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古靈兒逼問楊氏
楊氏聽了古靈兒那淡淡的聲音，心中也決定有理，一邊的古淵也是如此的認同，因此，隨即對著古靈兒恭敬道：「皇后娘娘請。舒僾嚟朗」
古淵隨即領在前面，古靈兒和楊氏走在後面。一路到了護國將軍府的正廳，古靈兒看著一大幫人，那麼前呼後擁的，說不出的恭敬，心中不由得恥笑，在記憶之中，這前身以前想要進這正廳，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件，而且竟然如此恭敬，心中不由得喟歎，一個一個的都是勢利眼啊。
古靈兒走在這熟悉而又陌生的石徑上，心中越是冷笑。腦海裡面倒影的都是前身心酸往事，各種被欺凌的陰暗畫面，有姨娘欺負的，有姐妹的，有丫鬟小廝的。這一個護國將軍府裡也是演繹著各種勾心鬥角，不過相較於皇宮而言，那真是小巫見大巫了，這勾心鬥角沒有皇宮的恐怖。
護國將軍府的正廳內，今日坐在上位的顯然是股靈兒，就是連楊氏也不能夠與古靈兒平座，因為君臣有別。楊氏和古淵分居左右坐在下首。
而其餘人壓根就沒有資格坐著，那葉於心和古香兒也只能夠站立在一邊上，然而心中各種恨意，特別是古香兒，她是越看越恨，眼前這個醜女，什麼都不如自己，為什麼她今日可以如此風光的回護國將軍府，而自己呢，因為爹爹被冤枉通敵，自己也入獄，因而被百里墨休了，現在縱然是爹爹無罪釋放了，可是自己竟然是回不去了，因為那百里墨又要納妃了。
為什麼這個醜女會那麼的好運，自己什麼都比這個醜女要強，論美貌，論聰慧，論琴棋書畫，自己哪一樣都比她要強上百倍，可是為什麼就是沒有這個醜女那麼的好命。心中越想越是不甘心啊。
葉於心看著老太太滿眼滿心的對著上座的醜女那麼的喜歡，心中也是萬般的不甘心，原以為自己的女兒嫁進了成王府，已經是前程似錦了，她們母女的日子總算是翻身了，誰知道，這香兒進成王府，那百里墨竟然一點都不待見香兒，而且一直都不和香兒圓房，還是香兒設計才和他圓了房，可是才圓了房，沒有想到接著就要休了香兒。
因為那百里墨心中癡癡唸唸的是一個叫蝶仙子的青樓女子，這讓葉於心心中那個恨啊，早知道如此，她一早便讓香兒嫁給皇上了，心中那個悔恨交加。章章章那面。
古靈兒抬起頭，她唇角勾起，一雙深幽如海的雙眸眸光瀲灩，熠熠生輝，然而眸底卻是凜然的暗芒，呵呵，這一對母女，竟然敢拿如此憤恨的眼神看自己，好似自己搶了她們的東西一般，真是無恥啊，不過比起宮中來還算是好了不少。畢竟這古香兒遇上百里墨也算是悲劇到家了，不能夠得到人家的愛意也就算了，才設計和那男人圓房之後，就受到了牽連，被百里墨休了。還主動請聖旨將古香兒入獄。
古靈兒雙眸眸光凜冽，看著這兩人眼裡的戾氣，心中一冷，不過她不甚在意。
古淵深邃的雙眸凝視著古靈兒身上猩紅的血跡，正想要開口詢問的時候，古靈兒已經先於古淵一步抿動了兩片櫻花瓣，那清淡的聲音從那紅唇中飄蕩，揉動而出：「爹爹，大家可還好？」
此時，古靈兒的面前早已經泡上了她最愛的天山雲霧茶了。上好了茶水，擺好了這一切之後，小廝，丫鬟們全都退身出去。古靈兒隨即捧著茶盅，輕輕的用她那可愛的靈蛇綴了一口。她只是隨意的問一句。
