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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17章:朝堂彈劾,局勢緊張 文 / 君飛月

    第217章:朝堂彈劾,局勢緊張

    「靈兒,睡吧,不要多想要了。舒榒駑襻」百里孤塵柔聲道。

    古靈兒閉上眼睛整理思緒,本來還是慢慢的想著,可是畢竟事情千頭萬緒的,想著想著就那麼沉入睡夢之中。

    然而皇宮一角的暗室裡,誰也不會想到,南宮玨跪在地上,一個身著黑衣,面帶黑色曼陀羅面具的男子,眸光森冷如鬼魅,手中握著金鞭,狠狠的一鞭子抽在跪在地上,裸著上半身的南宮玨的背上,那一鞭子下去,頓時叫南宮玨皮開肉綻,鮮血淋淋,然而那戴著黑色曼陀羅的男子唇角邊嗜血的笑意卻更加深刻。

    紅唇蠕動,嗜血鬼魅的聲音飄然而去,響徹在暗室裡,錚錚迴響。「玨兒,你知罪麼?」

    南宮玨跪在地上,雖然背上火辣辣的痛,但是他卻咬著牙一言不發,只是那一雙冰冷無度的黑眸之中染著一絲恨意,他的交疊在背後的雙手緊握成拳,心中嗜冷一片。這樣的日子,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已經習以為常了。每一次眼前的男人,自己的義父,在自己忤逆他之後,便會這般狠狠的鞭抽自己。他的背上深深淺淺,粗粗細細的鞭痕無數。這一刻,他堅定的心不變,縱然是被眼前的男人打死了,他也無怨無悔,他不會再幫著這個男人了,他要為自己的心活一會。

    那個被自己玷污的女子就是他的心,為她活一次,也是為自己活一次。因為他怕她眼裡深邃入谷的痛意,他怕她會傷心。如若一定要有一個人痛,那麼就讓他接受背叛義父的懲罰吧。

    眼前的男人,在自己幼小的生命裡,就是一個魔鬼,救了自己,只是因為將讓自己墜入萬劫不復的地獄,和他一起沉淪。自己於他而言,只是可以利用的一顆渺小的棋子而已,他的嗜血,他的殘暴,比魔鬼還要可怕。

    那戴著黑色曼陀羅的男子,一雙嗜寒的眸子裡陰驁之氣越加的濃烈,唇角勾起狠絕的笑意,竟然膽敢用沉默來面對,隨即一手拿起一邊的鹽水,直接的倒在南宮玨那被抽得皮開肉綻的鞭痕上,鑽心的痛,痛得他額際的冷汗不斷的往外冒,咬緊牙關,努力的忍住,身體上越痛,但是他的心卻格外的感到舒坦,因為他此刻無愧於心。他在為自己的心而奮鬥。

    「玨兒。你真不乖。你只要模仿古淵的筆記,寫一封信便可,就用不得受皮開肉綻之苦。」那落入寒冰入骨的聲音,灌進南宮玨的耳中。然而南宮玨卻是傲挺著身子。直直的對視著眼前的男子,堅定道:「義父,玨兒斷不會答應。」

    聽著下首南宮玨堅定的回應,戴著黑色曼陀羅的男子,那眸光更加的狠絕毒辣,隨即握著的金鞭更是狠命的抽在南宮玨的身上。一鞭子,一鞭子,深可見骨,可見那有多痛。面色煞白。是,在他抗拒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到了這一個結果,他明白自己這一次定然是難逃一死,死有何妨呢?他在四歲的時候,其實就應該死了,只是這般慘痛的苟活著,他早已經累了,疲倦了。宮緒還裡。

    那戴著黑色曼陀羅的男子但覺得一鞭子,一鞭子,竟然對眼前的自己控制了十八年的人竟然失效了,這不由得讓他心中大為不快。眸底裡是毀滅所有的嗜血殺機。不過,這也在他的預料之中,他早已經發現了異常。不就是那個被他強|暴的女子麼?他陡然的狂笑聲起:「玨兒,你以為有人能夠忤逆本座,背叛本座麼?你看,那是什麼?」

    隨著那男子嗜冷鬼魅的聲音落下,南宮玨陡然的抬起頭來,身子一震,因為南宮傲手裡竟然抱著昏迷不醒的雲溪。南宮傲唇角噙著冷笑,帶著一種嫉妒,此刻看著下首慌亂的男子,一雙幽暗的黑眸內是無盡的嘲諷,一直以為義父很器重義弟南宮玨,這讓他的心底非常的嫉妒。縱然現在自己是禁軍統領,而這南宮玨只是一介御醫,但是義父的眼裡還是下跪的人。不管他多麼賣命。這下子好了,他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而背叛義父。這是他犯得死穴啊。

    南宮玨對著黑衣男子道:「義父,玨兒求你,不關她的事情,放了她。」

    「哦?放了她麼?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那戴著黑色曼陀羅面具的男子狂冷笑道。

    南宮玨的心慌慌不安了,老天,他不怕自己死,就算自己立刻去死,他都不怕,可是現在看到這個讓自己得到一絲溫暖的小女人落在了南宮傲的手裡,他的眼裡還有一絲祈求,希望南宮傲能夠讀懂他的求救,只可惜,人家是讀懂了,但是那唇角和眼裡的譏笑更是濃烈,他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立功的機會。既然自己去抓了這個女人,自然就沒有放過她的理由。

