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
秦岳怪笑。
「你究竟要怎樣?」新月俄皺眉道。
秦岳嘿嘿笑道:「不怎麼樣,我就是想好好抱著你,好不好?」
他一臉無賴的邪氣模樣,眼光卻在新月俄豐潤的曼妙曲線上大吃豆腐。
新月俄見他這死皮賴臉模樣,心裡竟是又好氣又想笑,此時的秦岳完全就是一副賴皮的小孩模樣,深深觸動了她潛藏在心底深處的母性。
想著以往都已經被他佔盡了便宜,再讓他佔點便宜也就無所謂了,只是姜詩兒在一旁正用揶揄的目光看這自己,這又讓新月俄羞氣不已。
秦岳察覺到姜詩兒在作怪,不禁笑罵道:「好詩兒,你月娥姐害羞,你就別逗她了。」
說完,臉上露出笑容,輕聲道:「月娥,你先閉上眼睛。」
「你要幹嘛?」新月俄有些愣神。
「不幹嘛,你快閉上。」
新月俄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輕輕閉上眼睛,而秦岳看到這裡,則是擠眉弄眼的看向姜詩兒,姜詩兒心領神會,微微伸出了玉手,為秦岳服侍起來。
很快,喘息聲傳來,新月俄忍不住睜開了眼睛,可眼見的場景,卻讓她渾身巨震,連忙摀住了雙眼,口中叫道:「詩,詩兒,你,你怎能這樣,這樣……」
她實在想不出什麼詞來形容了。
姜詩兒笑道:「月娥姐,你是責怪我不知廉恥麼!」
「不是不是。」
新月俄忙道,她實在想不到,姜詩兒這等國色天香的美人兒,竟是會用手給秦岳那啥,額,簡直難以啟齒。
這時候,一邊享受著姜詩兒的服侍,秦岳笑道:「月娥老婆,你要不也試試。」
「無恥的混蛋,你休想作賤於我。」
新月俄大怒。
秦岳臉上露出一絲邪笑,讓姜詩兒停了下來,旋即輕輕伸手,樓主了新月俄盈盈僅堪一握的柳腰,咬著她的耳垂,怪笑道:「好月娥,你以後肯定會為夫君我這樣做的。」
「我不會,我絕對不會。」
新月俄叫著,突然睜開,飄然而去。
看到這裡,姜詩兒展顏笑道:「月娥姐實在是太害羞了。」
話落,看向秦岳,似笑非笑地道:「臭小子,還要麼?」
「要,當然要!」秦岳訕訕笑道。
姜詩兒白了他一眼,旋即伸出了玉手,半醒後,實在熬不過秦岳,竟是用三寸玉足為他服侍起來。
一邊忙活,姜詩兒臉紅耳赤,啐道:「臭混蛋,你這些都是從哪兒學的?」
「呼……呼,當,當然是從那種書上學的。」
秦岳喘著粗氣道。
接下來,香艷程度不足外人道。
半響後,姜詩兒紅著臉飄然而去,而秦岳得到了滿足,也是笑的格外邪魅,穿戴完整後,這才離開此地。
接下來三日,秦岳並未急著離開絕情島,而是暗自修煉,這段時間,姜天方也找秦岳暢談了幾番,秦岳也是受益不淺。
姜天方給他將的不是什麼修煉心得,而是生存經驗,以及大陸上各種奇聞異事。
這日清晨,天色剛亮,姜詩兒依依不捨的道別了姜天方和姜天成,和秦岳,以及新月俄上路了。
秦岳此行,自然是直奔血霧山,為的就是讓嗜血狂龍凝聚**,嗜血狂龍想到快要凝聚**,也是頗為激動。
只是激動來得快,去得快!
