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雲霄上,純陽舟急速飛掠,如同劃破蒼穹的流星般迅疾。|
一路飛掠,看到司徒煙雙手抱膝,獨自流淚,皇甫芸雖然連聲安慰,可效果明顯不怎麼樣,司徒煙的淚水就止不住奪眶而出。
秦岳看在眼裡,伸手將司徒煙抱入懷中,輕拍著她的後背,柔聲道:「煙姐,別哭了,他本來就不配做你父親,你不必為他難過。」
「他,他本來就不是我父親。」
司徒煙咬牙道。
「此話怎講?」秦岳大驚失色。
「我母親死前,全都告訴我了,我,我乃是她當年收養的孤兒。」
司徒煙失聲痛哭道。
「別哭了,我以後定為你找到你們的親生父母。」
秦岳摟著司徒煙,柔聲問道:「對了,煙姐,你身上可有你親生父母留給你的什麼東西?」
「這枚玉珮是我母親死前交給我的,說她當年來撿到我的時候,在我襁褓內找到的。」
司徒煙擦著淚水,從胸口出掏出一枚玉珮,遞給秦岳。
秦岳低頭看了看,只見玉珮背面上一頭振翅欲翔的火鳳凰,而在玉珮正面,則是刻著一個「煙」字。
「這玉珮古樸大氣,絕非凡物,只是這玉珮來自何處呢?」
秦岳自言自語道。
「臭小子,若我沒看錯,這玉珮應該出自鳳凰族。」
嗜血狂龍有些吃驚地道:「這鳳凰族,乃是神獸鳳凰和人類的後代,天生就有著和天地火系元氣溝通的能力,擁有不少強大的天賦神通!」
說完,又道:「這枚玉珮做工精細,玉澤優良,絕對是出自鳳凰族中的豪門貴族。」
「這鳳凰族可是異族?」秦岳好奇地追問道。
「不錯,鳳凰族正是異族,可是在上古混戰時期,鳳凰族似乎已經被滅族了。」
嗜血狂龍徐徐道:「依我看來,現如今,鳳凰族恐怕還未滅絕。」
「奇怪了,我在異族大陸那麼些時間,卻從未聽說過什麼鳳凰族,難道鳳凰族沒在異族大陸。」
秦岳暗自納悶道。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異族也不全是生活在異族大陸,就在天元大陸,不少隱世山川,地底深淵內,也生活著不少異族,只是這些異族從不出世,這才不為人所知。|」
嗜血狂龍笑道。
秦岳暗自點頭,將鳳凰族的事情告知了司徒煙,司徒煙聽到自己是鳳凰族的後代,不由得驚呆了。
她見識不凡,自然知道異族的事情,如今聽到自己的父母極有可能是鳳凰族,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別多想,異族也是人,我今後定會幫你找到你的親生父母。」
秦岳摸著司徒煙的俏臉道。
「謝謝你。」司徒煙有些感激地道。
「你我是什麼關係,記住,以後千萬不要跟我說謝字,不然我可要和你翻臉。」
秦岳笑罵道。
看到這裡,一旁的皇甫芸有些酸溜溜的想要走開,可是她還走開,就被秦岳一把拉入懷中。
霎時間,秦岳左擁右抱,有些樂不思蜀。
兩女被秦岳抱在懷中,均是臉紅耳熱,一副嬌不甚羞的模樣,媚態盡顯。
一路飛掠,純陽舟直往北方而去,看在眼裡,皇甫芸有些好奇的問道:「臭小子,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極北雪山!」
秦岳直言道。
「極北雪山,荒蕪冰寒,寸草不生,我們去那裡幹嘛?」司徒煙有些奇怪地問道。
秦岳臉色微紅,也沒隱瞞,遂將花舞的事情告知了兩女,兩女聽到秦岳竟是要去極北雪山找女人,齊齊白了他一眼。
「花舞對我情深意重,我不能棄她不顧。」
秦岳鄭重地道。
「好了,我也沒怪你,自從決定跟你那天起,我就知道你身邊有著不少女人。」
皇甫芸笑罵道。
秦岳沒有答話,只是伸出雙手,緊緊擁著兩女,享受著難得溫馨之感。
被秦岳抱在懷中,皇甫芸還好,畢竟和秦岳有了好幾次魚水之歡,但司徒煙就不同了,雖然早就對秦岳心生情意,但畢竟還是黃花閨女。
要是皇甫芸沒在場還好,她估計會放得開,但看著身旁的皇甫芸,她就有些羞澀,紅著臉許久也沒有開口說話。
秦岳自然看到了司徒煙的羞澀,好笑地道:「煙姐,我們如今都是自己人了,你大可放開點,放心,沒人會笑話你的。」
話音方落,司徒煙突感一個溫暖的大手握住自己小手,回頭一看只見秦岳神情的注視著自己,一張俏臉先是越發紅潤,但美眸中卻是宜嗔宜喜,說不出的溫婉動人。
