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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63:可望而不可及 文 / 一夕漁樵話

    秦殊笑了笑:「不知有沒有能夠吞噬別的武器並且還能擁有吞噬掉武器特性的神器,如果有,我真想擁有一件呢!」

    他在故意試探。

    白鬚老者卻大笑:「你想得美,如果真有這麼個東西,必須稱作神器了。可惜啊,不可能有!你倒是想像力豐富!」

    秦殊也笑,覺得這個老頭挺好的,就道:「不知道古武界還有什麼有趣的等級劃分,你跟我說說,這個古武界對我來說真是太新鮮了!」

    「讓我想想!」白鬚老者捻了捻鬍鬚,沉吟道,「說起有趣,我一個朋友對美女的劃分最為有趣!」

    「哦,說說!」

    白鬚老者笑著說:「我這朋友很喜歡姿色美麗的女人,作為古武者,算是不務正業了,他把美女分為姿色一般、姿色中等、姿色上等、花姿以及仙姿五個級別,仙姿自然是最美的,已經不像塵世間的女人,猶如仙女下凡一般,美麗無雙,氣質脫俗!」

    秦殊微微瞇眼:「那古武界有沒有達到仙姿的女人?」

    「有啊,一次我們喝茶的時候,他對我說,他見過的有兩個可以達到!」

    「誰啊?」

    白鬚老者搖頭:「你真夠好奇的,就算你知道了,又有什麼用!那兩個女人是你可望而不可及的,估計這輩子都不可能見到她們,更別說一親芳澤了!」

    「到底是誰呢?被你說得我心裡都有些癢癢的了!」

    白鬚老者大笑:「好吧,告訴你吧,反正說了你也不可能認識他們。她們一個是寒極冰宮的少宮主,冷梅雪。另外一個就是奇珍山莊的小主人,容霓裳!」

    「容霓裳?」秦殊現在總算知道了奇珍山莊小主人的名字。容霓裳,雲想衣裳花想容,還真是意境很美的名字,只是這個小主人到底什麼樣呢?先前這白鬚老者還說,奇珍山莊的小主人已經接近巔峰強者,修為這麼高,這個女人實在不簡單。

    嘴裡忍不住嘀咕了好幾遍這個名字。

    白鬚老者歎了口氣:「有的時候,不得不說美女的威力真的很大,你現在只是對著這個名字品味還是好的,很多古武者聽到這個女人的名字就瘋狂,恨不得肝腦塗地,以表示對她的思慕!」

    「擦,這麼厲害?」

    「是啊,這兩個女孩,冷梅雪冰冷難以靠近,容霓裳神秘難以琢磨,但都讓年輕人為之瘋狂,更何況,她們不但美麗,還有著無與倫比的天賦,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被年輕人推崇,也就無可厚非了。這樣說的話,古武界其實也不是單單修煉那麼枯燥,還是有很多艷麗色彩的!」白鬚老者很是感歎,捻動著鬍鬚,「如果我年輕幾十歲,或許也會為她們瘋狂吧,可惜,我老了,古武境界也難以再行突破,一直停步不前,只能藉著圍棋消遣,讓心靈不至於枯木般衰朽!」

    說到這裡,似乎總算回過神來,指了指棋盤,「來,下棋,下棋,怎麼扯到那麼遠了!」

    雖然這麼說,手裡的棋子卻還是沒有落下。

    秦殊卻正暗自得意,不說什麼容霓裳,只說那個冰美人冷梅雪,現在已經是自己的女人,自己還剛剛得到了她的身子,說什麼自己見到她們都難,可望而不可及,真是笑話!

    想到這些,臉上不由露出笑意,有些回味起昨晚冷梅雪帶給自己的極致美妙來。

    好半晌,白鬚老者總算把棋子落下,卻下得很沒信心,落子之後,就抬頭察看秦殊的反應,沒想到秦殊正想入非非,不由咳嗽一聲:「徒弟,該你了!」

    「該我了嗎?」秦殊低頭看看棋盤,隨手拿起一個子放到棋盤上,說,「師傅,你最多還能下兩個子,就該認輸了!」

    「怎麼會?」白鬚老者臉色變了變,看著他輕描淡寫又帶著霸氣的神情,很是不解,同時有種深深的挫敗感,仔細再看棋盤,思量一番,果然,秦殊說得很對,他敗局已定了,不由長歎一聲,搖搖頭,「沒想到我這局輸得更快!徒弟,你是怎麼學的棋,莫非……莫非你有別人所沒有的神秘棋譜?」

    說到這裡,眼睛頓時亮起來,也激動起來,「能不能……能不能借給我看看?」

    「師傅,我哪有什麼神秘棋譜啊?」秦殊苦笑。

    「不可能,沒有獨特的神秘棋譜,你的棋藝怎麼這麼厲害?」

    秦殊苦笑:「棋道原理一直就在那裡的,只要掌握了原理,下棋的時候,棋路可以千變萬化,但萬變不離其宗。我只是想得比較多,又不拘一格,所以你才覺得難以應付,就像亂拳打死老師傅,重要在於奇和變,你卻路數古板,雖然高明,終究還是有了局限的!」

