一把小火在烘烤著,可總算還是極有理智的把持住了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