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個隱蔽的出口後,外面的世界便一切正常起來了,這讓蕭天祐他們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回頭看看他們出來之處,發現不過是一個毫不起眼的小山洞而已。
「按理說他們該是落入了魔尊的手中,只魔尊一直不同我們正面交鋒,這尋人並不容易。」步御風再次看了看這個小山洞一眼。
就在這時,一個毫不起眼的小球滾了過來,岳煙驪眼睛尖一眼就看出此乃旃台流雲的小球。
「快出來,旃台流雲,你躲在裡面算什麼好漢。」岳煙驪對著小球叫了一嗓子。
果然旃台流雲帶了小灰笑瞇瞇的現身了:「還是朕的寶物管用不是?」他拖長了尾音,一路顯擺。
「還算你有點良心,將小灰也帶出來了,知道你厲害,說吧,你是怎麼逃出來的?」岳煙驪想知道他們沒有銀眸是怎麼出來的。
旃台流雲拉拉身上的狐裘,整理了一番儀容之後才開口道:「朕對危險向來機敏,在感覺看不清楚時,我便按照承諾抱了身旁的小灰躲進了這小球之中,然後便是一股巨大的力量將小球帶了出來。」
「估計的離開了這個山洞的緣故,那股裹挾我們的力量減小了不少,朕這小球剛好遇到一股逆向的氣流,便飛到了一旁的那個巨石底下躲了起來,想來其他人都被捲走了。」旃台流雲看著小灰:「朕說的可對?」
「嗯嗯,就是小灰想紅鬃了,你抱起我來時,我和紅鬃離得又不遠。」小灰小小的抱怨了一下。
旃台流雲沒好氣的道:「朕好心救你,看來這年頭,人心無需太善。」
「宛皇,那股力量的方向如何?」蕭天祐一面問著,一面查看著這裡的情形。
這裡一片寒涼,雖然生長著無數的花草卻都似乎是在釋放寒氣。
旃台流雲指著他們身後的方向道:「那股力量並非是向著前方而去,反而是向著後面的,只因朕是被二股對流一衝擊之下落下的,是以感覺得到是向著後方去的。」
經由旃台流雲這麼一說,大家倒都有些糊塗了,這力量不向著前方那片花草地而去,反而是後方,莫非又捲進方才大家才出來的洞口內了?這是不可能的啊。
谷炎第一個就反對:「你沒弄錯吧?爺我可從你們被捲襲出來後一直待在裡面的,若是他們又進來,爺我第一個就該發現的,就算爺我發現不了,那還有步城主在著呢。」
步御風也道:「本城主確實也沒感應到有任何那般強勁的力量再次回來的。」
「莫非你們都認為朕是在胡謅?愛信不信,反正朕說的都是實情。」旃台流雲不悅地拂袖就想向著那洞口鑽進去。
蕭天祐連忙攔住了旃台流雲的路:「宛皇何須如此著急,此事蹊蹺,需得細細推敲。」同時他回身面向山壁。
顯然這裡根本就沒有別的出路,那旃台流雲的感覺莫非真的出錯了?蕭天祐暗自搖頭,從對旃台流雲的瞭解來看,他在毫無退路的情況之下是不會胡言的。
旃台流雲其實也只是作勢要鑽洞,當真讓他鑽,他還真是不敢,是以經蕭天祐這麼一欄,他也就作罷了。
看到蕭天祐將目光都轉移在這山壁之上,大家也都看向這邊,但都沒看出什麼端倪來。
這山壁完全沒有其他通道,但旃台流雲卻感覺到力道是向著這邊來的,實在太奇怪了。
「宛皇,你感覺的那股力道是平行貼著地面的還是向著高空?」蕭天祐不想放棄努力。
「好像是向上的。」旃台流雲並不是很確定,但他知道蕭天祐是相信自己的話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蕭天祐已經縱身向上躍起,不久就不見了他的身影,底下的眾人一下子驚愕得不得了,明明毫無縫隙的山壁,怎麼一個大活人突然間都不見蹤跡了。
岳煙驪什麼都不顧了,也飛身躍起,她不能失去蕭天祐。
就在岳煙驪發出一聲驚訝的:「咦!」聲時,原本消失了的蕭天祐又出現了,並且攬了岳煙驪的腰肢一同落下來。
「宛皇所言非虛,這上部果是二人寬的通道,只是從下面無論怎樣也是看不到無法發現的,除非飛身上去。」蕭天祐微微一笑。
「沒錯,不上去,你們完全想像不到這上面就是一條通道。」岳煙驪證實蕭天祐的話:「設計得好精妙的角度,魔尊還真是人才,哦不,是鬼才才對。」
這話讓大家都笑了,便在笑聲當中紛紛跟隨他們夫妻二人飛身向著頂部的通道而去。
上面果然能看到二人寬的豁口,這不是通道是什麼,於是都穿了過去。
這裡面只是一條狹長的山道,也就三人寬的樣子,蕭天祐、岳煙驪和谷炎走在前面,步御風、旃台流雲和小灰走在後面。
一路都很平靜,沒遇到什麼阻礙,是以他們行走得都很快,不過一個時辰就出了山道,這裡比山道內部還要黑暗,若非他們都是高手,否則什麼都看不到的。
這裡比之前任何一個地方都更加的陰冷,除了步御風和谷炎毫無感覺之外,其他人都很明顯的擦覺到了,而旃台流雲和小灰最感覺明顯。
「此地這麼黑暗,不會就是陰曹地府的所在吧?」旃台流雲難得的有了害怕之意。
「放寬心,你是皇上,便是到此處,也能謀個一官半職的鬼差事。」谷炎被他說的心底有些發毛,便開口揶揄他,也是替自己減壓。
岳煙驪此時用一雙銀眸仔細的查看,不一會兒,她就發現前方很遠的地方有寶物,並且那寶物似乎很眼熟。
「我們快過去看看,就在那邊。」岳煙驪拉了蕭天祐飛身過去,到得面前卻發現是紅鬃被困於此,它的週身都被罩著一層不知名的東西,並且它開口說話的聲音也傳不出來。
卻原來,岳煙驪看到的是紅鬃馬脖子上掛著的一塊碧璽,就說怎麼這麼眼熟。
「紅鬃,我們聽不到你在說什麼,可你能聽到我們說話麼?」蕭天祐試圖安撫在狂暴的亂踢的紅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