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津美治郎給裕仁天皇形容得非常不錯,尤其是抵抗盟軍登陸方面的簡直是前景一片光明,似乎只要中國遠征軍敢於登陸,那麼血流成河染紅太平洋的就是一定是盟國方面,吳海登陸的中國遠征軍已經多達十個師,控制了整個吳海地區,向內陸縱深推進了五十公里,趕來將中國遠征軍趕下來的日軍部隊不是被擊潰就是被包圍殲滅,日軍的添油戰術似乎運用得非常有心德,一個師團接一個師團的飛蛾撲火一般的趕來,途中還要承受美軍戰略轟炸部隊的大規模轟炸。%&*";
登陸的中國遠征軍部隊很快發回了電報,日軍部隊大批大批的不計傷亡的衝鋒,很多人都穿著便服,甚至男女老幼都有,拿著竹子削成的所謂長槍?難道日本人是有意在消耗登陸部隊的彈藥嗎?
坐鎮長春的高飛則非常清楚,日本人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在日本土有一個非常有名的籐田武器研究所,其半年內製造了三百萬支國民手槍和國民步槍,但是依舊有大批的老幼婦孺只能用竹子削成武器,曾幾何時日本人還笑話過中國的游擊隊武器簡陋,殊不知那簡陋的木槍前面依然有個鐵頭呼!
而且,單獨行動的裝甲車輛很容易被日軍不惜一切代價擊毀,有日本人傷亡三百餘人炸毀一輛m4謝爾曼中型坦克的戰例,日軍拿著竹竿前面綁著一個錐形裝藥的爆破器材,前端有三個尖刺作為觸發引信,使用的時候,敢死隊員藏在坦克必經之路的低窪地裡,等坦克過來了,就衝過去給坦克的車底或者側面戳過去就行了,破壞一個m4是可以的,只是如果敢死隊員能有這個機會的前提下。i^
日本人發明的竹製爆破筒,除了能夠將其的敢死隊員炸得血肉模糊之外,幾乎起不到什麼作用,東京灣的火力準備已經進行了四十八個小時,二個空降師的策應之下,多達二十五個師的中國遠征軍第一梯隊從東京灣直接登陸日本本土,這是日本人之前所沒有設想到的,第一梯隊是清一色的三個裝甲師,在傘兵部隊的配合下,全殲了趕來阻擊的日軍二個師團,並且建立起了堅固的防線,火箭炮師登陸之後就給了日本人一份大禮,讓日本人知道彈藥這玩意應該如何消耗。
從東京灣到整個東京沒有一棟建築物是完整的,就連裕仁天皇的皇宮都被炸掉了一般,而靖國神社的主體因為高飛的一再要求保留了下來,與大和艦一樣,這些都是高飛的戰利品,在高飛眼中,日本人的本土決戰計劃本身就是一場自我安慰的天大笑話,歷史上多虧本土決戰沒有打起來之前日本就投降了,否則日本人的本土大決戰將是人類歷史上規模最大的一場種族滅絕屠殺!
日本雖然有七千萬國民號稱一億玉碎,本土決戰,人日本是有,裝備就無從談起了,空有戰車師團,新式的四式戰車只有不足五十輛,其餘的甚至還有式中型戰車這樣的老古董,但是即便這樣的老古董也少得可憐,戰車除了保留火炮之外,就連二挺機槍都要拆下去補充給陸軍師團。
整個日本在喪失東北與遠東之後,其國內的戰爭潛力枯竭,資源匱乏,海運路線被盟軍徹底封鎖,同盟國方面發動飢餓戰役,出動大量戰艦潛艇封鎖了日本列島,日本無法獲得任何資源,本土除了少量煤炭之外,就連田地中的糧食都遭到了凝固汽油燃燒彈的攻擊,現在的日本連最基本的糧食都無法自給自足,不光普通民眾,甚至正規軍都無法配發制式武器,保證其的彈藥,大批的士兵只配發了一把刺刀就命令去和中國遠征軍作戰,並要求幾乎是赤手空拳的他們在面對陸海聯合攻擊作戰,裝甲部隊開路的中國遠征軍趕下大海。
可以說面對這種情況,中國遠征軍很多部隊在作戰方面都有些疑慮,用坦克機槍、重炮招呼這些靠著木棒和刺刀長矛武裝起來的所謂軍隊?其中很多都是老弱婦孺,日本人在國內玩得水分驚人,各地都比著徵兵保衛天皇,琦玉縣的總兵力甚至超過了總人口?
一名機槍手在一天消耗掉了二萬四千發子彈,五根備用槍管,他的陣地面前撂倒的日軍必須用五輛推土機才能就地掩埋,對於中國遠征軍官兵來說現在也是面臨著巨大的考驗。
日本人要頑抗到底,那麼等待他們的只有大規模的種族滅絕式的屠殺,日本和中國不一樣,中國疆域廣闊,縱國土深大,戰略迴旋餘地大,能打游擊戰運動戰和你靠持久戰,日本國土根本沒有縱深,游擊都游擊不起來,運動都沒地方運動去,一步小心就到了海邊,只能正面的硬碰硬決戰,所以日軍的出擊部隊成為了美軍強大的海空地火力的最好靶子。
大和號最後一次出航進行神風特攻,只攜帶了單程燃料,這意味著,不管勝利還是失敗,都不能回來了,這單程燃料還是日本搜刮全國的油料才湊齊的,日本本土根本沒有油田,儲備早已枯竭,如果不是被提前擊傷,日本海軍方面實在捨不得,最後準備當做固定炮台使用的話,大和號很可能當場自沉,如果大和號自沉的話,無疑高飛將少了一件非常有意義的收藏品。
高飛非常瞭解日本人的民族性格,就是短快猛,好的時候極其的輝煌,不好的時候也很快,就像他們的國花櫻花一樣盛開的時候極其燦爛,漫天的花瓣飄舞,非常好看,但是很快就凋謝了,所以日本人的行為,也讓人非常難以理解,日本人做事根本就不會去顧慮很多,盡情的去做,甚至讓別人覺得有些變態,日本根本就不會考慮很遠和很多,滿腦子都是效忠天皇獻身,好像過了今天沒明天一般,如果說其是憂患意識強烈,在高飛看來就是一群齷齪的變態的杞人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