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附近也沒什麼像樣的酒店啊!」
「那就去小旅館,要不然就找個沒人的地方。我要趕緊把自己給你,再也等不得一分一秒,我要趕緊成為你的女人。本來,早在我十六歲的時候就應該是你的女人了,應該是你第一個女人,現在卻不知排到哪裡去了!」
秦殊看著她迷人的模樣,心頭也陣陣亂跳,笑道:「被你穿著那個低胸的裙子勾引一番,我也不能再等了,那就去小旅館吧!」
兩人挽著手,很快找到一家小旅館,走了進去。
「開個房間!」秦白菜直接說。
旅館老闆聽到聲音,抬頭看了一眼,看到秦白菜時,卻禁不住愣住,滿臉都是驚艷和驚訝,這麼迷人的洋妞實在不像是來住小旅館的。
秦白菜使勁拍了一下櫃檯:「看什麼?我要開個房間!」
那老闆回過神來,眼睛卻依然在秦白菜身上,笑問道:「小姐,你確定要住我們這個檔次的旅館?」
「你真是廢話,我都進來了,你說呢?」
那老闆見秦白菜語氣不悅,沒再說什麼,忙給開了個房,把鑰匙給秦白菜。
秦殊道:「白菜,你先上去,我買瓶水!」
「好,那我上去等你!」秦白菜深深地看了秦殊一眼,雙頰上泛著紅暈,轉身咚咚咚上樓去了。
秦殊對那老闆說:「老闆,來瓶純淨水!」
「好勒!」那老闆會心一笑,拿了瓶純淨水,順便拿了顆藥丸,一起放在秦殊面前。
「我要的是水,難道還順便送藥?」秦殊掃了一眼那顆藥丸,「話說,這顆是什麼藥?」
那老闆壓低聲音:「我說小伙子,那洋妞已經走了,你就別裝了,這顆當然是壯~陽藥,你要水的意思不就是要吃顆壯~陽藥嗎?我能理解,洋妞太火辣,一般人應付不了!」
秦殊苦笑:「我說你想得真多,我就是要一瓶水!」
「單純地要一瓶水?」那老闆皺眉,滿臉不相信。
「當然!」
那老闆抬眼打量秦殊一下,有些奚落地說:「小伙子,雖然你很年輕,但你確定你能行嗎?好不容易泡到手,還是別讓自己留遺憾,如果你實在沒法讓她滿意,估計下次就別想碰她了,這樣漂亮的洋妞我還是第一次見,覬覦她的男人肯定多得很呢!」
秦殊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我是應該感謝你的好心呢,還是應該為你那麼侮辱她而暴打你一頓?她是我的,即便我真的不行,也不會和別的男人發生什麼!再說,你怎麼知道我們就是要做那種事?或許我們只是開個房間聊聊人生,談談理想呢!」
那老闆嘿嘿一笑:「面對這樣火辣的妞,你還能忍住的話,我真要懷疑你是不是男人了!」
「行了,把你的藥收回去吧,我用不著!」秦殊說完,拿起那瓶水,就往樓上走去。
那老闆卻很自信地說:「小伙子,這顆藥我給你留著,就放在櫃檯上,你不行的時候,就下來吃,也不貴,難得和這麼漂亮的洋妞睡覺,別太小氣,錢財都是身外之物,享受才是最重要的!」
秦殊被他一再看扁,就有些生氣,轉頭冷冷道:「我警告你,再敢說這樣的話,我就把抓著你的脖子把你從櫃檯後面拉出來,扔到大街上去!」
那老闆一笑:「好,好,好,我不說了,你還是省點力氣用到更重要的地方去吧!」
秦殊沒再理他,上了樓。
來到秦白菜開的那個房間外面,打開門走進去。
才走進去,就覺一陣香氣撲鼻,秦白菜已經合身撲了過來。
撲過來就抱住秦殊的脖子,柔軟的香唇也親上來,熱熱的,軟軟的,帶著讓人迷亂的誘惑。
秦殊有些沒站住腳步,就靠到了背後的門上,低頭看著懷裡這個嫵媚的女人,心頭感慨,秦白菜還真是夠惹火的。
秦白菜卻閉著眼睛,忘情地親著他,片刻都不捨得放開似的。
她本來就深愛著秦殊,但因為當初的誤會,對秦殊恨之入骨,這些年備受煎熬,但越是恨得深,愛得也深,思念更深,現在終於明白事情的真相,發覺當初完全是自己誤會了秦殊,那種愧疚、喜悅和激動一起湧上心頭,真的無法自己,只想把這些年積攢的思念和心底深藏的愛意都給秦殊。
秦殊也很快被她點燃,雙手伸到她的襯衣裡,摸到那垂涎已久的雙峰,放肆地揉弄著。
