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白手一打滑,差點把車開到綠地裡去,哈哈大笑,溫暖也氣得笑了,她老公臉皮得多厚才能說出這麼無賴的話,偏偏還是一針見血的。
她在溫靜常常坐在的沙發上等著他,葉非墨抱著溫天博到樓上去睡覺,小孩子精神差,睡得香甜,小野和小然吵著要和弟弟玩,葉非墨拍飛。
他兒子可不是這群拚命狂,只需要有自保的身手就可以,到七八歲開始學武術也不打緊,他並不打算把兒子培養成龍門接班人,因為唐四已在培養小念,他有一個兒子貢獻給了第一恐怖組織。這個小金蛋是要給溫家養著的,以後接管葉家家族生意和溫家的產業。
小念和天博感情非常好,葉家和唐家,林家有太深牽絆,從葉三少那一代開始,就有意把他們的後代放在一起培養感情,這個傳統一直都沒變化。林迪雲和佳琪也生了一個兒子,今年也兩歲多了,比天博小一個月,父輩們聚會常常帶著三個孩子一起去,小念是老大,總是照顧弟弟們,感情也在朝夕之中培養起來,天博和林家的小子經常要念叨著去唐家玩,小念穩重冷靜,唐家素來一脈單傳,品質保證。所以,葉非墨就私心,想讓天博從商,當然,等他再大一點,他會讓天博自己選,如今只能走他安排好的路線,孩子還不足夠成熟到能拿主意。
孩子到了七八歲再開始培養也不遲,畢竟他們所要面對的風風雨雨,不像墨家和第一恐怖組織的人那麼厲害,唐舒文當年也是**歲開始習武,可格鬥一點都不比墨小白他們差。
天博無憂無慮,睡得正香,葉非墨洗了一把臉下樓,小野和小然,圓缺和念痕他們已在沙灘上練習了,葉非墨不是招貓逗狗的個性,可惜有人欠。小野品味獨特,喜歡過來挨那麼幾下,吵著要弟弟玩,葉非墨摸摸他的頭,「讓你兩個爹地再生一個給你玩。」
墨小白撲哧一笑,「我家四個已經夠我頭大了,再生我可不養了,你幫我養不?」
「送女兒給我。」
「小子隨便你挑,公主不行。」墨小白迅速保護好自己的小公主們,小野和小然怒氣沖沖地看著自己的爹地,衝上去和他拚命,一邊打滾耍賴去和墨遙告狀,那叫一個熱鬧。
墨小白,「……」
葉非墨哭笑不得,容顏笑說道,「非墨,你就眼饞著女兒了,你和溫暖還年輕,再生一個。」
葉非墨看著遠處正等著溫靜的老婆一眼,頗為幽怨,「以我們家的傳統,多半還是小子。」
墨晨撲哧一笑,「天縱賣給白夜蘇曼啦,再養一個沒關係。」
「得了,這臭小子一天三個電話佔著溫暖,早知道他不認人的時候我就應該把他賣了。」葉非墨憤憤不平,眾人哭笑不得,葉非墨和白夜說,「白夜叔叔,你得管教一下天縱,別老打電話,男人煲電話粥沒前途的。」
這句話亂傷了在場許多男人啊,他們經常煲電話粥的。
白夜一口咖啡噴出去,差點濺到蘇曼。
這是
誰的兒子啊,還他來管教。
眾人捶地大笑,能和兒子吃醋吃到這份上也是一極品。
「我不介意你再生一個送我。」白夜溫雅一笑,「這幾代孩子,論天賦智商,葉家的水平永遠高人一籌,遺傳真是太奧妙了,你說葉三和安雅怎麼弄出這麼多天才來,也沒一個基因變異的。基於這個大概率的前提下,你生多少我都幫你接收了,我要接收不了,給第一恐怖組織嘛,他們不嫌多的。」
別說白夜了,就是葉薇和十一,如今也想著第一恐怖組織多一些呢,單單是事業上而言,黑手黨的事情,她們一般都不太插手。
葉非墨突然覺得他一個人和這麼多人耍嘴皮子很無聊,蹦出一句,果斷出賣葉寧遠,「你讓我哥多生幾個吧,這出來的肯定不變異,無條件供給第一恐怖組織。」
眾人,「……」
「天澄以後打算做什麼?寧寧規劃好了嗎?」白夜問。
小天澄如今也到了自己能做決定的年齡,何況一直養在葉寧遠身邊,性子要隨葉寧遠多了,白夜也很喜歡這孩子。
「我哥讓他自由發展,該教的東西都在教,興趣愛好也在培養,端看他以後怎麼發展了,他不想介入,隨便天澄該怎麼選擇,我嫂子也沒意見,但有一條,他不進第一恐怖組織。」
這一點葉薇和十一,白夜都能理解,畢竟葉寧遠和許諾一雙兒女都在第一恐怖組織,小兒子是不可能再進了,特別是經歷了可嵐一事後,許諾說什麼都不同意。
葉寧遠自己也沒那意思,天澄對接管葉家的生意也沒一點興趣,所以前途的不確定性比較大。
顧寶寶跑去和溫暖聊天,她們要有共同話題一些,免得溫暖等著悶,順便可以討論溫暖下一個季度的時裝周要穿什麼衣服,喜歡什麼風格。
她如今是溫暖的專屬設計師,所以她們平時接觸要多一些,顧寶寶偶爾也會去a市,當然大多數是視頻得多,時尚是她們永恆的話題,也沖淡了溫暖等待妹妹的焦慮。
葉非墨原本想去陪溫暖,見顧寶寶過去了,他索性就不過去了,有些事情,還是女人做起來比較順手。
天博在樓上哭,喊著媽咪,小野蹦跳起來,如衝擊炮一樣上樓,小然和念痕也跟著一去,葉非墨索性就不管了,沒一會天博就不哭了,被小野和小然他們幾個人帶下來,眾星捧月一樣,天博看到自己爹地和媽咪,安心了,笑起來,圓缺去拿牛奶和早餐給他吃,吃完就玩到一起了。
溫靜無負重跑了二十公里有些累,卻非常有毅力,且有動力,回程的時候,跑得特別快,葉天宇怕她出事,不允許她跑這麼快,必須勻速跑,只能勻速跑。溫靜不理他,結果跑到回程十公里處就跑不動了,整個人如要癱在地上似的,葉天宇心疼之餘,又忍不住說一句風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