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深處,入目的是一個巨大的血潭。
說來也是奇怪,血潭內並未半點血腥味傳來,反而是傳來濃郁的異香,異香聞入口鼻,令人神清氣爽,倍感舒適。
身形躍出,在血潭邊站定,秦岳雙目放出灼灼光華,望向了血潭中央的地方。
在那裡,生長著一根巨大的嗜血荊棘。
與別的嗜血荊棘不同的是,這根嗜血荊棘上長滿了倒刺,粗約半米,高約七八米,在荊棘頂端,掛著一枚暗紅色的飽滿果實。
「血靈果!」
秦岳面露喜色,腳底微點地面,騰身而起,準備將血靈果採摘,可是他才躍起,那根生長著血靈果的嗜血籐就是劇烈搖晃起來。
轉眼間,那荊棘上無數倒刺怒射而出,如同雨滴般朝秦岳席捲而來。
秦岳似乎早有防備,就在無數倒刺臨身的剎那間,身子憑空消失,再次出現的時候,人已是來到嗜血荊棘身前,一把將那枚血靈果採摘。
血靈果到手,秦岳也不細看,又是瞬移術,抽身就走,飛速躍出山谷。
花費些時間,有驚無險離開了山谷後,秦岳找了處安全的地方,取出血靈果,仔細查看起來。
血靈果剛出在手中,一股奇特的香味瀰漫開來,在秦岳口鼻間間縈繞著,久久不散。
深吸了口氣,秦岳體內血液浮動,連忙掏出玉盒,將血靈果珍而重之地收起,存入空間戒指內。
血靈果不愧是天地靈果,能激發武者血脈潛力,秦岳不過是聞入了幾絲氣味,就讓他血液浮動,按捺不住地想要將之吞食。
這種渴望,來自血脈深處,是一種本能,恰似男人對女人的本能渴望,對柴米油鹽的本能需求,只不過這種渴望要強大百倍千倍。
如今,血靈果到手,秦岳之所以不吞食,無非是吞食血靈果需要時間煉化,而他為了趕往九幽殿,沒有多餘的時間能擔擱。
也沒逗留,秦岳稍作歇息,將精氣神調整到巔峰狀態,就是展開身法,風馳電掣的直奔九幽殿。
就在秦岳離開不久,一隻貌美女子悄然來到他剛才逗留的地方。
也不見女子如何動作,只是鼻尖抖了抖,深深地吸了口氣,接著眼中泛起亮光,竟是一路朝著秦岳遠去的方向追去。
一路行掠,天地間雪花飄落,陣陣寒風吹來,將秦岳滿頭的黑髮與週身衣袍吹得齊齊飄起,顯得有些飄逸出塵。
如今至尊龍玉和極天草到手,既完成了武蒼穹交託的任務,又得到了治療母親凌雨香的靈草,雖然路上秦岳也要全力防備隨時出沒的妖獸,但此時此刻,他心中仍是滿是愉悅。|
半個時辰後,秦岳距離九幽殿不足三百里,以他的速度,只要不耽擱,最多半個時辰就能抵達。
然而,越是靠近九幽殿,妖獸就越來越多,麻煩也是越來越多,就在秦岳剛剛斬殺了一頭的時候,破風聲傳來,一道人影直衝而來。
人尚未近前,一聲狂喝已經傳至:「滾開!」
秦岳眉頭微皺,還不待他反應,一道劍氣如同長虹般怒射而來,竟是要把他斬為兩半。
怒上眉梢,秦岳見多了殺人不眨眼的人,卻不想此時此刻自己遇到一名視人命如草芥之輩,毫無緣故,也無利益糾紛,出手就要自己性命的人。
「娘的,既然你狠下殺手,那小爺也不必給你留活路了!」
秦岳眼中殺意愈盛,臉上倒是平靜了下來,也不見他如何動作,只是腳尖點地,微微側身,似在避讓道路,又似在躲避來襲劍氣,瞬間與來人錯身而過。
「咦!」
來人是名黑衣男子,眼中露出詫異之色,似乎在奇怪秦岳如此修為,竟然能躲過自己的劍氣。
轉瞬之間,眼中詫異消失殆盡,隨即化為驚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人「啊」地一聲,猛地從半空中墜落倒地。
秦岳雙手抱胞,冷眼盯著黑衣男子。
黑衣人落地後,死死盯著秦岳,喝問道:「小子,你是誰,竟然修煉了如此詭異的秘術。」
黑衣男子所謂的詭異秘術,不是鎮神術,而是重力術,就在剛才,秦岳不動聲色的打出此術。
猝不及防下,黑衣男子瞬間中招,身子猶如背負萬斤巨石,人也是不由得從半空墜落,那種感覺即鬱悶又震驚。
秦岳也沒廢話,冷笑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殺人者人恆殺之。」
說完,縱身躍出,電光火石間,就來到了黑衣男子身前,一拳轟出。
黑衣男子修為不弱,有通神境二重天的修為,饒是如此,看到秦岳身法如此鬼魅,瞬間來到自己身前,也是驚恐萬分。
來不及躲閃,他手中長劍怒斬。
長劍斬來,秦岳面露不屑,身形憑空消失。
