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和柳慶走了個對面,二人碰到一起,二話不說,直接動手。可在過了幾招之後,雙方才覺得對方的招式似乎很熟悉!
「1號!」柳慶扯了一嗓子。
「4號!」古城忙應了一聲。對好暗號後,二人停下手,既然能碰到一起,自然是不能再走散了。二人搭著幫繼續前進。
「這是什麼鬼地方?」古城甕聲甕氣的嘟囔了一句。柳慶按住了古城的手。在這裡看不到人影,但是若是大聲說話,還是能傳出去一段距離的,古城的大嗓門,無疑是暴露了他們的位置。
古城也警覺到自己的莽撞,凝視聽著四周的動靜。果然,兩名r國人衝了過來,聽聲辯位,對他們這些人是很平常的手段。
早有準備的柳慶和古城,各自接過一個對手,全憑感官在起作用,最後,雖然二人都弄死了對手,但他們身上卻也掛了彩!
整個大院內一團混戰,因為紀天宇帶來的人手要遠遠的少於倉野的人,是以,互相殘殺的戲碼,更多的是發生在倉野的手下身上。
在迷霧中,最自在的人,莫過於紀天宇!雖然他也看不到實物,但他的精神力,卻變成了他的眼睛,周圍三米範圍內的變化,全在他的感知之內。
不知是紀天宇的運氣太好,還是倉野手下這幾名忍者的運氣太差,這麼多人裡,竟然有三名上忍撞到紀天宇的手裡!其結果不言而喻,全部在紀天宇的手裡歸了西!
本來還按著腦海裡的步驟,一步一步的向著安放骨珠的龕盒走去,但耳邊不斷傳來的悶哼和短促的慘叫聲,讓他的心神一震,腳步一錯,想要再找回原來的路徑,已經不可能了!
倉野這一亂,讓他也陷於了混亂之中,如果他一直走下去,雖然無法啟動寶藏,但卻完全可以躲避開與他人碰撞的可能。
倉野小心謹慎的移行著,卻非常倒霉的撞進了紀天宇的精神力感知範圍之內。倉野手裡握得緊緊的那顆骨珠,第一時間向紀天宇表述了對方的身份。
倉野還沒有感覺到危險的時候,紀天宇已經到了他面前,像掐一隻小雞崽一般,掐著倉野的脖子,另一隻手,從倉野緊握的手中取出了那顆假骨珠。
倉野的掙扎,反抗,嗚嗚的叫罵聲,都無力阻止紀天宇的行動。拿到了倉野手裡的假冒品,紀天宇手上用力,倉野的脖子像古代束腰女子的小腰一般,急速的縮小,最後卡嚓一聲,倉野家最後一任族長,在他們覬覦了數百年的華夏大地上,回了安樂老家。
倉野家期盼了數百年的事實,就要發生的時候,他們的族長在澎湃的欲/望中從人世間消失。
野心讓人有無盡的動力,最後讓人類歸於虛無的還是這種難填的欲/念。
拿過自己一手策劃出來的假骨珠,紀天宇繼續向前行走。行走間,突然一種吸力出現在紀天宇的身體周圍,巨大的吸引力,讓紀天宇想要掙扎出去,卻是做不到。
掙扎了幾次過後,見沒有可能脫離這股吸力後,紀天宇反倒不再掙扎,順從的跟著這股吸力移動。
紀天宇倒想看看是什麼東西,竟然想要把自己拽過去?難道是什麼怪獸?這個時候,紀天宇的想像力豐富了起來。
吸力越來越大,而這招來吸力的源頭,紀天宇也感覺了出來。自己貼身放著的那顆骨珠,在自己的身上蠢蠢欲動。大有掙脫束縛急切離去的意思。
知道這個東西是開啟寶藏的鑰匙,紀天宇當然不會任由它離開,把這顆真的骨珠也攥到了手裡。
直到紀天宇的身子撞到了一件物體,吸力才消失不見。紀天宇忙用精神力感知了一下,面前的物件竟然是個鼎!
紀天宇好奇的在鼎身上到處摸索著,既然是這鼎把自己吸了過來,那這骨珠一定是要放在這裡的。可這鼎身上完好無損,哪裡能放得下骨珠呢?
想了想,紀天宇摸索著向鼎蓋處摸去,不想變故立生。紀天宇手中的骨珠如有靈性一般,滑向了鼎口。鼎蓋無人動而自動為骨珠讓出了一道通過的縫隙。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讓紀天宇驚訝的事情發生了。
骨珠滑入了鼎內,紀天宇想要拿出來推了推鼎蓋,卻不想,如同摸到了利刃之上,紀天宇的手被劃開了一道口子,鮮血順著鼎口流了進去。
有多久沒有受傷了?紀天宇想不起來。被劃傷了手,紀天宇想要抽回自己推鼎蓋的手,卻是做不到了!如同被一股巨力束縛著,紀天宇只能感覺著自己的血液從手指上的口子向鼎內流去。
劃傷了手指,會流出多少血?這一點,大家都會知道,就算是不包紮,一道皮外傷,自己也會血液凝固的。
可此時,紀天宇的手,就像是被插上了吸血管,血液呈水流狀向鼎內流去。
即使是紀天宇,也不禁心裡發慌!血液沒有停止的態勢,紀天宇猜測著,這一會功夫,已經流出去的血,只怕已經不只200cc了!
「力量增加5倍!」紀天宇實在沒有辦法,如果不想個法子,難道自己一個大活人,要生生的被這個破鼎吸乾了血不成?
紀天宇的打算很好,自己增加了力量,逃離了這怪鼎再說其他的事情。別自己寶藏沒找到,反倒成了因為寶藏而犧牲的可憐蟲!
如果自己對寶藏有覬覦之心,這樣死去也好,也算是死得其所。可自己對這所謂的寶藏,真的沒有佔有之心,說白了,他也不過是好奇而已,直到出了事情之後,他才有了責任感。可這責任感,也只是對r國人的痛恨。
如今在因為這狗屁的,連影都沒看到的寶藏,搭上性命,紀天宇卻是不願意!
依著慣例,紀天宇在向體內的系統下了命令之後,只等著渾身被澎湃的力量所充滿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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