「臣謝謝皇后娘娘。將軍府一干人等，仰仗娘娘救命之恩。娘娘放心，我們都平安無事。」古淵那眸光凝視向古靈兒，心中甚是寬慰。雖然聽說甜兒不知所蹤。香兒被休了，但是靈兒今日能夠如此，心中還是寬慰的，其實對於太后的陷害，自己心中也是憤恨不已，恨不得率領將領們直接進攻將太后拿下，但是他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她老人家會承認嗎？沒有確鑿的證據怎麼可以指證太后呢？
現在這上官家也是執掌了東陵一半的兵權，自己如此做，只會加劇古家和上官家的衝突。現在這個時候還不能夠和上官家那麼名目張大的交惡，要知道那可是對皇上和皇后都非常不利的事情。古淵還是能夠控制的住自己的個人恩怨。現在一切以大局為重。
古靈兒那櫻色的紅唇抿成一條優美的弧線，隨即揉動紅唇道：「如此，那就好。你們安好，我就放心了。」
古淵深邃的黑眸內是一股別具深意的眸光，看著眼前的靈兒，心中思緒蹁躚。靈兒在擔心自己，被靈兒擔憂的感覺是那麼的好，好似他真的有一種為人父的喜悅之情。古淵心中一股暖意流竄，隨即感動之極，「靈兒，你在宮中的生活，爹爹雖然不能夠全盤知道，但是爹爹知道你也不好過，各種明爭暗鬥，爹爹希望靈兒千萬要小心，保護好自己，護國將軍府，日後爹爹一定不會讓她有事的。靈兒，你就放心的處理宮中的事情吧。」
古靈兒看著古淵那激動的樣子，唇角邊是一抹譏笑，這個男人還真當以為自己很關心他嗎？很關心護國將軍府眾人的安慰嗎？不，並不是，她之所以出手，是因為明白唇亡齒寒，雖然自家男人很寵愛自己，但是畢竟有古淵這一靠山還是好的，如若護國將軍府一門被處置了，自己就沒有娘家為後台，那宮中的明爭暗鬥就更多了，真所謂明劍易躲暗箭難防啊。有時候是防不勝防。
一邊的楊氏聽著古淵的話，又是凝視著古靈兒那素白衣裙上的血跡，關切道：「靈兒，你還是快告訴祖母，你這身上的血跡究竟是怎麼回事？」
古靈兒看著眼前真切擔憂自己的楊氏，不由得面上柔和了一些，那聲音也清潤幾分，隨即清潤的聲音響起：「祖母，你不要擔心，靈兒這身上的血不是自己的，是今日遇上了刺客，這血是那些刺客的。」
「什麼刺客？那靈兒你傷著哪裡了？」楊氏說著不由得上前上下打量，萬分的擔憂。
「祖母，靈兒沒事，真的沒事，這身上的血跡是刺客的，那些刺客已經被殺死了，祖母你看，我是真的沒事啊。」
古靈兒看著楊氏，那慈愛，無比擔憂的樣子，唇角的笑意真實了幾分。
那楊氏聽了古靈兒的解釋，不由得呼出了一口氣，心陡然的放下。
那楊氏看著古靈兒身上那猩紅的血跡，非常的磣人，看著讓人覺得非常的詭異，心莫非的恐懼。楊氏隨即對著古靈兒溫和道：「靈兒，還是趕緊去浴房沐浴更衣吧，將這一身髒衣換下。」
古靈兒好看的紅唇抿成一條優美的線條，清越的聲音蕩漾起來：「好的，祖母。」
話說這護國將軍府雖然待自己不好，不過自己還是挺喜歡自己那秋院的，那小院子愜意舒心，肆意無比，哎，心中不由得喟歎，雖然能夠這麼簡簡單單的過一生該多好啊。
古靈兒在前面走著，後面又是跟了一大幫子的太監宮女，場面真可謂浩蕩。壯觀，又是讓人看紅了眼睛了。暗自嫉妒的要死，為什麼這等風光的場面竟然是屬於這個醜女的，這憤恨的人顯然就是古香兒母女了。