    聽了這番話,白鬚老者不由瞪大眼睛,隨之拍手鼓起掌來,嘖嘖道:「沒想到你小子能說出這麼一番話,你真是個普通的生意人嗎?一句話簡直讓我茅塞頓開,我研究棋譜眾多,看來真的反倒被棋譜束縛了!」

    他很是高興,伸手拍拍秦殊的肩膀,「今天你這個徒弟反倒給我這個師傅上了一課啊!」

    秦殊哈哈一笑:「怎麼,有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感覺嗎?」

    「還真是,看來我也應該打破常規,推陳出新了,不然真會被你這小子的亂拳一次次打死!」

    秦殊看著他,越發感覺,這白鬚老者和黑鬚老者完全不同,下了這兩盤棋,反倒下出親切的感覺來。

    才這麼想,忽然心中一凜,這白鬚老者是縹緲劍陣的老大,如果知道自己的身份,轉身就會成為仇敵

    ,生死相鬥,怎麼反倒對他親切起來了?

    忙咳嗽一聲:「咱們再下一盤吧!」

    伸手就要去收棋盤上的棋子,白鬚老者卻迅速抓住他的手:「慢著,今天不下了,我要好好看看這盤棋,找出我的失誤,咱們明天再下!」

    「這……好吧,那我要走了!」

    「走?去哪裡?」白鬚老者愣了一下。

    「當然是回家啊!」

    白鬚老者又是一愣:「你不是說來雲海市做生意的嗎?」

    秦殊心頭一跳,差點露餡,忙笑:「是這樣的,我這兩年掙了點小錢,已經在雲海市買了房子,你自己也看到了,雲海市這麼繁華,國際大都市,在這裡生活多有面子!不瞞你說,我還在這裡找了個漂亮女人,就在我的房子裡,每天晚上回去,享受享受溫柔,滋味不知多美呢!」

    看他說話時輕浮的模樣,白鬚老者搖搖頭:「你的為人和你的棋藝實在太不相稱了,真不敢想像你這樣的人,棋藝這麼超群!行了,走吧,明天再來這裡!」

    「好!」秦殊就要出去。

    沒想到,黑鬚老者正站在陽台的推拉門前,搖搖頭,冷笑一聲:「你不能走!」

    「哦,為什麼我不能走?」秦殊很不爽地看著他。

    黑鬚老者沒有回答,反倒越過他,對白鬚老者說:「老大,你就這麼相信他嗎?他離開之後,萬一把咱們的事情張揚出去怎麼辦?他對咱們的事知道太多了。另外,這小子已經拿到好處,你覺得他離開之後,還會回來嗎?」

    「那你說怎麼辦?」白鬚老者此前似乎並沒考慮到這些。

    黑鬚老者一聲冷笑:「老六那裡不是有各種毒藥嗎?撿幾樣給他吃吃,他自然就聽話了,如果不聽話,就會在毒藥的折磨下痛苦死掉!」

    說著,眼睛帶著惡毒地看向秦殊。

    秦殊心裡真是恨透了這個傢伙,哼了一聲:「我是我師傅的徒弟,你覺得他會這麼對他的徒弟嗎?」

    「老大,大局為重!」黑鬚老者忙道,「這個時候不能有婦人之仁,千萬不要被他壞了咱們的大事!」

    白鬚老者沉吟一下,點點頭:「好吧,就照你說的做吧!」

    他看看秦殊,「只要你出去別亂說話,並且按時到這裡來,以後就會給你解藥的!」

    「原來你就是這麼對你徒弟的呢!」秦殊冷笑。

    白鬚老者擺擺手:「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我是他們老大,不為我著想,也要為他們著想,這件事就這麼決定了,你如果沒有別的心思,根本不用害怕!」

    「小子,來吧,享受你的美味吧!」

    終於得到白鬚老者的同意,黑鬚老者迫不及待地抓著秦殊,來到一個面色蠟黃的瘦干老者跟前:「老六,趕緊給咱們這位小師侄準備些美味佳餚,那些不會立即毒死人的毒藥全都拿出來,咱們就這麼一個小師侄,一定要好好款待款待!」

    他說得雖然好聽,聲音裡透出的卻都是狠毒。

    那瘦干老者似乎不喜歡說話,看起來氣息虛弱,根本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似的,只掃了秦殊一眼,然後掀起外面穿的衣服,露出腰上掛的一個個的小葫蘆來,葫蘆都不大,顏色深淺不同,有些葫蘆的顏色還很怪異。

    他伸手拿下幾個小葫蘆,放到桌上,終於開口說話:「選一樣給他吃,得不到解藥,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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