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下旨吧。」那邊,馬暖暖徹底無力跌坐下去,一臉迷茫而又痛苦,她前陣子以為得到了皇上的寵愛,捎信回去告訴父親,誰料他卻因此大喜也更為狂傲枉法越加厲害,後來失寵她無臉說出口,便沒再捎信回去,他可能認為她每天皇上在左右忘記罷了。卻沒想到弄到如此田地。
鳳婼舞抬起眸子有點迷茫的看著他,傳聞他手段凌厲不容遲疑,現今還真是見識了一番。只是,這其中有因為自己的因素嗎?鳳婼舞扭頭看向馬暖暖,而她也投來狠辣凶殘的目光,鳳婼舞不由蹙起眉頭,看來還真有自己的因素。
永世這次沒做太絕是怕馬暖暖真無依無靠的以後什麼都敢做了,現在起碼她只是家族被抄家變得一無所有但性命還在,這樣她還會有所顧慮吧。如今大概會安分守己一段時間了吧,畢竟把柄在手不敢輕舉妄動,又有一個來做模範。
鳳婼舞在這優美的環境中戴著忐忑的心情在永世懷中睡著了,這麼一段路直接把她抱回去難免也太顯眼了,這時遠世長世派上用場了,遠世期待著能是選它,誰料選了長世,不由對長世有了偏見了,哼,居然搶我的人,而它只是無奈。
秦翠這邊忙得毫無章法,你暈頭轉向的指揮著,暗處呂福還有小呂子二人只無奈搖頭,長得不錯確實胸大無腦,要不是怕那天在宴會上不夠大體皇甫國丟失顏面才不來這看這亂七八糟的現場呢。
連個宴會開場時間都不會,居然說早上開始?!月呢?看太陽吃月餅?真有趣。歌姬也安排得亂七八糟,居然說到妓院裡找找…這皇宮裡不是有專門培訓舞姬怎麼的嗎?為毛不用?宴會上的茶水菜式這應該夠簡單的了,誰料是這樣的。「準備幾桶水,人一上就倒!」
……就連太監還有宮女都有點看不過去了,讓人大老遠進宮喝水然後就回去?也就她做得出。呂福忍不住歎氣,皇上還覺得她本身貴為公主,對這方面應該能夠處理妥當,誰料到居然是這模樣。
二人暗觀許久,都覺得她無法勝任。只得暗中指揮說出永世的名義,光明正大相助恐怕那高貴的秦昭儀會大發雷霆,而且他們也不想被她熟悉,罷了,這功勞給她得了。要的只是皇甫國顏面。
鳳婼舞翻了個身摸到了身邊一具暖烘烘的身體,順勢蹭了過去,抱緊。耳畔傳來溫柔而又低沉的聲音「美人不僅愛吃朕豆腐,還特別貪睡。就連與朕鴛鴦浴時都依然緊閉雙目沉睡著。」永世笑吟吟的說著,鳳婼舞聽罷睜開雙眼。
掀開被子,摸了摸,衣服確實換了,又伸手摸摸他,摸不出來。然抬起眼驚恐的看著他,偽裝哭腔說道「色狼∼」永世頓了頓,怎麼說得那麼委屈似的,平時老拉著他說一同泡澡,現下騙她卻是這個反應。鳳婼舞忽然恢復一臉正經抱住了他。
微微開口說「今日馬暖暖之事是因為我對不對?」她說著抬起眸看他,灰暗中他雙眸比這還要漆黑許多,如潭的雙眸讓人不禁心甘情願淪陷
他伸起手撫摸她的後頸,溫柔說道「不完全是。她家族在當地確實為所欲為,當地百姓有苦不能言,而這是一名大臣微服私訪才發現的,就算沒有你,朕也會下罪。」鳳婼舞聽後安心了不少,將他抱得更加緊。永世笑笑也將她樓緊了些,剛才做了一個失去你的惡夢,醒來你在身邊,希望以後一樣如此,只希望那種夢別成真。
失去你我更苦不堪言…夜深,涼風吹過,樹葉颯颯做響,似乎在回應他的想法。
待她再度沉睡後在她額頭留下一吻。
兩日過去,這兩天永世繁忙於國務沒跟永凌幾人在這瞎轉。鳳婼舞練習射靶也終於能射中靶子了,但要射中紅心就還差遠了。
秦翠忙著佈置中秋的也沒時間來找茬煽風點火,而秦瑤卻在奇怪秦翠怎麼就被叫去佈置中秋的事了,莫非那五千女子兵與她有關?這讓她對秦翠開始起疑,雖然是姑侄血緣關係親近,但畢竟並沒相處太多,互相對對方都瞭解甚少。
說起來,一直好像是她在見風使舵,反倒是她在利用自己一直去針對鳳婼舞害得永世與她對立,而她打敗了鳳婼舞之後她便倒向永世享受漁翁之利。秦瑤越想越氣,原來自己一直被利用,那現在她該怎麼辦?要打敗永世更加困難,若是收了她過程會怎麼樣?哼,有趣。秦瑤臉上爬起陰森的笑容。
鳳婼舞正在練習射靶子忽然江賢琴來了,只好停下迎客。「近來可好?」鳳婼舞替江賢琴親自倒了一杯茶,關心問道。
她勉強笑了笑,答道「尚可。」鳳婼舞若有所思哦了一句。江賢琴看起來比之前消瘦無精打采了些,鳳婼舞再次擔心問道。
「可有什麼麻煩的事?」她抬起眼看著鳳婼舞,有一絲激動一閃而過,張口欲言又止,只是笑笑。她這個樣子任誰看了都心疼,鳳婼舞將她留下吃了午飯過後她便匆忙走了。
「小惠子。江賢琴所居何處?」鳳婼舞抬頭看向一邊的李惠。
「淡雅殿。」李惠回道,她也覺得江賢琴有點奇怪。鳳婼舞驟然起身走進內殿,再次出來時身上衣服艷麗,儀態端莊。
「看看淡雅殿去。全部跟來,態度給我嚴肅正經起來。」鳳婼舞說著走了出去,李惠擺了擺手玉香殿所有太監宮女全部跟在身後,陣容強大的前往了淡雅殿。鳳婼舞在吃飯時一直注意江賢琴,她吃東西很拘束,根本就只吃白飯菜都不夾,除非夾給她才吃,且她本手指修長纖細滑嫩,彈得一手好琴,如今看起來手卻是粗糙了不少。如果沒猜錯,她是被欺負了吧?她性子溫和善良,必定不想給別人添加麻煩可又受不了了,所以才會來自己這,可最後還是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