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男女老少皆有之,不少人看起來都是意氣風發,也有不少人臉上更是洋溢著幾絲倨傲之態,自覺的高人一等,不可一世。
事實上這些人中除了一些從外地到秦城來的行商的人外,大部分都是秦家子弟。
事到如今,秦家人口眾多,已經發展到了一百多萬之眾,規模空前,其中高手如雲,多不勝數,每十幾二十年都會湧現許多少年天才,宛如過江之鯽,一切都朝著興盛蓬勃的方向發展。
這日清晨,朝陽初升,陽光灑滿天地,萬物復甦。
秦城外,兩名身材曼妙,容貌絕美的少女剛入城,就被不少秦家子弟宛如眾星拱月般圍住了。
被不少人圍住,兩名少女都是眉頭皺起,還未開口說什麼,人群中一名二十來歲,穿著華貴,身材高大,劍眉星目,風度翩翩的俊朗青年便是笑道:「蝶兒,瑩兒,你們歷練回來了。」
別看這俊朗青年長相不凡,但可不是靠長相吃飯,本身修為就是達到了天位境三重天,而他的真實年齡也真的只有二十幾歲,以如此年齡就達到這般修為,那絕對天賦異稟的絕世天才。
這種絕世天才,自然是無數秦家女子爭相追逐的偶像,事實上青年也從來不缺女人,唯獨眼前這兩少女,這麼多日來,饒是他施展渾身解數追求,但兩女卻偏偏不鳥他。
難以得到的永遠是最誘人的,青年自然是屢敗屢戰。
自然,這才俊朗青年也沒得到什麼好臉色,兩女冷著臉壓根就沒有理會他,而是手挽手喝退人群,快步遠去。
兩女不是別人,自然就是上官蝶和秦瑩兒。
一月前,秦無敵率領羅雲城秦家眾人回歸血河秦家後,便是一舉成為秦家的一名議事長老,身受秦家現任家主秦無雙器重。
說起來也怪,秦無敵雖說是羅雲城秦家老祖宗,但論起修為也就通神境三重天罷了,秦家不少長老大都是通神境的修為,其中真神境修為的也有幾名,但也不如秦無敵那般受器重。
這點令不少秦家議事長老想不通,一些人甚至心底暗自腹誹,少部分是更是直接就看秦無敵不爽。
這邊,眼見上官蝶和秦瑩兒遠去,俊朗青年眉頭緊鎖,臉上肌肉抽動,那漆黑深邃的瞳孔中隱隱泛起幾絲陰霾。
見俊朗青年似有些強壓怒火,在他身旁,不少人都是不敢吭聲,噤若寒蟬,似乎青年非常令人驚懼。
片刻後,有人小聲道:「雲少爺,要不要來硬的?」
「別,這上官蝶和秦瑩兒可是秦無敵的寶貝疙瘩,你們千萬別亂來。」
俊朗青年寒著臉擺了擺手。
聞言,又有人忍不住道:」雲少爺,那兩婊子心中只有那個叫什麼秦岳的,你若是來軟的根本不可能成功。」
聽到秦岳之名,俊朗青年眉頭一擰,眼中寒光一閃而過,旋即忽地笑了起來,「秦岳麼,我很期待他來咱們血河秦家呢,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他與我孰強孰弱。」
有人遲疑的道:「雲少爺,傳言秦岳實力非常可怕,曾在東海一劍廢掉通神境的諸葛煌一臂,接著又是在墜星海斬殺了天魔宮一名真神境長老……」
話音未落,俊朗青年便是眉頭一挑,冷笑道:「傳言終歸是傳言,那裡當的真。」
話到這裡,青年又道:「要說那秦岳依靠瞬間暴漲修為的秘術一劍廢掉諸葛煌一臂我還相信,不過要說斬殺真神境武者,你認為以他地位境的修為可以辦到麼?」
「這……」
「好了,等秦岳來到咱們秦城就知道了。」
……
秦城南面,一座小橋流水,鳥語花香,精緻優美的別院亭台內,兩名少女正促膝而坐,小聲的說著什麼。
兩名少女,正是秦瑩兒和上官蝶。
說了片刻,上官蝶不由得一跺腳,氣憤的道:「臭秦岳,混蛋秦岳,這麼久了,怎麼還不來?究竟死哪兒去了。」
話落,看向身旁的秦瑩兒,「瑩兒姐姐,你說秦岳這傢伙是不是在外面招蜂引蝶,早把我們給忘了?」
秦瑩兒揮了揮粉拳,一臉憤憤不平,咬牙切齒的道:「他敢,他若是真的在外面招蜂引蝶,本姑娘以後定要砍掉他下面作惡的傢伙,讓他一輩子當太監。」
上官蝶聽的粉臉通紅,支支吾吾的道:「瑩兒姐姐,這,這是不是有些太狠了?」
「怎麼,那臭小子人都還沒來,你丫頭倒是先開始維護他了,想你這般,以後還怎麼管住那花心小子。」
秦瑩兒笑罵道。
上官蝶沒有說話,心思卻是飛到了和秦岳相處的日子。
