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祐,三皇弟如何突然間實力這般高強了,這般的速度我們夫妻二人都是做不到的,而且他的性格如何變化這般大?」岳煙驪完全搞不懂了。
「驪兒為夫估計情況緊急,漠南暫無他事,或許我們真該回國一趟。」蕭天祐是靖國人,雖說這靖國皇上他不做了,但這始終是蕭氏的江山社稷,身為蕭氏子孫,他無法坐視不理。
「可是這邊步御風一人可以應付麼?」岳煙驪還是很擔心漠南這邊。
「速去速回,應該來得及。」蕭天祐已經在心裡盤算了一番,從這裡到達靖國比去夕帝城要近許多,理論上是能趕在魔尊復出之前返回的。
現在他只擔心的一件事就是岳煙驪半路生產:「要不驪兒你留下,有岳父大人陪著你,為夫放心些。」
「不,靖國也是我的國家,若靖國生變,我也義不容辭,我們一道去吧。」岳煙驪倔強的搖頭。
「那好,我們一道走。」蕭天祐看著岳煙驪那雙堅定的眼眸,同意了,於是他們簡單的交待了一番聯盟軍到達此地後的安排和讓端木卓將其餘靖國的騎兵管理好。
走時蕭天祐還安排紅鬃讓一隊虹影仙駒隨後跟來,並且發了消息給步御風。
可他們才出發了不到半日,剛找了個客棧停下休息,前方就接連傳來了噩耗。
只聽客人們在激烈的叫嚷著:「靖**隊會吃人,被咬過的人會去咬死其他的人。」、「不得了了,人咬人了!」、「不好了,那些被咬過的人完全變成殭屍了!」、「這些殭屍大白天也可以出來害人了!」
蕭天祐和岳煙驪二人心中一緊,立時就將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蕭天禧。
「驪兒,天禧或者已經被附體了,或者早就死了。」蕭天祐壓低聲音說出這句話來的時候,說的異常的艱難。
「天祐,我們再快些,或許事情沒你想得那麼糟糕,天禧他是不會有事的。」岳煙驪安慰著蕭天祐,但說實話,她心裡也沒底。
就在這時,步御風和「血隱」的消息同時送達,二人進了房間,岳煙驪去拆步御風送來的消息,蕭天祐拆看「血隱」送來的消息。
「血隱」的消息上說,他們冒險進入靖國皇宮,差點被靖皇發現,看見太后去看皇上時,居然被皇上咬了一口,然後太后就變了,她立即對著皇上跪拜下去口稱:「屬下聽命魔尊號令,謹遵魔尊嚴訓。」
然後皇上和太后一道開口道:「聽命魔尊號令,謹遵魔尊嚴訓!」
蕭天祐燒了消息條後問岳煙驪:「步御風那面可有壓力?」
「步御風消息上說,他那裡一些正常,每日都有一二十個魂兵出來,完全沒有壓力,只是無法脫身罷了。」岳煙驪將消息告訴蕭天祐。
二下一結合,蕭天祐道:「不好,我們皆中了魔尊設下的圈套!」
「天祐,此話怎講?」岳煙驪沒看到「血隱」傳來的消息,是以有此一問。
蕭天祐簡要的說了靖國那邊的情況,岳煙驪恍然道:「魔尊已經發覺我們使用「彤」可消減他的魂兵的實力,並且你和步御風的結界將他的怪獸都阻擋在了結界處,是以他故意每日釋放魂兵好將大家拖在漠南,他真實的目的是整個大陸。」
「此言極是,看來為夫之前只想將事態控制在漠南的計劃是不成了。」蕭天祐歎息一聲。
「是啊,原本最壞的打算是賠上整個漠南的百姓,保住這片大陸上其他的國家和百姓,看來血流成河的慘景又要再現了。」岳煙驪也跟著長歎一聲。
蕭天祐閉上了眼眸,他感覺到了事態的發展比預料的要來得棘手。
「天祐,我們要告訴步御風讓他撤離漠南麼?還是先去將蕭天禧擒獲再說?」岳煙驪感覺到腦子有些犯糊塗,都找不到北了。
蕭天祐沒有答話,他沉默了好久,直到岳煙驪將步御風的消息燒了,無聊的翻出原來的面具戴上又脫下,然後又戴上,他才回神。
「驪兒,不可再被魔尊這麼牽著鼻子走了,為夫已有計策,只是不甚完善。」蕭天祐怕岳煙驪擔心,是以事前向她說明。
「我可以知道麼?」岳煙驪不知蕭天祐是否會提前告訴自己。
蕭天祐點頭傳音給她,將計劃大部分都講解了一番,末了道:「為夫無法預計驪兒你何時生產,可能會給你我都帶來極大的危險。」
「我不怕的,大不了我一手抱了孩子一手迎敵!」岳煙驪說得豪邁英勇。
蕭天祐搖頭一笑道:「只怕瞞不過魔尊,是以此計為夫認為還未曾完善。」
岳煙驪脫下面具道:「這有何難,我已經想好如何補充你的這個計劃了。」說完她再次戴上了面具。
蕭天祐定定的注視著她,突然間會心的對著她一笑:「好啊,還是驪兒聰穎,看來當初娘親和岳父大人將這項使命交給我夫妻二人是完全正確的,呵呵呵!」
「那是當然的,爹爹和婆婆就是有預見性,就是料事如神!」岳煙驪說完也對著蕭天祐呵呵的笑。
「那好,為夫這就試試看,驪兒你先發消息給步御風,讓他做好準備。」蕭天祐眼眸之中充滿著灼灼的華光。
在岳煙驪伏案給步御風書寫密信之際,蕭天祐將守護神器取了出來,他之前突然間想起守護神器還有一項特殊的功能,只是他沒有試驗過,不知是否能行。
寫好密信後,岳煙驪一回頭,已經沒了蕭天祐的身影。
她沒去管此事,只是將密信送出,然後就開始按計劃行動,她下樓去找紅鬃,然後牽著紅鬃去了宛國附屬國邊城的鬧市。
再後來便傳出喜訊,蕭天祐和岳煙驪的孩子在鬧市的酒樓內出世了,是一個可愛的女嬰。
只因酒樓掌櫃是靖國人都城人氏,且原就見過琅王妃岳煙驪,她在夕帝城當長老院大長老的事早就傳遍了靖國,掌櫃也知道,這下琅王妃在他的酒樓生產,這可是活招牌,他立即就宣揚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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