很快嗜血狂龍便是沉寂下去,用它的話來說,要以血凝體,它還需將閉關段時間,將各種準備工作做好。
秦岳也被打攪它,讓純陽舟飛得老高,也不招惹麻煩,一路直奔血霧山,路上,白天疾行,夜裡找地方歇息。
兩日後,三人便是來到了內陸,來到這裡後,已是旁晚時分,秦岳也不急著趕路,而是找了一處隱蔽的山谷歇息。
山谷深處空地上,秦岳也是大顯身手,為新月俄和姜詩兒露了一手烤肉的手藝,吃的兩女不亦樂乎,直呼還要。
時間如梭,轉眼到了翌日。
清晨,秦岳祭出純陽舟,帶著兩女破空而起,直奔血霧山。
一路飛躍,秦岳和兩女有說有笑,但幾個時辰後,他忽地臉色微變,讓兩女離他遠點,而他則是盤膝而坐。
就在剛才,秦岳腦中忽地湧起暴躁的嗜殺之念。
這種暴躁的嗜殺之念,宛如洪水猛獸一點點吞噬他的理智。
嗜殺、暴戾、瘋狂、毀滅一切,破壞一切,殺戮一切等等各種負面情緒在他腦海中如同脫韁野馬般奔騰怒嘯。
「這,這是心魔之劫!」
秦岳咬著牙,保持著靈台最後一點清明。
他從未經歷過心魔之劫,但也知道此劫必須要靠自身強大的精神意志熬過去,若是熬不過去,輕則成為殺人狂魔,重則爆體而亡。
秦岳的精神意志無疑相當堅韌,但這又如何,他體內的殺念太強了,這突然爆發出來,不亞於一個普通人面對驚濤駭浪。
仍由秦岳如何咬牙苦熬,很快,他的雙目便是變得赤紅如血,視線當中儘是暗紅色屍山血海,隱隱覺得腦中各種負面力量要控制不住了。
也就是在秦岳控制不住的時候,他咬著牙控制純陽舟從天而降,落地後隨即朝著不遠處已經急得團團轉的新月俄和姜詩兒道:「你們走遠點,我心魔之劫來了。」
兩女花容失色,新月俄非但沒走,更是猛地上前,抱住了秦岳,口中叫道:「臭小子,你,你要熬住,一定要熬住。」
「我,我快熬不住了,你,你們快走,走的遠遠的,不然,我,我會控制不住殺了你們。」
秦岳一把推開新月俄,咆哮道。
新月俄黛眉緊鎖,旋即咬牙,閃身拉著不遠處早已淚如雨下的姜詩兒飛退開去,遠遠的注視秦岳的動靜。
兩女剛走,秦岳便是吼道:「殺殺殺殺!」
話落,揮動拳腳,胡亂的轟擊,一陣轟轟轟的炸響聲傳來,四周大地開裂,無數參天古樹盡數坍塌,捲起無數塵煙。
這時候,秦岳心中嗜血殺念徹底爆發,赤紅的雙眸中看到的滿是屍山骨海,任何出現在他眼中的物體都是他的敵人,腦海中一個聲音不斷地重複。
「殺!殺!殺!殺!
毀滅一切!撕碎一切!」
秦岳死死咬著牙,不斷攻擊四周的同時,腦中最後微弱的清明讓他明白,自己很快就會失去全部理智,淪為只知道殺戮的凶獸。
這時候,姜詩兒想要靠近秦岳,就被新月俄死死拉住了。
「放開我,我,我要去救他。」姜詩兒痛哭道。
新月俄沒有答話,只是緊緊抱住姜詩兒,她心底明白,現如今,能救秦岳的只有他自己,姜詩兒若是靠近他,必定會被轟殺的。
不說兩女,很快,秦岳便是失去了理智,開始揮拳朝著胸口打去,吐血的同時,他卻不自知,不斷的捶打著自己,似乎這樣才能舒服些。
片刻不到,秦岳便是渾身浴血,嘴裡嚎叫不斷,似乎已經遁入了魔境。
此刻,若是嗜血狂龍在還好,必定有辦法控制秦岳,可是嗜血狂龍正在閉關,似乎也沒察覺到秦岳已經走火入魔。
「秦岳,你醒醒,你醒醒啊,這樣下去,你會死的。」
姜詩兒失聲大叫,淚如雨下。
但仍由姜詩兒如何大吼大叫,秦岳也不知道。
當他快要徹底失控的時候,一陣悠揚清婉的琴聲忽然從遠方的密林傳來,琴聲似珠落玉盤,如山澗泉水叮咚,舒緩流轉,像是母親摟抱著孩子,引人入勝。
這琴聲傳來,秦岳不由得渾身巨震,眼中赤紅之色漸漸淡去,近盡崩潰的理智慢慢恢復清明,腦中的嗜血念頭一點點地消失於無形中。
「撲通!」
一屁股坐倒在地,秦岳面如土色,張大了嘴呼呼喘著粗氣。
他沒想到這心魔之劫竟是如此可怕,要不是剛才琴聲入耳,自己絕對會萬劫不復,成為毫無人性的嗜殺凶獸。
「臭小子,沒事吧,你,你剛才嚇死我了。」
抽泣聲傳來,姜詩兒和新月俄來到了秦岳身旁。
伸手擦去兩女臉上的淚水,秦岳虛弱地道:「不必擔心,我已經沒事了。」
「還說沒事,這心魔之劫一旦爆發,只能靠自身強行熬過去,剛才是那琴聲相助,若是沒了琴聲,最多半月,你必定迎來第二次心魔之劫。」
新月俄皺眉道。
秦岳倒吸了口涼氣,「你此言當真?」
「我怎麼可能騙你,早讓你少殺點人,你偏偏不聽,現在知道心魔之劫的厲害了吧!」
話說的很凶,但新月俄眉宇間卻滿是擔憂。
現如今,她早已認定了秦岳是自己的男人,看到秦岳遭受心魔之劫的痛苦,她也是痛在心上,那種感覺,令她也差點崩潰。
秦岳深吸了口氣,沒有答話,只是施展治療術,將外傷治好,爾後又服下幾枚療傷丹藥。
幸好琴聲來得及時,他只是受了些外傷,至於內傷,並不算嚴重,吃下了療傷丹藥後,調息幾個時辰應該就能夠恢復。
接下來,秦岳忽地站起身來,招呼兩女朝著琴聲傳來的行去。
無論如何,琴聲的主人畢竟救了秦岳一命,他也要去看看,順便感激下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