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是說我玄族的守護神器並非是這些碗盤?」岳煙驪以為自己聽錯了。
「想我玄族的守護神器怎麼能是這麼俗氣呢,但為了以防萬一,是以玄族開基業的先祖和你的先祖一道將它們的外形幻化成了你所見到的這般模樣。」銀眸解釋了一番。
「不懼庸俗,就算是落入市井也沒關係是吧?」岳煙驪似乎有些明白當年先祖們創造這些守護神器的初衷了。
「好吧,你說我的使命該如何履行?今日是你故意中斷的吧?」岳煙驪對銀眸起了疑心。
「嗯。」銀眸毫不避諱直接就承認了。
「你不是說要幫我的嗎,為何卻要在關鍵時刻搗亂,害我和天祐還有師兄都很失望呢。」岳煙驪簡直有些搞不懂銀眸了,覺得它說話前言不搭後語。
銀眸很無辜的道:「你這麼急躁作何?我哪裡是在搗亂了?我也是沒有辦法的。誰讓你實力這麼低微呢。」
「好吧,你快幫我吧。」岳煙驪現在滿腦袋都在想著如何提升實力,也就不去計較銀眸對她的諷刺了。
「你記住,這一次幫完你後,我就會永遠的消失,再也不會出來了,如果你要問什麼的話就趕快問。」銀眸給她下了最後通牒。
「我想想,對了,我如何才能將守護神器從它們目前的形態下恢復如初?還有,這些守護神器要如何使用,它們威力如何?另外,我的實力可以提升到何種程度?還有就是那個什麼魔尊到底……」
「打住、打住、快打住,我只能順著順序回答你三個問題,對不住了。」銀眸立馬打住了岳煙驪滔滔不絕的問話。
「只能回答三個問題啊?」岳煙驪顯然很是失望,要知道她還有一大堆的問題要詢問銀眸呢。
銀眸可不管她的情緒好不好便開口了:「待得我將你的實力提升後,你同蕭天祐合力自然就能將守護神器的形態恢復,屆時你的眼睛自然會替你辦到。」
「天祐如何配合我?」岳煙驪認為銀眸說得一點也不清楚。
「屆時他自然會有感知,協助你的,你放心好了,他身上承襲了皇族最純正的血脈。」銀眸有些不滿意被她打斷講話。
岳煙驪點點頭,銀眸接著道:「我玄族的守護神器威力無窮,須得你同蕭天祐二人合力才可催動神器的力量,至於如何催動嘛,這個我不知曉。」
岳煙驪有些失望,還以為銀眸什麼都知道呢。
「好了,我現在回答你的最後一個問題,那就是我可以將你冥氏歷代先祖儲存的能量現在就傳給你,可助你提升到玄武之境的十品巔峰。」銀眸回答完畢後道:「你現在閉上眼睛,不要看我,聽我的話入定,之後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可以開口說話、不可以運功抵抗,記住了嗎?」
「等等,是不是一旦你開始傳功我就再不能開口說話也就是說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岳煙驪問了句廢話,但是她是真的有些捨不得銀眸離開。
「我剛才不是已經說過了嗎?快閉眼!」銀眸嫌棄她的囉嗦。
「再等等,那之後我的眼睛還會變色嗎?」岳煙驪再問。
「當然,今後你就會運用自如了,只是我是你眼睛的魂,並且是封存了你的先祖們能量的魂,一旦將能量傳給你,我的魂就散了,自然不能再同你見面。」銀眸再次耐心的講解。
岳煙驪動動嘴還想再說些什麼,最後只淡淡的說了句:「謝謝你,我很捨不得你。」
銀眸笑了起來:「我的魂雖然不在了,可我還在啊,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只要你活著。不過嘛,你這句話我還是很高興聽到的,那就再向你透露一點消息好了,魔尊就在漠南,但不在此地。」
岳煙驪「哦」了一聲後,銀眸就不再開口了,岳煙驪乖乖的閉上眼眸,漸漸地收束了紛亂的心思,進入了入定的狀態。
漸漸地,岳煙驪就感覺到自己的雙目十分的刺痛,但說好了不能睜眼不能開口的,否則後果如何沒人能預料得到,是以她忍住了。
但是那陣疼痛就像是鑽心一般,岳煙驪感覺到她的眼睛彷彿要爆炸了,十分的灼熱難耐,並且眼珠子彷彿被一雙看不見的手摳出來一般。
就在她認為這已經是最艱難的了時,一股熱力順著眼睛直衝而下,她纖細的視神經幾乎就要爆裂了,這還不算啥,那股熱力越燒越旺,很快就遊走遍了她通身的筋脈,感覺自己就是一塊串在鐵棒上燒烤的肉。
嘴唇都咬破了,但岳煙驪依然一聲不吭,也不運功抵抗,她知道這是銀眸在替自己脫胎換骨,擴從自己纖細的經脈,讓自己變的強大所必須的過程。
岳煙驪雖然沒有發出聲來,但這並不表明她的身體就沒有反應和動靜,她的身體震動得十分的厲害,將躺在一旁的蕭天祐攪擾醒了。
蕭天祐坐起身來看著岳煙驪滿頭的大汗,眼睛緊閉,嘴唇已經被她咬破滲出了鮮血來,不由得大驚,還以為這是岳煙驪要提前生產的徵兆。
「驪兒,你怎麼了?很難受麼?」蕭天祐說著就傾身來抱她,但是他的手還沒完全接觸到平躺著的岳煙驪,就被一道無形的氣牆給彈開來。
「驪兒!」蕭天祐運功撲了下來,但他使用了玄武之境九品的實力還是被彈開了,這讓他很是吃驚。
蕭天祐意識到了不對勁,他生怕岳煙驪又再次的被那惡魂糾纏著,便使出了他的最高玄力,玄武之境的十品功力,但他還是再一次的被那道無形的氣牆給彈開了。
好古怪的氣牆,蕭天祐既然無法接觸到岳煙驪便只好目不轉睛的看著她,但是越看越不對勁,岳煙驪就像夢魘了一般,一臉的痛苦。
想起谷炎和紅鬃有可能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蕭天祐高聲叫道:「師兄、紅鬃,驪兒有危險!」
谷炎在旁邊的帳篷內歇息,聽到蕭天祐焦急的呼喚急忙從睡夢之中彈跳而去,披衣趕了過來,紅鬃也將馬頭從帳篷門簾處探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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