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到傲天宮時,離開天明只差了二個時辰了,蕭天祐將岳煙驪的衣袍解開脫下,擲於床腳,將她輕輕的安置在床榻的中央躺好。i^
然後蕭天祐什麼事情也不做,就在黑暗之中靜靜的凝視著她靜好的睡顏,明知她被自己點了睡穴,是不會被吵醒的,但依然小心的不弄出半點聲響來。
直到黎明時分,蕭天祐這才輕輕解開了岳煙驪的睡穴,這一次,岳煙驪沒有立即清醒過來。
蕭天祐覺得自己並無多少倦意,這麼一直看著她已經讓自己心情舒暢了不少,便沒躺下,不想驚醒了她,只是坐在一旁入定調息。
當清晨的陽光透過紗簾將和煦的光線投射到床榻上之時,岳煙驪這才悠悠的醒來,經過一個夜晚的休整,加之步御風注入的內力的作用,此刻的岳煙驪倍感精神充沛。
睜開眼眸之時,她完全以為自己還在做夢,這裡分明就是蕭天祐為自己特意裝飾的,位於傲天宮的寢殿,岳煙驪試著動彈了一下,身下的床墊還真的有彈性,這樣的感覺絕對錯不了,自己就是身處在寢殿之內。
可不是步御風點了自己的睡穴要替自己灌入他的大聖明**來替自己驅除惡魂的麼,怎麼他會將自己帶來傲天宮?
岳煙驪在一陣驚疑之下立即彈坐起來,這時她才透過垂落的重重紗帳看到了一旁正在調戲的墨衣男子,那完美的輪廓,那緊抿的唇線,是她最熟悉不過的俊朗容顏。
「天祐!」岳煙驪興奮的喚了他一聲,自己日夜思念,沒想才一睜開眼睛就能見到自己的夫君,岳煙驪實在內心雀躍不已。i^
聽到這聲軟軟甜甜的呼喚聲,蕭天祐睜開了眼眸,入眼的便是岳煙驪掩映在紗帳後那熟悉的身。
蕭天祐的唇扯出了一抹笑意,並且越來越綻放開去,瞬間他的人已經到了床榻前,一手掀開了紗簾,整個人就出現在了岳煙驪的面前。
「天祐,真的是你,太好了!」岳煙驪說完伸出了一雙雪白的手臂已經環住了蕭天祐的脖頸。
蕭天祐只笑著將岳煙驪擁在了懷中,在她的額頭落下溫柔的一吻,然後再好意的開口道:「當心著涼,讓為夫抱著你。」
岳煙驪沒反應過來蕭天祐這話的意思,只道他是關心自己,便:「嗯」了一聲。
直到蕭天祐上榻,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一雙大掌按揉在她雪白的柔軟之上時,她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居然躺在錦被之中時什麼都沒穿。
於是她嬌嗔的驚叫了一聲:「天祐你故意的!」
蕭天祐得意的笑,雙掌依然毫不手軟的繼續工作,只暗啞著嗓音道:「驪兒,你如何這般迷糊了?昨夜見你太累,為夫好意替你褪下衣物,也是想讓你無拘束的歇息一晚而已。」
岳煙驪聽了他的解釋只是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白眼,揩油就揩油了,還找借口,但也懶得繼續糾纏在這件事上。
她只奇怪自己起來後,掀開錦被,雖然上身什麼也沒著,但半點涼的感覺也沒有,這卻是件怪異的事。
蕭天祐見岳煙驪居然沒有出現意料之中的反抗和推攘自己,不禁有些奇怪的低頭問道:「驪兒,你在想些什麼,好容易同為夫見面了,你這麼不專心,半點思戀之意也無。」
「我、我。」岳煙驪這才動手去拉那雙覆蓋在自己胸前正在不老實的雙掌:「放開,你這樣我就不想說了。」
蕭天祐這才意猶未盡的收了手,將她光溜溜的身子整個的用錦被裹了抱起:「那先去洗浴,你想說就說,不說為夫也不問。」
話音一落,二人已經挪移到了那個清泉洞裡。
在迷離變幻的彩光之中,岳煙驪愜意的洗浴,但那種古怪的感覺更甚,想了半天,岳煙驪覺得蕭天祐一定是知道原因的。
自己原本在步御風的小院裡,但醒來已經回到傲天宮並且同蕭天祐待在一起,是他將自己接回來的,這其中也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才對。
岳煙驪看著離自己不遠處祭起了一圈水幕,將身影包圍在水幕之中的蕭天祐,沒有移動身形,只是嬌軟的喚了他一聲:「天祐。」
那道水幕「嘩」的一聲就落入水面消失了,蕭天祐一個閃身便來到了岳煙驪的身旁,將她牢牢地抱住,垂首輕呵著她的耳垂:「怎麼,這會兒,終於是想為夫了。」
岳煙驪任由他抱著自己將一雙手不老實的在自己的肌膚上游弋,只詢問道:「你是如何知道我在那小院中的,怎麼將我帶回來的,步御風就連半點好處都沒向你要麼?不管怎麼說,他也救了我。」
蕭天祐覺得岳煙驪的這句話很不中聽,不由得狠狠的在她的翹臀之上重重拍了二下以示自己的不滿。
這才大致說了自己返回皇宮後的情形和自己是如何找到步御風的小院裡,並且也簡要的說了當時危機的情況。
岳煙驪聽得很投入,不自覺間,在自己的翹臀被蕭天祐輕輕托舉起來之際,她都沒什麼反應,只是抱緊蕭天祐的脖頸,順勢一躍,將自己修長的雙腿纏上了蕭天祐的精腰。
「快告訴我,為何我體內會有力量對抗步御風,而你的內力進來之後,那股力量就消失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啊?」岳煙驪是真的很奇怪,要論實力的高強,步御風應該要高出蕭天祐一截的,但她可沒敢這麼直接的問出來。
蕭天祐悶哼了一聲,也知道岳煙驪奇怪的原因本來想黑了臉的,但下腹突然之間牴觸到了一片極致的柔軟,便頓時血脈噴漲起來。
也沒顧得同岳煙驪擺臉色了,只沉悶的回答了一句:「那股力量為夫猜測是我們的兒子所發出來的,後來證實果然是這樣。」
「兒子的力量!」岳煙驪驚訝的瞪大了眼眸,她這一副萌萌的表情配著絕美的容顏,已經讓蕭天祐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