古靈兒並沒有去護國將軍府的浴房，而是徑直向自己的院子秋院走去。那清幽的壞境，翠竹林立，假山折疊。地方很小，但是非常肆意，讓她感到非常的愜意，雖然只是一方小小的天地，但是自己想要幹什麼就幹什麼。即便皇宮真的很大，但是自己卻住著並不舒心，她一直就喜歡的是那種狹小而溫馨的房間。院落便好，那皇宮華麗宏偉，然而卻是太空曠了。15019236111bk。
雲溪和湘雲跟著古靈兒進了秋院，其餘的太監和宮女們都在外面侍候著，本來古淵是給古靈兒準備別處的，現在只是讓丫鬟們領著去浴房，誰知道古靈兒自己就是喜歡在秋院這裡沐浴更新。
秋院內，朦朧氤氳的熱氣，繚繞在房間內，花香盈盈，非常的撩人心懷，那窗戶被打開了一角，驅散了室內的一點熱氣，暖風輕輕的吹拂，那海藍色的蚊帳在輕盈的浮動掀起一角。
此刻圈形的浴桶裡，古靈兒整個人肆意悠然的沐浴著，微瞇著迷人的雙眸，只露出她那嫩白香艷的雙肩，洗淨的墨發此刻濕漉漉的分成兩半披散在古靈兒白希迷人的香肩上，那如錦緞一般的墨發發稍還浸在水裡，那黑得好似墨玉一般，晶亮柔滑，那白希的香肩香背，晶瑩剔透，宛若美玉，實在讓人移不開眼。
一邊的湘雲和雲溪看著浴桶內自家主子，任是她們身為女子都看得移不開眼睛，不要說是男人了，兩人雙眸都是緊緊的凝視著浴桶內的美人兒，可說是雙眸一眨都不眨，雖然主子的容貌她們見的也不少，可是每一次見，都是那麼驚心動魄的美啊。讓自己心魂被似乎要被勾走一般。
湘雲和雲溪還是在思索一件事情，那就是主子和皇上現在都如此好了，為何主子還是要以丑顏見皇上呢？依照主子這等樣子，皇上應該還沒有見過主子的真顏。不由得湘雲便是好奇的將心中的疑問問出口：「主子，你美得如此驚人，為什麼非要以這副丑顏見人呢？這樣子出去見人不是很好嘛？讓那些人限度嫉妒恨死去。
古靈兒本來溫和的面色陡然的暗沉，那眸光凌厲的一掃，湘雲的心一顫，自己這又是忘形了，以為跟了主子幾天就可以忘乎所以了，主子的向來說一不二，不喜歡別人過多的過問，她這般做自然是有她的用意。湘雲忙低下頭。
古靈兒看著人家知趣的低垂下頭，臉上才微微的好轉。其實她這也是有一個疑問要楊氏來幫自己解答。給自己臉上帶著的歲月之境，可以說那製造者的巧奪天工了，精緻無比。很多疑問其實都有待考證。
不過這楊氏她的確是非常的疼愛自己啊，真心的關切自己，她那慈愛的眸光之中，她能夠真切的感受到。
古靈兒想得入神，不知不覺時間便過去，水涼了，一邊的雲溪提醒道：「主子，水涼了。」
雲溪的聲音將古靈兒拉過思緒，她這才讓兩人侍候自己起身。一番收拾之後，古靈兒換上了一件鵝黃色的衣裙，整個人也比較秀美，那濕漉漉的廢了一番功夫擦洗，古靈兒並沒有在意，就是這麼隨意的披散在後面，等著自然干，臉上依舊被戴上了水月之境，然而此刻的她雖然還是一臉的黝黑，但是沒有了方才嗜血的殺氣，整個人也明亮耀眼。
這古靈兒才沐浴好，這楊氏就過來了。
楊氏一請來，古靈兒和楊氏兩人便一起坐下，楊氏關切的問道：「靈兒，你今日出宮，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行刺當朝的皇后，你可知道刺殺你的人是誰？」