「秦殊,今晚……今晚我是你的,你……你怎麼瘋狂都可以!」秦白菜早已意亂神迷,癡癡地說。
秦殊則又用嘴堵上了她的嘴巴,雙手胡亂地脫掉她的半身裙,襯衣也給有些野蠻地扯掉,然後抱起她,壓到了床上。
秦白菜眼眸中帶著漣漪一般流動的嫵媚,一邊承受著秦殊的熱吻,一邊拉開秦殊的衣服,然後去解秦殊的腰帶。
就在這個時候,秦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秦殊正要去看,秦白菜卻迅速把他的手機掏出來,扔到了遠處,然後抱著秦殊的脖子,呢喃道:「大壞蛋,你不想這次也被別人打斷吧?別去理會手機,好不好?」
秦殊見她柔媚如水,神色中滿是渴望,真的也什麼都不想管了,點點頭,雙手解開她的胸罩,頓時,兩團挺翹迷人的飽滿躍然而出,在燈光下簡直如雪如玉,幾乎可以讓人瞬間暈過去。
秦白菜喃喃說:「經過奶茶店的眼饞,你現在是不是更想摸了?」
秦殊壞笑著:「我心裡想什麼,你還真是都知道呢!」
「那是當然!」秦白菜鼻息翕動,微微喘息,胸前也跟著高低起伏,似乎帶著某種讓人沉迷的韻律,「現在沒人阻止你了,你想怎麼享受就怎麼享受吧!」
說完,纖長的手臂摟到秦殊背上,胸前已經完全不設防。
秦殊覺得嗓子陣陣發乾,伸手就按了上去。
就在這時,手機卻又響了起來,鈴聲持續不斷著重複著,對方很有耐心,一直都不掛斷。
秦殊皺眉,忍不住向扔在角落的手機看去。
秦白菜見了,歎了口氣,輕輕說:「秦殊,我知道你想看看手機,你肯定是擔心你的那些女人有什麼事情,對不對?」
「是啊!」秦殊笑了一下,「這麼接連打來電話,真可能發生了什麼急事!」
「那……那你去接吧,如果真有什麼事,我阻止了你的話,以後出現什麼後果,我可負不起責任!」
「好,我接了電話,咱們就再繼續!」秦殊親了秦白菜的額頭一下,就下了床。
走到那個角落,撿起手機看了看,竟然是沈月瓏打來的。
秦殊想了一下,心道,不會又是要說他和肖菱結婚的事情吧?他有些不想接,但猶豫半晌,還是接了,把手機放到耳邊,笑著問:「嬸,有什麼事?」
就聽對面沈月瓏的聲音中充滿了著急:「秦殊,你怎麼才接電話,菱兒出事了!」
「什麼?」秦殊聽了這話,心頭猛地一跳,臉色也是大變,慌忙問道,「菱兒……菱兒她出了什麼事?」
「她……」沈月瓏才說了一個字,就忍不住哭起來,「她吃了很多打胎藥……」
「啊!」秦殊大驚失色,手機差點沒拿住,急著問,「那她現在怎麼樣?她現在怎麼樣了?」
沈月瓏哭道:「她好像吃了不少,現在情況很不好,已經進了急救室,還不知情況怎麼樣呢!」
「在哪裡?在哪裡?」秦殊大聲問,急得幾乎要跳起來。
「就在我們家附近這個醫院,秦殊,你……你快過來吧!」
「好,我馬上過去!」秦殊掛了電話,就心急火燎地穿衣服。
秦白菜躺在床上,拿起被秦殊撕破的襯衣稍微遮住近乎赤~裸的身體,輕聲問道:「秦殊,出了什麼事?」
「肖菱吃了很多打胎藥,被送去醫院了,我必須馬上趕過去!」
「那……那你快去吧!」秦白菜忙說。
「白菜,對不起!」秦殊歉疚地看了依然滿臉嬌紅的秦白菜一眼,胡亂穿起衣服,就衝了出去。
到了樓下,那老闆見秦殊衣衫不整地匆匆下來,不由譏笑起來:「我早就說了,你最終還是要用這顆藥,以後別打腫臉充胖子了,不行就是不行!」
他以為秦殊是應付不了,下來吃那顆藥的。
秦殊正急火攻心呢,又聽他說這樣的話,氣得一拳打在他臉上,然後衝出了旅館。
那老闆被打得栽倒在地,好半天沒爬起來。
秦殊跑到自己的車那裡,坐進去,開著車,呼嘯著就向那家醫院趕去。
肖菱對他的意義已經今非昔比,聽了沈月瓏的話,心痛不已,怎麼能不著急?
趕到醫院的時候,肖菱正好被推出來,只是還昏迷著,俏臉憔悴,頭髮凌亂,很安靜地躺在急救床上。
秦殊抓著出來的一個女醫生就問:「她怎麼樣,她怎麼樣了?」
那女醫生搖頭:「真不知她為什麼會吃這麼多打胎藥,她這是要自殺嗎?但為什麼選這種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