秦岳笑了笑,看了看司徒煙,又看了看皇甫芸,眉飛色舞的大笑道:「人生得意須盡歡,兩位美女,我能得到你們的芳心,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說完,鄭重地道:「這輩子,我秦岳寧可負天下人,也絕不負你們。」
司徒湮沒有答話,只是身子微震,而皇甫芸則是眼波流轉,淺淺淡笑道:「臭小子,聽到你這句話,我已是不枉此生了。「
秦岳笑了笑,鄭重地道:「如今浩劫在即,即便命不久矣,但此時此刻能得到你們如此紅顏知己,我此生亦是無憾。」
「小混蛋,你都胡說些什麼呢,我可不要你出事。」
皇甫芸不瞞的臭罵道,而司徒煙則是咬著牙道:「無論如何,你,你也不能拋棄我們,若你出事,我,我也絕不偷生。」
「好了,別說這些傻話了,我剛才不過開開玩笑罷了,以你們夫君的實力,就算浩劫來臨又如何,我也斷然不會出事,更不會讓你們出事。」
秦岳大笑著在司徒煙峨眉上吻了下,旋即悄然伸出魔爪,皇甫芸只覺得渾圓一陣發/麻,嬌嗔一聲,憤憤地傳音道:「你找死啊,煙妹妹還在旁邊呢!」
嬌嗔的語氣,媚眼如絲的樣子,讓秦岳邪火亂竄,怪笑傳音道:「好夫人,你偷偷用手幫我好不好?」
「你好生無恥。」
皇甫芸氣的臉色青紅,萬萬沒想到,秦岳竟然要自己旁若無人的為他弄那噁心的地方。
見美婦人有些生氣,秦岳訕訕笑了笑,也不勉強,正準備作罷,可就在此時,他偏頭望去,就見身旁的司徒煙已經沉沉睡去,想來也是累了。
看到這裡,秦岳輕輕地取出一層厚厚的毛毯鋪在地上,待將司徒煙放到在毛毯上後,膽從心頭起,猛地將皇甫芸攔腰抱起,腦袋揍前,在他粉唇上輕吻了下。
皇甫芸也看到司徒煙睡去,也沒了那麼侷促不安了,眼中秋波流媚,低聲埋怨道:「你這冤家真是我的命中剋星,也罷,今日就便宜你一回。」
當即粉唇微啟……
皇甫芸這麼多來也沒男人,從這點就能看出她向來潔身自好,但無奈不久前已經**於秦岳,早已將秦岳看作自己命中注定的男人。
外加上秦岳修煉六欲合歡心經,渾身散發出令天下任何女人都難以抵禦的六欲魔氣,她很狂就是抵抗不住,鼻腔內嗚咽不斷,呵氣如蘭。
「妙哉,真是妙哉!」
秦岳心底偷笑,沒想到向來羞澀拘謹的皇甫芸竟是有如此出格的舉動,頓時邪火焚燒,那啥倏然爆炸,喘著粗氣催促道:「好夫人,時間有限,給我好麼?」
「不行,絕對不行,要是煙妹妹突然醒來,看到你我正在,正在,你,你讓我有何顏面見人。」
皇甫芸渾身巨震,如夢初醒,連連搖頭道,沒辦法,要是司徒煙突然醒來看到,她今後絕對沒臉幾人。
秦岳咬著美婦人滾燙的耳垂,輕笑道:「別擔心,我們只要小點聲,她短時間內是不會醒來的。」
聽到秦岳如此說,皇甫芸黛眉微皺,沒有答話。
「怎麼,不願意麼?」秦岳苦著臉問道。
皇甫雲咬了咬,也是豁出去了,低聲叮囑道:」小混蛋,你說怎麼辦便怎麼辦吧,不過記著小點聲,千萬別吵醒了煙妹。」
「放心,我會小聲點的。」
秦岳欣喜若狂,也拖泥帶水,狠狠地壓了上去。
一時間,巨大的純陽舟上,曖昧程度不足外人道,不是可以聽見兩人呼哧喘息聲和女子如歌似泣的音調聲。
由於害怕驚醒司徒煙,秦岳這次卯足了勁,不斷加大力道,沒多久,也就近千回合,便將皇甫芸殺的片甲不留,低聲求饒。
半響過後,雲消雨散,兩人穿戴完整,皇甫芸紅著臉,親暱地依偎在秦岳懷中,嗔怪道:「臭小子,你,你真是頭蠻牛,一點都不懂得憐惜人,我渾身都快被你弄散架了。」
秦岳神色得意,嘿嘿笑道:「真的假的?我怎麼看你容光煥發,眼含秋波,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要不夫君我辛苦些,咱們再次一次。」
「你,你就知道欺負我。」皇甫芸氣的咬牙。
「我怎麼欺負你了,我說的可都是大實話啊!」
秦岳咧嘴怪笑,伸手緊緊抱著皇甫雲,享受著美婦人身子上傳來的柔美之感,只覺得就這樣抱著美人過一輩子也是人生難得一大幸事。
皇甫芸也沒說話,只是伸出雙手,摸著秦岳輪廓分明,刀削般的俊朗,俏臉上幸福的笑意逐漸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