古靈兒唇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靈兒感懷祖母的擔憂，雖然沒有十足十的把握，但是靈兒知道今日刺殺靈兒的死士，定然是和太后有關。」
「什麼？死士？還和太后有關……」楊氏的雙眸暗沉下去，心中喟歎，她感歎靈兒得到皇上的萬千寵愛，覓得一良人，怎麼就忘記了，這皇宮乃是暗潮浮動，各種陰謀陽謀。這上官燕久居深宮，手段更是殘忍。楊氏對這個孫女兒又是非常的擔憂。「靈兒啊，這宮牆內不比外面，你要千萬小心啊。」
「祖母，莫要擔憂，你看靈兒這不是好好的麼。太后固然厲害，可是還有皇上的人馬保護靈兒呢！」古靈兒的聲音柔美了幾分。想到今日的事情，在自己以身試險的時候，這個男人和自己一樣能夠料想得到今日的刺殺，所以他才會命落日帶隊，又命夜魅夜梟暗中保護，這還不夠，竟然還派了這暮雪率領二十幾個暗衛暗中保護，可見這百里孤塵也是暗中培養了不少人馬，不過她現在想的就是這麼多的死士。這上官燕蓄謀以久，還真怕是要有一番惡戰。
不過古靈兒看著楊氏，她不是一個繞彎子的人，隨即星眸一轉，心中的疑問便出口了：「祖母，靈兒有一事不明。想要祖母替靈兒解惑。」
楊氏雙眸微微的一動，面帶慈愛之色道：「靈兒有什麼疑惑，儘管問，只要祖母知道的。」
「祖母，靈兒想知道。祖母為何給自己戴上水月之鏡？」古靈兒那清越的聲音飄入楊氏的耳中，那話音錚錚的撞擊進楊氏的心湖之中，她不可置信的望向古靈兒。心中震驚不已，靈兒竟然知道她的臉上戴著水月之鏡。一時之間就愣在那裡。
古靈兒看著楊氏那驚愕的表情，眼裡帶著慌亂。心中就更加的狐疑了，為什麼要慌亂呢？她那一雙星眸也深幽下去，總感覺這個老太太好似一個謎團一般。凝眉掀唇道：「祖母？你為何驚慌？告訴靈兒，為何給靈兒戴上水月之境。」
古靈兒的聲音顯然的冰冷了幾分。楊氏被古靈兒冰冷的話拉回到了眼前。看向暗冷著臉的古靈兒，她的雙眸也是才深幽一片，然而她隨後起身上前，古靈兒也站起身，楊氏雙手慈愛的握住古靈兒的手，沉聲的開口道：「靈兒，被你發現了。但是你要答應祖母，不要以真面目示人。答應祖母……」
古靈兒本就幽深的雙眸有時深幽下去，對於楊氏那眼裡的惶恐，沉重，好似自己的真面目讓眾人知道會有什麼災難一般。
三年之中雖然自己也是千變萬化，可是她也已經在屬下面前以真面目示人過了啊。不過她是知道那些人定然不會說出去，不然現在盛京城早就知道她的真實情況了。
「祖母，靈兒是一個女子，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靈兒也希望自己美美的出去見人。讓所有人都羨慕自己，讓自己的夫君驚艷，可是靈兒心中有個這樣的疑團，儘管知道，但是沒有摘下水月之境以真容示人。祖母，你告訴靈兒，為什麼要靈兒答應這樣荒誕的要求。」古靈兒也是一個執拗的人，盯在一個問題上就是想要弄明白，這楊氏越是這麼莫名其妙的，自己就越是想要讓她告訴自己為什麼？
