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祐和岳煙驪一看就知那偉岸的男子正是蕭天祐的先祖,也就是玄族開創基業的第一代君王。:
在他們旁邊還站著一名同樣頎長挺拔的白衣男子,那人的模樣倒有幾分步御風的樣子,看來他定然是步御風的先祖,也就是夕帝城第一代的城主。
在他們的身後還有幾個模糊的身影,估計就是蕭天祐的師傅所說,那時一共有七名實力高強之人,也就是分別擁有一部分羊皮的人當然還有一匹虹影仙駒稍微清晰一些,這個估計就是老仙駒王了。
看到這裡,蕭天祐和岳煙驪幾乎已經看出了個大概,但是他們並沒看到魔尊出現,這個傳說中最神秘的存在到底是何等模樣,有沒有三頭六臂,實在是讓人心急。
二人斂神靜氣繼續看下去,雖然沒能看到魔尊出現,但卻看到了另一番景象。
血色的河流中,出現了一雙白皙柔嫩的手,那雙手探入河中,舉起滿滿一捧血水,這景象看著是這麼的唯美但恐怖。
這雙白玉般柔美的手,一連掬了七捧血水才停手,岳煙驪心道:從纖細的骨骼上看來,這像是一雙女子的手,只不知是何等女子這般勇敢,若是自己怕是沒這勇氣將自己的手伸下去吧。
很快的,岳煙驪就釋然了,這雙手的主人出現在了岳煙驪的視線內,居然是瑯嬛皇后,這讓岳煙驪又加深了對她的欽佩。
視線中,瑯嬛皇后將七捧血水都放置在了一個巨大的圓盤上,那圓盤的質量非金非銀,不知是何物。
瑯嬛皇后消失在了視線裡,這次出現的是二個高大的男子,一名便是之前就見過的玄族第一代君王,第二個男子才剛一出現在岳煙驪的視線中,岳煙驪就感覺到自己手指上的戒子開始活動了。
乖乖自動出來同岳煙驪進行內心溝通,它興奮得不得了:「主人,你快看!快看!這就是你的先祖,是我的老主人,是玄族的第一屆大祭司冥魂,他就是冥魂!噢!我最崇拜的老主人,他可是這個世上最完美的存在了!」
岳煙驪聽乖乖這麼一說,便一眼都不眨的盯著冥魂細看,只見這是一名非常俊美且嚴肅的男子,他的唇總是閉成一條直線,身穿藍色的長袍。
這二名男子都是那麼的出眾和俊美,無非一人更顯高貴而另一人更顯莊重肅穆,這可是蕭天祐和自己的先祖啊,好出色!岳煙驪心中美美的,一臉的得意和仰慕。
但見蕭天祐的先祖取出身上的三塊玉珮和一柄玉劍來,將它們都投入了血水中,然後開始煉化它們。
沒多久血水漸漸的將那已經融合成一塊的玉團浸染,紅色一點點、一點點的進入到玉團中,在玄族先祖強大的玄力和高超的熔煉術下,這塊玉團漸漸變得血紅且濃艷欲滴,並且漸漸地顯出了它守護神器的模樣,成為了一隻巴掌大的血紅通透的蓮托。
就在這時,玄族的先祖,突然間將自己的指尖逼出七滴鮮血,滴在了蓮托上,一直站在一旁的冥魂突然間出手,同他的玄力形成合力,在二人都一般高超的熔煉術中,很快的,在蓮托上的七個小孔中就出現了七粒渾圓晶瑩的金色蓮子。
玄族的守護神器完工了,渾身都散發出聖潔的光芒,玄族先祖將守護神器雙手托給冥魂,冥魂開始施法,將這段他們能看到的歷史記憶封存在了守護神器中。
最後的畫面是玄族先祖和冥魂二人合力將守護神器的模樣完全改變,變成了世俗人眼中那種普通的碗盤。
畫面到此就結束了,直到這時蕭天祐他們才能開口講話發出聲音。
紅鬃第一個叫起來:「紅鬃看到老王了!紅鬃看到老王了!」
「是啊,天祐,我看到冥魂了!我看到我的先祖了!他好威武,同我想像的一樣,是乖乖認出他來的。」岳煙驪像個小孩子一般也叫了起來。
蕭天祐點點頭道:「不錯,我們都看到了萬年前的場景,就連師兄他們也都恰好看到了,這對我們認識這段遠古的過往很有益處。」
谷炎一反常態的一言不發,岳煙驪好奇的回頭問他:「炎師兄,你呢?不興奮麼?」
谷炎回頭羨慕兼遺憾的開口道:「玄族的先祖好強大,玄族的大祭司也好強大,他們二人居然將已經失傳的熔煉術修煉得如此爐火純青,超凡出世!唉!可惜啊!我怎麼就不能學會這一招呢?」
黑雲這時終於有了說話開口的機會了,他連忙拍自己主子和夫人的馬屁道:「炎公子,這種非分之想你還是打消為妙,要知道,這可是我家尊主和夫人的先祖才能具備的神通,換個人自然是不成的。」
谷炎也不去計較他都說了些什麼,兀自喃喃的開口:「可惜啊,可惜!若是老天開眼,讓我古炎學得這上古秘術一鱗半爪的,我谷炎願意損壽十年!」
「切,就你這還叫心誠吶?」紅鬃有些鄙視他:「你就是減壽五百年能學到這秘術都算你撞了大運。」
谷炎贊同紅鬃的說法道:「沒錯沒錯,我谷炎甘願減損壽緣五百年來換得這上古秘術!便是學成壽終也甘心!」
黑雲繼續聯合著紅鬃打擊谷炎,不一會兒,他們二人一馬就爭辯得熱鬧非凡了。
他們都沒發現,此時,蕭天祐和岳煙驪二人已經悄然挪移到了山頂去了。
「驪兒,今日你我合力恢復了守護神器,雖說是在這山裡,但弄出的動靜可是不小。」蕭天祐蹙眉瀲神:「再加之你半夜晉陞,或許已經驚動了身在漠南的魔尊。」
「嗯,可是我們都還不知道這守護神器要如何使用才對呢?銀眸只說需得你我二人合力才能催動守護神器的力量,但它也不知曉該如何催動,這可怎麼辦?」岳煙驪認為銀眸太不負責任了,關鍵的事都沒講出來。
「再看看吧,或許你我能尋找到什麼途徑發現這催動神器的方法也說不定。」蕭天祐顯然是在安慰岳煙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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