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煙驪感覺到蕭天祐就站在自己的床前,但不見他有任何的行動,有些佩服他超強的忍耐力,也懷疑他是否聽明白了自己的話。%&*";
偷偷地將浴巾拉下來一點兒,岳煙驪露出了自己的一雙美目,這一下,剛好對視上蕭天祐那糾結和變得猩紅充滿欲求的雙眸。
岳煙驪調皮地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暗示著些什麼。
蕭天祐一愣之下,已經明白了,他動了動喉結,嚥下一口口水,艱難的確認道:「真的可以?!」語氣之中全是期待。
岳煙驪羞紅著臉,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輕:「嗯。」了一聲,便再次的將浴巾拉高,完全的遮住了自己的頭。
雖然不很肯定是否會傷害到驪兒和孩子,但既然岳煙驪都發話了,看來該沒什麼問題了。
蕭天祐連手都顧不得伸去掀開那礙事又惹眼的大浴巾,只用自己週身的勁力就將浴巾掀翻在床榻角落之處了。
同時他整個身體已經覆蓋在了岳煙驪柔美綿軟的身上,才一接觸到岳煙驪那凸凹有致的身體,他就被那光滑猶如綢緞、綿軟又有彈性的肌膚撩撥得幾乎要發洩出來了。
迅速的分開岳煙驪那雙筆直勻稱的雙腿,手指輕巧的探入那私密的所在,沒有攪弄幾下,指尖已經在溫熱的甬道內感覺到了濕意,並且已經感覺到了哪裡傳出地回握的力度。
蕭天祐幾乎要瘋狂了,他用快得無法形容的速度抽出了自己的手指,終於是迫不及待的將自己早就無法忍耐的堅硬急急地抵了進去……
那溫潤和收緊的感覺從堅硬處傳來,使得蕭天祐忍不住想要進入得更深,想要更多的包裹和收緊的力量。%&*";
但他只強行讓自己只停留在中度的位置,沒有繼續深入,也沒有開展運動,用壓抑得就要爆炸的嘶啞聲問道:「不會動到麼?」
「不會,只輕些別太深就行。」岳煙驪知道蕭天祐此時比沒有進入自己還要憋屈,進來卻不敢動,比死了還難受。
是以又補充了一句,以安他的心:「這幾日我在皇宮之中看了書了,孩子已經有三個月了,動靜不大是可以的。」
蕭天祐也沒顧得詢問和關心那是一本怎樣的書,只知道這書實在是救自己的命,身軀往前一送,又進入了幾分……
「嗯!」岳煙驪在他的抽送之中不由得吟哦出了嬌聲,這讓蕭天祐彷彿打了雞血一般愈發的興奮了,只他有所顧忌,沒法抽送得過快和過猛。
正因為他如此火熱又溫柔的細緻抽送和研磨,岳煙驪感受到得愛意愈發的濃厚和輕柔,她同蕭天祐交融之處變得越來越水潤、越來越火熱,整個身體都因此而興奮起來。
在蕭天祐薄唇的四面圍堵之下,岳煙驪不斷地發出囈語和嬌吟,因了薄唇的封堵,那些嬌吟變成了破碎的、斷續的聲音曖昧的散逸出來。
這些聲音傳入蕭天祐的耳中,便成了最有力的助威聲,為防止自己撞擊和壓迫到岳煙驪的肚子,蕭天祐撐起雙手支在她的身側,只讓自己如鐵般的堅硬不停的抽送進出著她的體內……
在那水潤緊致之處激盪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意和火花。
無數次的運動之後,二人幾乎同時到達了巔峰。
當愛的汁液填滿岳煙驪的緊致之中後,蕭天祐依然捨不得抽出,他在那緊致的握力擠壓下強行的停留在那裡,繼續感受著岳煙驪帶給他的美妙的感受和激情。
「嗯,天祐,你快出去啦!」岳煙驪已經感覺到了腫脹難耐,可推攘了無數下,蕭天祐就是不離開她的身體。
不得已,岳煙驪只好哀求他道:「我好脹,你出去一下嘛,就一下。」
「呃。」蕭天祐自喉嚨處發出一聲不情不願的聲音,這才戀戀不捨地抽離了她的身體。
長手一撈,蕭天祐將岳煙驪抱了個滿懷,方才要支撐著身體不敢壓壞她,此刻終於可以騰出手來肆意的按揉自己最愛那那二團雪峰了。
蕭天祐一面親吻著岳煙驪的臉頰,一面用手指逗弄著那二粒讓他深深著迷的紅櫻桃,二粒櫻桃在他手指的撫弄之下,高高的昂立著,這讓岳煙驪羞愧不已。
在蕭天祐的面前,自己的身體往往就失去了自己的控制,每次都朝著他希望的方向發展,岳煙驪一陣懊惱和無奈。
蕭天祐得償所願心情大好,一面輕揉慢捻著可愛的粉色櫻桃,一面開始感激那卷神書:「驪兒,你在皇宮之中看到的是卷什麼書,上面有這方面的記載?真乃神書也!」
岳煙驪原本就紅透的臉頰上再次厚厚的塗上了一層瑰麗的煙霞,她扭捏了幾下,不太好意思的開口道:「也沒什麼啦,就是、就是告訴宮中后妃在懷孕期間如何注意調養身子的事。」
「嗯?就這些?」蕭天祐顯然不相信,如此好用的一卷神書怎麼能只記載這些呢,純屬浪費紙張。
岳煙驪對著蕭天祐的肩頭輕咬了一口,這才薄責道:「看你,盡想些邪惡的事,好了,告訴你吧,其中有一章提到后妃在孕期被君王召見侍情如何處理的事。」
「說來聽聽。」蕭天祐對此顯然很感興趣,不過話說回來,他能不感興趣嗎,這可關係到他未來長達七個月的幸福啊!
岳煙驪翻翻白眼又咬了他一口,這一次加重了力道,生生的咬出了二排粉紅的牙印來,看著他肩頭的牙印,岳煙驪這才解氣道:「你討厭!就不告訴你!」
「快說!」蕭天祐急於受教,便開始對著她最為敏感的耳垂呵氣,並且用牙齒輕輕的去咬她。
岳煙驪被蕭天祐挑逗得瞬間又有了顫慄的反應,便求饒道:「好了,我說,你快停下,否則我肚子要痛了。」
聽到這麼軟綿綿的求饒聲,最主要是她的肚子要真痛起來可不得了,蕭天祐停止了一切行動,只靜靜的擁抱著她。
「書上寫著三個月以後,直到半年之內,后妃們都是可以侍情君王的,其實半年後也可以,只是那時腹部高隆,君王覺得不便,便不再奉詔侍情了。」岳煙驪將那段記載複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