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紀天宇一點點的藉著這機會,把自己以前怎麼啃也啃不透的知識品了個透徹!轉眼三個多小時過去,坐在沙發上的田佳也歪靠在沙發背上,沒有了一開始時的正襟危坐。也不怪田佳沒有淑女儀態,這麼乾巴巴的坐上三個多小時,誰也難以保持著端莊的儀態!
呼!紀天宇放下了筆,終於複習完了!要知道這一張試卷的知識面雖然不能說是完全涵蓋了高中三年的全部課程,但也是包涵了大部分。而一直以來,靠著連蒙帶猜才能考得三四十分的紀天宇,終於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弄通了英語這門課程!
「叮……此次搜索系統的啟動,消耗10點能量!」
在聽到了比以往要高出五倍之餘的能量消耗時,紀天宇第一個念頭就是:值了!這十點能量換來的不是一張試卷的答案,而是讓自己完全領會了自己這三年來應該掌握的知識!現在就算是自己不用啟動搜索系統,自己也可以答出個相當不錯的成績!這點,紀天宇還是有了相當的自信。
紀天宇看到田佳一臉關切的看著自己時,紀天宇心裡一暖,自己一言不發的惡補了這三年的英語知識,田佳在不清楚狀況的情形下,就這麼陪著自己呆了三個小時,而沒有對自己追問什麼!
「佳佳,累了吧?」紀天宇現在滿眼裡都是田佳,完全沒有注意到那顆還枕在田佳大腿上的小腦袋。
「噓!」田佳指了指岑寒凝。
紀天宇拿起沙發上的抱枕,抬起岑寒凝的小腦袋,把抱枕塞到了她的腦下。
田佳因為三個小時保持一個姿勢,再加上被岑寒凝枕了三個小時,腿已經麻木了,連動一下都使不上力。
「別動!」紀天宇按住了試圖自己站起來的田佳,上前把她抱在了懷裡,穩穩的抱著她回了臥室。
田佳急忙伸出手臂,環住紀天宇的脖頸,四目相對,其中的情意外人自然不得而知。
紀天宇把田佳放在了床上,讓她舒服的靠在床頭,雙手在她麻木的大腿上輕捏著。
「絲……輕點……輕點……」已經開始活血,田佳感覺似乎有一萬隻螞蟻在自己的大腿上看待,癢到鑽心,紀天宇的手再一碰,更讓田佳失了顏色。
「忍著點,一會就好,我慢慢來!」紀天宇體貼的放輕了手勁,仍然在田佳白嫩滑/膩的大腿上輕輕的捏著。
「不行……別再動了……我不行了……快點別動……」越來越癢,讓田佳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分。
「血必須得散開,聽我的,現在這樣,哪能依你,聽我的!我不會讓你太難受的!」
「呦……天宇……我求求你了……放了我吧……」田佳被那麻癢的感覺就快在逼瘋了。
田佳的小裙子仍然不能完全蓋住自己的下/身,紀天宇在看到田佳這般模樣時,他的自制力立刻瓦解消散!
紀天宇一手輕柔的為田佳按摩著大腿,一手已經沿著豐/腴的美/腿向上爬行。
田佳身體同時傳來兩種極端的感受,痛苦中夾帶著絲絲愉悅,「天宇……你快住手……你不能這麼對我……」
明知道肢體麻木了,呆上一會就會好的,他偏偏要為自己按/摩,這不是成心要自己難受嗎?並且還不規矩的把另一隻手伸到了自己的上身,在自己的胸前東一下,西一下的捏著……
紀天宇現在心情好的不得了,自己剛剛補回了自己高中三年的英語課程,又看到這個高傲的老師,當然現在是自己的女朋友,迭聲的求著自己放過她,這怎麼能不讓紀天宇心情大好?
紀天宇更過分的把田佳的裙子翻了上去,讓她幾乎以全/裸的姿態呈現在紀天宇面前。
在看到紀天宇的唇在自己的大腿上深深淺淺的吻著時,田佳的臉又紅了。
「天宇,你別這樣……」
「你是我的女人,我為什麼不能這樣?」
「誰說我是你的女人了?我現在還不是?」田佳硬著嘴反駁道。
「是啊,現在不是,不過馬上你就是了!」紀天宇給了田佳一個可惡透頂的笑容。
「臭流氓……臭哥哥……你怎麼能幹出這麼禽獸不如的事情?還想要強/暴嫂子?看我怎麼替天行道,除魔衛道!」岑寒凝手裡舉著剛剛紀天宇放在她腦下的抱枕,撞開門就衝了進來,嘴裡還唸唸有詞,手中的武器不分頭臉的就砸向了紀天宇。
「哎……」紀天宇忙護住了腦袋,這丫頭怎麼不敲門就往人家的房裡闖啊?這是自己還沒有和田佳發生什麼,要是真的發生了什麼,她這麼闖進來,自己還不得讓她嚇出毛病來啊?
「哎什麼哎,打的就是你這臭流氓,敢強暴我嫂子,看我怎麼替嫂子出氣!」這丫頭不管不顧,手中的抱枕依然急向紀天宇襲來,小腳還不時的在紀天宇的腿上踹上兩腳。
既不好出手傷她,紀天宇只得奪路而逃。身旁訓是田佳的大床,紀天宇唯一的退路還讓這小丫頭堵住,只得手忙腳亂的爬上了田佳的床。這種被迫的,狼狽的上了女人的床,是紀天宇日後心裡最大的傷,直到把這個始作俑者正法在自己的床上時,心理才找回了些平衡。
「丫頭,你搞明白的再動手行不行?」紀天宇還本著和平解決問題的政策,忙亂中仍不忘抗議寒凝的野蠻。
「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我都聽見了,你罔顧嫂子的意願(5),執意要行不軌!我這還看見了,你看你把嫂子的衣服都扒成什麼樣了?要不是我出現的及時,嫂子的清白就要毀在你的手上了!」這丫頭義正詞嚴,給了紀天宇最後一擊!
這一擊正拍在紀天宇的後背上,而紀天宇當時正在努力的想要爬離開這小魔女的勢力範圍。卻不想還沒挪開幾步,就讓這丫頭一個重擊,直接趴在了田佳近乎全/裸的玉/體上!
直到這一幕的出現,剛剛還亂成一團的三個人,不對,是兩個人,因為田佳的腿還沒有緩過來,對於岑寒凝追殺紀天宇的行為完全採取了旁觀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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