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蕭天祐返回到寢室時,岳煙驪已經不在那裡了,這讓蕭天祐好一番找。殢殩獍曉
岳煙驪只是去了王府的後山上,她在那裡曾經留了一件東西,今番將它取出,也是因為今後不確定還能回來否。
蕭天祐沒有見到岳煙驪的影子,在王府裡找了一圈也沒見她,不由有些著急了,還以為岳煙驪為了自己之前的狂放行為還在生氣。
只好動用神識開始在王府之中搜索她的蹤跡,卻發現她已經返回了寢室裡。
當蕭天祐黑著臉出現在寢室裡時,岳煙驪已經笑嘻嘻的向著他撲了過去:「天祐,你說我方才給兒子想了個名字叫蕭岳可好?」
「這是什麼名字?」蕭天祐完全嗤之以鼻。
「我的兒子你我各一半,讓你排名在前了,你還不滿意麼?」岳煙驪有些受到打擊。
蕭天祐實在是還從來都沒想過這件事,聽岳煙驪這麼一說,他還真的認真想了又想,但滿腦子都被岳煙驪那個「蕭岳」給攪得混亂了,完全沒了別的名字。
最後蕭天祐十分失敗的低頭看著撲在自己懷裡的岳煙驪,很無奈地道:「驪兒,兒子先用這小名吧,待稍後為夫再細想想。」
岳煙驪很固執的搖頭道:「方纔我可是從這寢室想到花園又想到後山,最後又想著回來的,有更好的還能不採用麼,若你實在不同意,那兒子出生後便叫岳蕭好了!」
蕭天祐額頭立即落下滿腦門的黑線,這「蕭岳」他已經覺得不是太妥了,要是換成「岳蕭」就絕對不行了。
於是蕭天祐立即否決:「蕭岳為夫還勉強可以考慮,岳蕭這名為夫絕不考慮。」
「那就叫蕭岳好了。」岳煙驪滿意的對著他笑。
蕭天祐有些無奈的看著面前這個笑得明媚的固執的小女子,實在是不知再這麼爭執下去對自己來說會有什麼下場,便暫時妥協了。
旗開得勝後,岳煙驪拉了蕭天祐的手便在王府之內隨意且留戀的四處走了一圈這才依依不捨的乘坐著馬車離開了琅王府。
坐在馬車裡時,岳煙驪才想起來問蕭天祐有關紅鬃的事:「天祐,那日你將紫玉如意交給紅鬃後,便再沒提及過它,讓它一直待在傲天宮中,如今它到底怎樣了?」
「紅鬃自得了那柄紫玉如意之後,便陷入了深度的睡眠之中,是以這次為夫沒將它帶出仙台**全文閱讀。」蕭天祐解釋了一番。
「那紫玉如意有助睡眠的功效?」對此岳煙驪深表懷疑。
「這便不得而知,只那紫玉如意對紅鬃顯然十分重要,如今野邁一直在看守著它,它既然已經認了為夫做主人,只要它清醒過來,為夫還是會有感覺的,只不知它何時回醒轉來。」蕭天祐篤定自己能在第一時間感受到紅鬃的甦醒。
「你說紅鬃既然是虹影仙駒,那麼它會不會除了說人話和跑得快之外,還有其他的能耐呢?」岳煙驪猜測起來。
「為夫也想著紅鬃該有些其他的技能才是,或許經過這一場深度的睡眠,可以喚醒紅鬃體內潛藏著的天賦也說不定,怎麼,驪兒你想它了?」說起自己的寵獸來,蕭天祐心情很是愉悅。
「嗯,我想騎著它四處溜溜,也讓腹中的兒子感受一番騎著虹影仙駒的滋味,待他出生以後會比他的爹爹還要勇敢的。」岳煙驪點點頭,一臉的嚮往。
「一旦紅鬃醒來,你想怎麼騎都行。」蕭天祐覺得這事實在是太過簡單了。麻煩的只是不知紅鬃何時回醒來,也不知它醒來後會是何種情景。
說話間已經到達岳府了,之前就同岳文淵夫婦說好今日要來的,是以端木卓一家人早早的就來此等候相聚了。
畢竟在皇宮裡有皇帝和太后在場,氣氛再怎麼輕鬆也不如自家人關起門來相聚來得自在舒服。
在得知蕭天祐已經完全卸去了琅王的封號後,大家雖然不怎麼理解但都很支持他們的決定:「驪兒,既然你已經決定要跟著天祐去漠南,為父同你娘親也不會阻攔,只你萬事小心。」
「驪兒,你屆時還會再回來看姐姐我和娘親麼?」岳煙語抱著端木寶寶一臉的不捨得。
「姐,我只要活著怎麼會不回來呢,只是這一去,也不知會要多長時間,爹爹和娘親都要姐姐一力照顧了。」岳煙驪擁抱了岳煙語,雖然並非親生姐妹,但她們的感情依然很深。
絮絮叨叨了半天,直到夜深端木卓帶了岳煙語告辭後,岳文淵才將蕭天祐和岳煙驪叫進了書房內。
看著眼前的一對絕世的璧人,岳文淵面色凝重的沉聲道:「既然你夫妻二人已經見過天祐的娘親,也就是玄族的靜鳶公主,也知道了今後你二人的使命,但這事干係到玄族,老夫不便評論,只擔心驪兒。」
「岳父大人,你若知曉什麼事無需擔心驪兒,即便有什麼都會有天祐我同她一道承擔的。」蕭天祐看出岳文淵知道些什麼,又有所顧慮沒有開口說出。
「唉!事到如今,便是再瞞也瞞不下去了。」岳文淵點點頭:「當年文嬛曾同老夫說過,驪兒這雙眼眸要是有一日變色,便意味著她將要面的著許多不可預見的困難。」
「爹爹,什麼困難我都不怕。」岳煙驪雖然是對著岳文淵說這句話,她的眼睛卻是看向了蕭天祐,並且充滿了堅定的意志。
「嗯,既然如此,這也是天意,也罷。」說完,岳文淵轉身從書架上抽出一卷泛黃的書卷來,很慎重的將書卷交給了岳煙驪。
「驪兒,你拿好,這卷書是你親生爹爹所撰,當年你娘說,若是命運讓你遇見玄族的皇族後裔,便是你的命運輪盤開啟之時,便將此書交給你,若是你能另外尋得良配,這書便永遠也不讓你看。」
「命運的輪盤已經開啟?」岳煙驪疑惑著用雙手接過了這卷泛黃的書卷,心中對這命運的輪盤一說很是費解。
「此書老夫無法看懂,或者你自己能從中看出些來。」岳文淵說完這番話,心情很是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