    南宮玨看著南宮傲殘忍的譏笑,他的心恐慌的厲害。內心非常的糾結,他若是寫了這信,陷害了古淵,那就是陷害了皇后,皇后於眼前的小女人而言,那是至關重要的,勝過那小女人自己。他就是太明白了,所以此刻才會萬分的恐慌。內心裡是非常的清楚,自己絕對不能夠這麼做,可是,現在怎麼辦,雲溪在義父手上。義父的手段,他是知道的。

    這一邊南宮玨心裡百轉千回,另一邊那戴著黑色曼陀羅的男子卻沒有了耐心,嗜冷著笑意走進雲溪的身邊,一手強行的捏住雲溪的面頰,撬開雲溪的唇,便要將一粒黑乎乎的藥丸放入雲溪的口中。

    下面的南宮玨看得心驚,驚慌道:「義父,不要,玨兒什麼都聽你的。」

    看到南宮玨如此緊張,那戴著黑色曼陀羅的男子,一雙陰驁的眸子閃著凌厲的幽芒,這個女子竟然差點破了他一顆棋子。讓這顆棋子成為死棋。然而他只是冰冷的眸光一掃南宮玨,手中黑乎乎的東西強行的放入雲溪的口中,用力的一拍,將那藥丸度入雲溪的腹部。

    南宮玨滿眼都是嗜血。「不……義父救你把解藥給玨兒,玨兒從今以後一定聽你的。」

    那男子,黑眸眸光泛著凜凜的光芒,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玨兒,如若想要她好生的活著,先過來,將這信給寫了。」

    「好,我寫,我寫。」南宮玨強忍自己身上刺骨的痛楚,那背部血肉模糊,然而他卻絲毫不在意,此刻他只在乎雲溪的生死。隨即南宮玨快速的照著古淵的筆記模仿他寫了一封通敵叛|國的信。zybk。

    看著他寫好之後,那男子唇角掛著滿意的笑意。

    「義父,我按照義父的要求滿足完成了,求義父把解藥給我吧。」南宮玨焦灼著心懇求道。

    「她只是中了蠱而已,只要你乖乖的,本座自然會每月給你解藥。傲兒,將這個女人送回去。還有將這封信連夜交給上官莊。」那男子對著南宮傲冷聲道。

    「是。義父。」南宮傲接過黑衣男子的信。隨即抱著雲溪離去。南宮玨這一夜慘敗之極。

    第二日清晨,古靈兒醒來的時候,百里孤塵已經上早朝去了。正當同用了早膳,現在也直接不去給上官燕那個女人請安,因為同怕自己見到人家就恨不得殺了她去。不過這百里夕月倒是無聊了。

    說實在的,也是比較喜歡這個小丫頭,古靈兒才會給她講笑話聊天兒。14671018

    雲溪也並沒有發現自己有什麼異常,只是覺得自己恍恍惚惚之中似乎做了一個噩夢。但是醒來的時候,不記得夢中究竟有什麼。現在雲溪,湘雲兩人也一起在大殿之中聽古靈兒講笑話。

    朝堂之上,上官莊,拿著信彈劾了古淵,證據確鑿,百里孤塵縱然是萬千的不甘願,但是不得不將古淵一家入獄。

    這一邊月華殿內,古靈兒和百里夕月姑嫂氣氛比較和樂。正在幾人說著話的時候,百里孤塵暗沉著臉,一臉的憂色到了月華殿,眾人見了殿門口的皇上,均是下跪行禮,隨即百里孤塵進了大殿,看著裡面的每一個人似乎都非常的開心,他一雙深幽如大海的雙眸之中染著無盡的擔憂。

    「靈兒。」那聲音裡說不出的沉冷,帶著無盡的擔憂。

    古靈兒還沒有開口回應,一邊的百里夕月先古靈兒飛身到了百里孤塵的身邊,笑得一臉粲然道:「皇兄,你來的正好,皇嫂在給我們講笑話呢,那笑話好好笑哦。」

    百里夕月白希水嫩的臉上染著緋紅,好似三月的桃花一般,嬌嫩迷人,大殿之中其餘的宮女們也都是染著笑意,都好似一朵朵的桃花一般嬌艷。

    百里孤塵幽深的瞳孔眸光看向一邊還在講著笑話的古靈兒的身上,只見眼前的小女人現在眉眼璀璨,整個人肆意悠然,那般耀眼的人兒,開心的講著,娛樂了別人,讓她整個人都如此柔美,他實在不願意讓這樣的柔美的臉上出現憂慮。但是他也相信,縱然他不說,事情也很快會傳到靈兒的耳中。護國將軍府一干人都入獄。這是他沒有辦法的,朝堂之上也有將自家小女人之前和夜蒼幽幽會的事情說成是密謀,讓他將自家小女人入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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