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岳煙驪完全的釋然了,返程中心情大好,覺著這漠南的夜色也是這麼的美好
而蕭天祐的心情卻並不如岳煙驪這般晴朗,他一路都在思索著這金屬小箱子的開啟方法,因為他的心中隱隱的有著一種預感,那就是他們很快就該遭遇魔尊了。
紅鬃感覺到了蕭天祐沉重的心情,是以一路也不再開口了,以免讓主人心煩。
就這麼的回到了狼福地,在岩石大廳內,蕭天祐告訴小鳶:「小鳶,我們只能今夜在此住一晚,明日一早便需返回。」
「少主,這狼福地可是公主吩咐小鳶替少主預備著的,少主便是這裡的主人,怎麼能說走就走呢?」小鳶一下子急了起來。
蕭天祐拍拍小鳶的頭道:「我明日必須回去,我已經同夕帝城主步御風約定明日午時見面,一同聯手對付魔尊。」
小鳶無奈的說:「既是牽扯到夕帝城,小鳶就不留少主了,這裡是不能讓外人發現的,若是有什麼事要傳遞的話,小鳶會讓小怪兔負責傳遞消息,它比我們狼要不容易被人發現。」
「也好。」蕭天祐想起自己就是被那只又機靈,速度又快的小兔子給引來的:「只是它能否躲過步御風的眼睛就很難說了。」
小鳶笑道:「小怪很能幹,它有一項本領是世人所無的,那就是一旦它不想讓人發現它,那麼無論多麼實力高強的高手都察覺不到它的氣息,而且它還能在人前隱身,雖說每次只能隱身很短暫的時間,但這就夠了,那個步御風一定是發現不了它的。」
「呵呵,看來小怪是故意出現在我面前的,就說這隻兔子來得這麼突然,之前我半點也沒察覺到密林裡有兔子,對了,小鳶,你有魔尊的消息麼?」
小鳶搖搖頭道:「少主,小鳶從未聽過此人名號,很厲害麼?」
蕭天祐一愣,然後追問道:「小鳶,你說你從未聽過此人名號,這麼說來此人從未在漠南露面,未在漠南有任何活動跡象?」
小鳶再次搖頭:「少主,小鳶已經待在漠南二十多年了,確實是從來都沒聽到過,在這裡也沒有任何可疑的人出現過,你知道,小鳶的鼻子是很靈的。」
這番話讓蕭天祐和岳煙驪都陷入了沉默之中,半響,蕭天祐才開口:「任何可疑的跡象都沒有麼?」
「可疑的跡象?這個自然沒有。」小鳶回答的十分肯定,
蕭天祐不再詢問了,要知道狼的鼻子和洞察力那是非常強大的,比人類強多了,它在此地一待二十多年,手下的狼屬眾多,就算是具屍體也早給刨出來了。
次日一早,蕭天祐他們就告別了小鳶和小鳶的狼群,離開狼福地返回了藏匿馬車的地方,他們要在那裡同步御風和三名老者匯合。
時間還早,回到馬車中,蕭天祐取出那只石材箱子,打開將那只重要的小金屬箱子取出,然後繼續研究。
看了一會兒後,蕭天祐釋放出玄力試了試,但是這隻小箱子還是沒有動靜,它的抗擊度實在是高,紋絲不動。
「為夫還真看不出這隻小箱子是用什麼材料打造的,如此奇特,居然能抗過為夫玄武之境一品的實力,若非擔心毀了裡面的物件,就再加力了。」蕭天祐一面端詳著小盒,一面同岳煙驪說道。
「是啊,這材質好厲害,也不知當初先祖們是用何材質打造的,居然有這麼強大的抗擊力。」岳煙驪也很贊同蕭天祐的話。
說完了這句話後,岳煙驪突然間想起了當初在岳府書房,爹爹交給她的她娘的遺物,說是爹爹冥凌天給娘親的定情信物,人在物在,就算丟了性命也不能遺失那信物。
那定情信物也同這小盒子一般是用不知道什麼材質打造的,非金、非銀、非銅、非鐵,倒是和這小盒子的材質有些一拼。
岳煙驪立即從蕭天祐手中將小盒子拿過來,再細細的察看它上面鏤刻的花紋,這回看仔細了,中間還真是陰刻著凹陷了一塊下去,四周是凸起的,還有許多花紋到了陰刻的這一塊就中斷了。
「天祐,或許我們有法子打開它了!」岳煙驪有些激動,然後從懷中取出了那只沉香木的小匣子來。
「驪兒,你有辦法啦?」蕭天祐指著岳煙驪手中的沉香木小匣子:「這是何物,為何為夫從來都未見過?」
岳煙驪面上有些發紅,垂首道:「這個是我爹爹當年給娘親的信物,囑咐說物在人在,萬萬不可丟失,更加不可示人,是以、是以……」
岳煙驪抬頭看著蕭天祐的眼眸道:「天祐我、我真的、真的不是有意要隱瞞你的。」
蕭天祐只是對著她理解的笑笑,示意她自己並不介意。
岳煙驪這才安心,她一面將沉香木匣子打開,一面說:「這東西的材質和這小盒子是一樣的,它的大小和形狀也和這小盒子上面凹下這塊陰刻差不多,我想試試看。」
當蕭天祐看到岳煙驪取出那片奇形怪狀的金色金屬片時,果然是同小盒子上的凹陷陰刻差不多。
它中間厚四周薄,上面鏤刻的花紋同盒子上的花紋是一致的,雖然二種材質的色澤不同,一個是銀色,一個是金色,但材質都一樣。
岳煙驪十分小心的將這片金色的金屬片放下,果然完全吻合,絲絲入扣,貼合的沒有一絲縫隙,並且那些花紋一下子就連貫了起來,在金色的中心處繞成了一團。
岳煙驪還高興的太早,雖然金屬片和金屬小箱子吻合了,但依然半點動靜都沒有,小箱子還是無法開啟。
「天祐,這是怎麼一回事啊,通常這小片不就意味著是開啟這箱子的鑰匙了嗎?怎麼放上去沒動靜呢?」岳煙驪有些沮喪。
「冷靜,驪兒,你看這金色小片中心處還有一個細細的小孔,讓為夫來研究一下。」蕭天祐說著仔細了看了又看它們。
「驪兒,此乃岳父大人之物,且重於生命,它定然就是開啟的鑰匙,或許最終的關鍵還在這個小孔上。」蕭天祐摸了摸這個小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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