楊氏被古靈兒逼問，面容上又是凝沉幾分，靈兒是一個女子，現在正是她應該如花一樣的時候，是啊，她也有一般女子的愛美之心，可是別人可以有愛美之心，但是靈兒絕不能夠有這一份愛美之心啊。楊氏雙眸沉凝的望向古靈兒，雙手緊緊的握住古靈兒那雙纖美的手骨，沉重道：「靈兒，不要問祖母為什麼。原因祖母暫且不會告訴你，祖母只能夠告訴你。你若是以真面目示人，會招來殺身之禍。祖母絕對沒有不懷好意。靈兒你一定要答應，絕對不要以真容示人。」
古靈兒心中真想擦了眼前的老太太，尼瑪的，你擔憂就應該告訴我真相啊，還雙眸內燃著痛色。惶恐之色，萬分的沉重，自己以真容示人，就會招來殺身之禍，呵呵現在自己的殺身之禍還少麼？她古靈兒還差這一樁麼。
古靈兒的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對楊氏道：「祖母，現在要殺靈兒的人還殺麼？各種勢力都想要殺了靈兒，都容不得靈兒。」
「靈兒，不，他們和這些殺你的人不一樣。靈兒，這是娘生前懇請祖母的，祖母答應過你娘。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對不會說的。靈兒你就別問了，祖母是不會說的。」楊氏的眼裡一片堅定的眸色。
古靈兒心中萬分的挫敗，沒有想到一個老太太就那麼的固執，這水月之境還和自己娘親有關了。嗷嗷嗷，這種未知的感覺相當的不爽。古靈兒真想上前用劍抵住楊氏，逼問楊氏。
古靈兒看著楊氏，說實在的也是相當的火，她唇角勾起冷笑：「祖母，你很執拗，但是靈兒就把話晾在這裡了，除非你告訴靈兒，不然，靈兒立刻拿下這水月之境，以真容見人，以真容出去大街上晃悠晃悠，看看究竟有沒有祖母所說的什麼殺身之禍。
楊氏看著眼前這個同樣執拗的孫女，雙眸內是一陣沉思，萬分的糾結，她知道這靈兒是說的出做得到的人，思緒百轉千回。兩個人眸光較量，都在比誰執拗，最後是楊氏敗下陣來。
「好。祖母說。」楊氏沉重的歎了一口。
「話說二十年前……」楊氏這才開了口，正要為古靈兒解惑，這秋院外，傳來沉穩的踏步聲。渾厚的聲音傳來：「靈兒。」
那聲音落，楊氏頓住，進來一抹挺拔的身影，那顯然就是古淵。古淵進屋見到楊氏在，恭敬的道：「母親大人也在哦。午膳開始了，我們去前廳用膳吧。」
古靈兒的雙眸冰冷無比，那眸光冷冷的打在古淵的身上，好似千年寒冰一般，古靈兒整個人的週遭浮動著冰冷的氣息，讓古淵心一顫，怎麼了，皇后娘娘現在好似非常的憤怒，自己壞了她什麼好事嗎？
楊氏是鬆了一口氣，暫時躲過了靈兒的|逼問。她的雙眸之中思索的是，接著如何避開靈兒的追問。
古靈兒非常惱恨這古淵打斷了楊氏正要給自己解惑，她的雙眸餘光瞥向楊氏，看她一臉的深思，怕是又在想如何逃避自己吧。她有預感，這一次最好的機會失去了，接著想要逼問楊氏怕是難了。
古靈兒覺得這氣氛非常的詭異，不由得抬頭望向楊氏道：「母親大人，你和靈兒有要事在談嗎？我打擾了你們了？」
楊氏從自己的思緒之中回過神來，方才思索，已經想到避開之策了，所以唇角勾起一絲溫和的笑意道：「沒有。好了，我肚子餓了。走吧，去花廳用膳吧。」
這一行人便前往花廳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