看到上官蝶雙手抱膝,神色有些發呆,秦瑩兒大為氣憤,心底暗罵不已:「這個該死的偷心賊,究竟要磨蹭到什麼時候才來?」
話落,見上官蝶仍是有些魂不守舍,臉上更是露出傻傻的笑意,秦瑩兒不由得皺了皺柳月眉,推了推她,口中叫道:「臭蝶兒,別發、春了,我問你話呢?」
「啊,瑩兒姐姐,你說什麼?」
上官蝶傻傻問道。
聞言,秦瑩兒為之氣結,伸手樓主了上官蝶,那雙手不斷在上官蝶身上上下其手,口中嬉笑道:「臭蝶兒,你不但人長得貌美如花,連身子也這般誘人,摸起來軟軟的真舒服。」
「咯咯,瑩兒姐姐,你,你別摸了,好難受,啊,真的好難受啊!」
上官蝶臉色緋紅,口中嬌笑不斷,連連求饒。
秦瑩兒目露狡黠,完全不理會上官蝶的求饒,忽地伸出纖纖玉指,探入上官蝶最為敏銳的地方。
這一翻作弄,秦瑩兒便是大吃一驚,口中叫道:「臭蝶兒,你,你竟然是沒,沒有長、毛。」
聽聞此言,上官蝶貝齒緊咬,小臉紅撲撲的,羞得難以啟齒,恨不得在地上找條縫鑽進去,不敢見人。
看到上官蝶一臉的羞態,秦瑩兒微微一愣,心說難怪秦岳那臭小子對上官蝶喜愛不已,就說上官蝶這翻美態,就令任何男人難以抵抗。
這時候,上官蝶忽地反客為主,伸出玉手接連在秦瑩兒身上上下其手,很快,便是讓秦瑩兒招架不住,口中嬌喘吁吁,差點摔倒。
「呀,瑩兒姐姐這裡好大啊,滑不溜手的真有彈性,難怪秦岳那個臭小子老是盯著你的這裡看。」
上官蝶眼波流轉,咯咯笑道。
深吸了口氣,秦瑩兒也不放過上官蝶,忽地攀上了上官蝶的腰間羅裙內,嘴裡嬌笑道:「臭蝶兒,你這裡摸起來不也不小嘛!」
「啊!」
上官蝶脫口驚呼,渾身酸軟無力,嬌聲軟語,近乎帶著哭腔:「嗚嗚,臭瑩兒,你,你好討厭啊!」
說話間,也是沒有放過秦瑩兒,那芊芊玉手攀上秦瑩兒最為敏銳的地方。
「啊,臭蝶兒真是壞死了,竟敢摸我那裡……」
秦瑩兒媚眼含春,嬌音羞怯不清,鼻腔溢出讓人心神動盪的吟唱,很快便是面紅耳赤,渾身無力,軟軟靠在上官蝶懷中,動彈不得。
就在兩女你來我往,玩的不亦樂乎的時候,秦城北面,秦家現任家主府邸深處一處寧靜別院中,假山清池,繁花似錦,鳥語花香,景色優美。
小橋流水之間,一座白玉亭台內,兩名老者相對而坐。
在兩人身前有著一張玉台,玉台上放著一個棋盤,棋盤之上,黑白棋子涇渭分明。
不言而喻,兩人正在下棋。
這兩名老者,其中一人鬚髮皆白,國字臉,面露紅光,身材壯碩,正是秦無敵。
而另外一人,滿頭銀絲,身材勻稱,不高不胖,臉上皮膚白裡透紅,不見絲毫老態龍鍾之態,最可怕的是此人渾身上下沒有絲毫氣息外洩,看去來如同一名不修元力,保養極好的老人。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血河秦家現任家主秦無雙。
這時候,秦無敵苦笑道:「家主棋藝精湛,無敵自愧不如。」
「棋如人生,你性子終究還是急了些。」
秦無雙笑了笑,又道:「你體內元力早已積累足夠了,如今要做就是靜下心來修身養性,感悟天地奧義,這樣的話才有可能踏入真神境。」
「家主放心,不出五年,無敵定能進入真神境。」
秦無敵點頭笑道。
「哈哈,你能有這份信心就好!」
秦無雙大笑,武者之道,關乎一心,若是連進取的信心也沒了,那也難成大器。
待秦無雙笑聲落下,秦無敵又道:「家主,還下一盤麼?」
「不了,今日沒什麼興致。」秦無雙搖搖頭,忽地歎息一聲,道:「哎,也不知道秦岳那小傢伙現在如何了?」
「家主放心好了,那小子為人機敏,心思靈巧,實力又是非常變態,不久前更是在東海闖下了不小的名聲,想必要不了多久就會來咱們秦城了。」
秦無敵朗聲笑道。
對秦岳,他可是又喜又驚。
喜的是秦岳的成長速度,驚的是秦岳竟是能夠一劍廢掉通神境的諸葛煌一臂,更是斬殺了一名天魔宮的真神境長老。
這翻舉動,放眼整個大陸,不說前無古人,但後來者想要達到秦岳那般的成就,絕對難以辦到,就說他秦無敵,聽到秦岳這些事跡,也是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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