自從黑衣男子想要殺他的時候,秦岳便沒有留他活命的打算。
瞬移術施展,身形忽地來到黑衣男人身後,噬魂魔焰瞬間爆發。
近在咫尺的情況下,黑衣男子連求饒的聲音都發不出來,轉眼間便被噬魂魔焰冰封,隨即身子轟然炸裂,化為血肉碎屑。
一陣寒風吹來,血霧隨風飄散,了無痕跡。
「不自量力!」
一聲不屑冷笑脫口而出,修煉如今,經歷大大小小戰鬥不計其數,秦岳的心腸不知不覺中已是變得硬如鋼鐵。
動念之下,果斷出手,絕不仁慈,舉手投足間殺了黑衣男子,心底連半點的不忍的感覺都沒有。
在如此弱肉強食,力量為尊的世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心底早已沒了半點猶疑和軟弱。
思緒一閃而過,秦岳正要趕路,忽地腳步頓住,轉身怒喝道:「誰,給老子滾出來。」
話音猶在,一名曼妙的人影從不遠處的林木後躍出,飄然來到秦岳身前兩米開外站定。
看著來人,秦岳眉頭微皺,冷然道:「是你,你怎麼能找到我?」
「咯咯,什麼我找你,我這是要去九幽殿,碰巧遇到你罷了!」
南宮秋水嬌笑道。
「快說,你究竟是怎麼找到我的?」
秦岳擰著眉頭,聲音很冷,遠比不時呼嘯而來的刺骨寒風還要冷上幾分。
聽到秦岳冰冷無情的話語,南宮秋水黛眉微皺,旋即抖了抖胸,臉上嬌笑嫣然,「秦公子勿要生氣,我真是碰巧遇到你的!」
「別當我是三歲孩童那麼好糊弄,快說,你究竟怎麼找到我的?」
秦岳怒喝道。
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他早已不是初出茅廬的菜鳥,完全不相信南宮秋水是碰巧遇到自己的。
察覺到秦岳真的動怒了,南宮秋水撇撇嘴,「好了好了,我告訴你就是。」
「快說!」
「你,你不是將玄黃神水塗抹在臉上,而我,我私下裡在玄黃神水內偷偷添加了點東西,只要你距離我不出百里,我就能循著香味找到你。」
「你竟然在玄黃神術內動了手腳?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秦岳氣的不行。
「殺啊,你有脾氣就殺了我!」
南宮秋水竟是上前幾步,微微探頭,鼻尖幾乎快要貼到秦岳的下巴了。
要說南宮秋水,也是生的頗為貌美,白裡透粉的俏臉上,一雙黑白分明,波光粼粼的美眸閃爍,似雲似霧,似虛似幻。
小巧的瑤鼻之下,兩片如櫻芳唇吐氣如蘭,瑩瑩生光的嬌顏上似笑非笑,隱現出兩個迷人的梨渦。
看到近在咫尺的南宮秋水,饒是秦岳定力不弱,聞著她身子上散發出來的幽幽香味,也不免微微有些愣神。
轉眼間,秦岳回過神來,退後幾步,冷冷道:「男女授受不親,你最好離我遠點!」
說完,本性凸顯,瞇著眼笑了,「不然,我真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咯咯,你能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南宮秋水眼波流轉,蓮步輕挪,曼妙身子帶著縷縷香風貼近秦岳。
「真當小爺不敢亂來是不是?」
秦岳唇角斜挑,猛地伸手,抱住了南宮秋水的腰肢,南宮秋水沒想到秦岳真敢亂來,頓時有些驚慌失措,叫道:「混蛋,放開我,你趕緊放開我!」
「美女,你身子真香呢!」
秦岳絲毫不鬆手,反而是越摟越緊,低頭在南宮秋水粉、嫩的耳垂上吹著熱氣道。
熱氣中,微微帶著幾絲六欲魔氣。
南宮秋水頓時面紅耳赤,渾身顫慄,只覺得耳垂很、癢,身子也是很、癢。
似乎從未經歷過這種感覺,南宮秋水明明修為不低,但如今,卻是好似嬌柔綺麗,情竇初開的普通女子,軟軟地靠在秦岳懷中。
「真美!」
秦岳感歎出聲,嘴裡噴吐熱氣,一雙強而有力的大手開始在她的身上遊走起來,享受著那蝕骨的美妙觸感,樂不思蜀。
南宮秋水似乎從未和男人如此親密過,感受著秦岳大手在自己的身子上亂動,頓時渾身巨震,正要使力掙脫。
就在此時,秦岳改變策略,猛地伸手在她渾圓上輕輕一捏。
「嚶嚀!」
儘管秦岳沒用什麼力,但南宮秋水卻是渾身顫慄,外加上聞著秦岳渾身散發出來的六欲魔氣,沒有幾下子,就是渾身發軟,紅唇微微張著,急促的喘著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