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縱隊的整編計劃之中,高飛在重慶和雲南昆明選擇了龍崗與團山兩個地點建設綜合性基地,每個基地配屬一個團的憲兵部隊作為基礎警戒部隊,配屬十個連的配合部隊。
每個基地配備擁有獨立的戰車連、防化連、舟橋連、密電部、師級野戰醫院,二處營地共有九十個大隊的兵力在進行全面受訓,特種行動部隊五十個大隊,安全警衛部隊四十個大隊,每個大隊三個中隊,每中隊編為三小隊,每小隊七人,不但進行全面的政治學習和文化學習,還要進行七十餘個共同科目長達七個月的訓練任務,然後才是三個月的專業訓練,之後全部進入戰術分組訓練,除了執行任務其餘時間全部用於訓練。
特種行動部隊與安全警衛部隊的訓練共同科目是相同的,只是針對特種行動部隊與安全警衛部隊的專業訓練有所不同。
高飛羅列的所需的器材與武器將蔡文治野嚇了一大跳,因為這部分武器與彈藥的供給遠遠的超過了一個師所需要的數量,五千六百七十人的正規受訓隊員,加上三百七十一名教官和七千八百餘名警戒、安全、輔助人員,總人數超過了一萬三千八百餘名,編製可謂龐大至極,原本第五縱隊只有七百餘人的時候其的補給就基本與一個師相等,現在僅僅作戰部隊人員就多大五千六百七十人,加上原第五縱隊所部超過六千人!這是一支什麼樣的作戰部隊?
蔡文治也沒想到最高統帥部給予的擴編命令會讓高飛將第五縱隊擴大到如此編製?而且不僅如此,高飛還擬定成立中央特種作戰集群司令部的計劃,這些都是完全出乎蔡文治意料之外的,對於高飛的一遇風雲即化龍的跳躍性變化,蔡文治也感覺自己的思路有些跟不上了,因為成立中央特種作戰集群司令部這樣的機構,已經遠遠的超出了當初的預定範圍,而且這個所謂的中央特種作戰集群司令部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編制?其的隸屬?職權範圍?作戰範圍?任務使命?很多東西都是十分難以界定的事情,而且多出一個部門就等於多出了很多的權力,或者說引起很多的紛爭更為恰當。
不過,蔡文治也是一個極為有野心之人,在他看來這是一次非常難得的機會,否則就算他在最高統帥部幹一輩子,不過是個中將退役,現在有一個如此好的良機擺在自己面前,高飛是一個非常厲害,甚至堪稱神奇的傢伙,有高飛的任務似乎就沒有達不成的,而且高飛似乎更善於創造奇跡,與高飛搭檔蔡文治很多的計劃和理想就都能得到實現。
蔡文治思前想後找到了高飛,兩個人坐在高飛指揮部頂樓的防空網之下,一張損壞的紅木椅子被高飛拆成了零件用來烤雞,每人一瓶三十年的69黃金威士忌,讓蔡文治有一種焚琴煮鶴的感覺?
蔡文治將高飛的特種行動部隊與安全警衛部隊的編制與中央特種作戰集群司令部籌建的計劃擺在了桌子上,用手敲了敲道:「高飛老弟,你這次的手筆似乎太大了一些吧?這可是一個甲種師的建制啊!如果按照你提供的編制,至少要一個集團軍的供給,六千多戰鬥員消耗十萬人的補給?你以為中央能批准嗎?還有你那個什麼中央特種作戰集群司令部,你知道組建起來會給我們增添多少的麻煩?權力讓人為之瘋狂啊!你我都是軍人,豈能不知我們如果多設立這樣一個權力極大的所謂中央特種作戰集群司令部會觸動多少人的利益,我們在前方拚命,還要防備後面被打黑槍?」
高飛看了一眼蔡文治並沒說什麼,喝了一口威士忌,扯下一條雞腿遞給蔡文治道:「中**人這四個字現在代表的不是什麼榮譽,而是恥辱,淞滬血、南京淚,每戰必敗,敗則又戰!一批批的炮灰被填進去,我們在拼什麼?我們整天顧忌這些顧忌那些,遇事思前想後,想著自己的地位,自己的口袋,我們是軍人,我們的職責不允許我們想太多,想得越多就越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中**人的榮譽要用我們自己的鮮血洗清!南京下關的幾萬冤魂還在天上看著我們那!為國效力捨身成仁不是一句空話,是要我們身體力行的誓言,沒有權力和兵力,我們拿什麼實現驅寇復土的誓言?」
蔡文治沒高飛那麼的憤青與激動,他分析的是此事的利害關係,高飛是個猛張飛型的傢伙,但是他蔡文治可不是關雲長,瞪著眼睛也去陪死?蔡文治知道高飛的話並沒有回答他的質疑,而是巧妙的繞開了,從與高飛的交談中,蔡文治感覺到高飛絕對是一個粗中有細的傢伙,能夠策劃如此精確戰術的人絕對不會是一個簡單的莽夫,所以蔡文治一直認為高飛是在藏拙,木屑秀於林風必吹之的道理蔡文治也明白,高飛的藏拙也是可以理解的。
高飛望著繃著臉的蔡文治,知道自己若是不給他一個明明白白的答覆,恐怕蔡文治是絕對不會贊同自己的全部計劃的,第五縱隊已經在開始擴招兵員,並且派人前往雲南團山開始測量營地聯繫營房構建事宜,所以高飛也清楚的意識到了自己必須得到蔡文治的有力支持。
於是,高飛轉動了一下手中的酒瓶子,然後若有所思道:「每一個新的勢力誕生之初都要面對老勢力的扼殺,即便我們立下通天的汗馬功勞,我們依舊是一文不名!想要出人頭地,想要名成功就,我們必須要在手中掌握住屬於自己的力量,戴笠戴局長的勢力屬於委座,聽委座調遣,但是戴局長自己可是風光無限啊!你我都不是甘願做人下人之輩,人生短短幾十年,你我兄弟不如聯手趁著委座信任搏上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