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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海倫給他的禮物,他一點都不屑,可這禮物是顧相宜精心設計的,如她所言,對顧相宜而言,意義重大,這是顧相宜真正意義上,第一條項鏈
很有紀念價值,而正好,這條項鏈,給了他。
冥冥之中,一切都是注定的。
也是一種緣分。
顧相宜一怔,沒想到榮少會喜歡,她甚至是有些歡喜的,忍不住有點小小的得瑟,看來她的審美和榮少是一致的,都覺得好看。
她站在他身後,幫他戴上項鏈,無意中發現榮少有一個耳洞,顧相宜詫異極了,忍不住湊近了看,小小的一個耳洞,放佛打了很多年。她怕自己眼花了,湊得特別近,一看不得了,心中忍不住疑惑極了,真是一個小小的耳洞,特別的可愛的哪一種,比女人稍微高一些。
他什麼時候打的耳洞,顧相宜的手,忍不住摸上榮少的耳朵。
榮少放佛被蜜蜂蟄了一下,驟然拍落顧相宜的手,凶神惡煞地看著她,「你幹什麼?讓你戴項鏈,你亂摸哪裡?」
「我哪有亂摸。」顧相宜扁扁嘴。
不知道這耳洞是什麼來歷,也不敢和榮少說,她發現他的小耳洞,真想不出,榮少這樣的男人,身上會有耳洞,一般都是街頭混混,小年輕才會熱血,好玩,刺激才會打耳洞。
榮少混到這份上,她看他生活也沒什麼激情,叛逆的,打什麼耳洞?
女人有耳洞,天經地義。
男人有耳洞,說明這男人有故事。
這是無數耳洞青年總結出來的。
顧相宜心癢癢的,真想問榮少,你的耳洞什麼時候打的,真漂亮,怎麼沒戴耳釘?gk又男士耳釘,挺好看的,一般打耳洞的人也特別陰柔。榮少的確長得也算精緻陰柔,和葉非墨算一個類型的,但一說話就很暴君,什麼陰柔都是浮雲,既然打了耳洞,就一定會戴耳釘,總不能無緣無故打了一個耳洞什麼都不戴吧?
這一想,顧相宜的心更心癢癢了。
榮少,你究竟有什麼故事捏?
顧相宜眼睛睜大,倏然發現一件不得了的事情,榮少耳朵紅了。
深紅色的,兩隻耳朵剛剛還是很小清新的,沒幾秒鐘,竟然變成紅玫瑰,紅得幾乎滴出血來,顧相宜心中驚訝,真丫的一奇觀啊。
榮少,你竟然臉紅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敏感區嗎?????
「顧相宜,你手殘廢了嗎?戴一個項鏈這麼久。」榮少惡聲惡氣,語氣不善。
顧相宜心情奇跡般的好,甜蜜地笑著說,「榮少,戴好了。」
這種算是毛衣鏈,戴著有些長,配衣服最合適,很粗獷,男人戴著也不會顯得很女氣,顧相宜很滿意自己的作品,她覺得自己太有藝術細胞了。
她小心翼翼地看著榮少的臉色,她發現,只有耳朵和脖子紅了,榮少的臉皮還是雷打不動的,顧相宜天馬行空地想,測試這是不是他的敏感區。
很簡單啊。
今晚就試一試……
呸呸呸,顧相宜,你抽風了,人家敏感區關你什麼事情,你試什麼試,你就那麼想被他折騰一夜嗎?豬頭,混蛋,色女,你去撞豆腐吧。
這種想法都能有,你究竟多欠扁???
相宜心中的小相宜,委委屈屈地躲在一旁,人家只是想一想而已,只要是榮少身上有趣的事情,顧相宜都很想試一試。
榮少被葉非墨一席話弄得心裡七上八下很不舒坦,項鏈一戴上,榮少的心情也美麗了,暫時沒管葉非墨說的八卦,葉二少這人說話素來很靠譜,雖然在別人看來很不靠譜。
他老子究竟是不是和顧曉晨有一腿,他是不是私生子,他又不能直接去問,估計要是直接去問,老頭子一巴掌把他扇到太平洋。
他記得小時候,克洛斯對他太差,他脾氣又倔強,那時候七八歲,多天真,跑去問克洛斯,爹地,我真是你親生兒子嗎?結果,他家老頭子抓著他暴打一頓,打小孩的大人最不可愛了,榮少到現在都記恨著,哼哼哼。
「蓋瑞什麼時候找你設計的?」
「就前幾天,他要得緊,我第二天就給他了,設計得匆忙,不是很精緻,榮少,你不要嫌棄。」顧相宜很含蓄,很謙虛地說。
粉白的臉龐上,全是一種,榮少你快點讚美我吧的神色。
榮少冷哼說,「小尾巴翹起來了吧,你還嫩著。」他拉起項鏈,「鳶尾花中間再加上一顆黃鑽,或者粉鑽就就奪目了,懂了嗎?」
顧相宜腦補了一下,恍然大悟,難怪她總覺得哪兒不足,原來是畫龍不點睛,顧相宜剛剛還是很得瑟,頓時如洩了氣的皮球。
嘴巴嘟得和一個水晶包子。
榮少越看越喜歡,這小破丫頭怎麼這麼可愛。
於是,榮少恩賜地說,「時間這麼緊,有這樣的作品很好,不要苛求太多。」
「真的?」
「假的!」
「壞人!」
榮少瞪她,顧相宜扁扁嘴,就差沒辦一個鬼臉,壞人,說句好話都不會,你究竟是多傲嬌。「榮少,你偶爾也要鼓勵鼓勵我嘛,女人都需要鼓勵的。」
榮少眉梢都沒挑一下,「晚上我鼓勵你。」
顧相宜,「……」
色狼,壞人!!!!
「滾出去工作。」顧相宜吐吐舌頭,也機靈地離開辦公室。
榮少靠著真皮椅子,端詳著他的小項鏈,真的很美麗,雖然畫龍不點睛,可這項鏈放出去,也是一奇葩,一定很有市場,顧相宜這小文藝青年設計出來的東西,很符合市場。
既帶文藝氣息,又符合人們的大眾審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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