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一看之下,那武將驚訝了,如此驚世絕艷的美人,這不就是皇上要尋找的琅王妃麼?
「你、你是何人?」武將有些結巴:「你、你、你就是靖國的琅王妃?」
知道自己這張臉就是塊活招牌,岳煙驪實在是後悔沒有易容一番再出來,但事已至此,她否認也無意,索性痛快的承認了。i^
「你、你真、真、真是琅王妃!」武將興奮起來,這下自己可發達了,這個可是立功的絕好機會呢。
但轉眼看著岳煙驪那張絕美的臉,他不覺間就看呆了,待他反應過來,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岳煙驪看著此人一副色迷迷的樣子,心裡有說不出的噁心,奈何動彈不得,不然早給他一耳光了。
一瞬間,武將動起了歪腦筋來,方才皇上並不知道窗外的人是琅王妃,還吩咐了要砍了,自己便將這美人私藏起,回稟說已經砍了不就交差了。
於是那人淫笑起來,伸出手想去撫摸岳煙驪的臉蛋,但看著岳煙驪一臉的怒容和一副不容侵犯的模樣,他便有些心虛,眼前的女子畢竟是尊貴的琅王妃啊。
想想,他已經伸出來的魔抓便悻悻然的縮了回去:「皇上方才吩咐本將軍問完話後就將你就地正法,可本將軍看王妃如此嬌滴滴的模樣,實在是不忍下手啊。」
岳煙驪此時腦子裡也在飛快的轉動,想好後,她衝著那武將淡淡一笑:「那將軍是欲將本妃放了麼?」
面對美人,那武將已經將旃台流雲的恐怖手段統統忘到爪哇國去了,只涎著臉道:「只要王妃答應不出聲,跟了本將軍,王妃的命便可保住,否則橫豎只有死路一條,王妃也別想著琅王爺回來救你。i^」
「你容本妃再想想看。」岳煙驪故意裝出一副遇事毫無主意的婦人模樣:「本妃如何知道你不是在騙本妃呢?並非本妃不愛命,若跟了你,屆時王爺找來可如何是好?」
武將這才想起來那靖國的琅王同琅王妃是一同消失的,如今自己得了王妃,若那琅王爺就在不遠處,自己的小命豈非不保了。
當下遲疑的開口道:「王妃是同王爺一道進宮的麼?」
岳煙驪看著他道:「你問了這麼多,可本妃站著累了,也不說解開穴道讓本妃坐下再說,還說讓本妃跟了你,你實在是不懂得憐香惜玉,哼!」
此話不假,武將知道解開她的穴道她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便動手替她解開了穴道,指著旁邊的凳子讓她坐下。
岳煙驪也不計較這地牢中簡陋的木凳,隨即優雅的坐了下來,以穩住此人的心。
「王妃現在可以說了麼?」武將站得離她很近,將她控制在自己的武力範圍內,防止她逃逸或者是有人來救援。
「王爺此刻也該四處找尋本妃了吧,唉,自從那日來皇宮過後,本妃便覺著這宛國的皇宮比之靖國的皇宮要美上十分,一直想再進宮看看,但又不欲讓王爺知道,這便背著王爺偷偷溜了進來。」岳煙驪歎息了一聲。
「胡說,宮裡戒備森嚴,王妃如何獨身便得以進來?」武將並不傻,能成為旃台流雲委以重任的親信,他的警惕性很高。
「有錢能使鬼推磨,本妃花了銀子,便跟隨著專為皇上運送雪山水的運水車進來的,一通瞎走不覺來到了御書房外,正是聽到你的聲音,知道屋中有人才蹲下的。」岳煙驪抬頭看了武將疑惑的眼睛。
「信不信由你,若王爺同本妃在一起,試問你的修為哪裡能比過王爺,王爺還不在半道上就將你斃了,會容忍你將本妃拖入地牢?」岳煙驪鄙視的橫了他一眼。
這話到不假,武將選擇了相信岳煙驪:「既然王妃不想冤死在這地牢之中,便跟著本將軍走吧。」
「皇上的差事你不交割了?」岳煙驪依然一臉的淡笑。
「本將軍且先將你送出宮去再回來交差不遲。」武將一臉的壞笑,他只巴不得盡快將岳煙驪變了自己的女人。
隨即他不待岳煙驪反應過來就點了她的啞穴,這才在她身上罩了一件黑斗篷,然後帶她離開了地牢。
將岳煙驪安排在一輛馬車裡,他這次托大只將岳煙驪的雙手反綁起來,卻沒有將她的穴道點住。
還沒等武將將自己帶出宮外,岳煙驪便挪移了出去,迅速的返回了自己秘密居住的半月湖畔的密室裡。
至於那愚蠢的武將怎麼出宮、發現她不在以及如何向旃台流雲交差的事,可都不是她要考慮的事了。
吸取了這次的教訓,岳煙驪謹慎多了,盡量離開旃台流雲的書房和寢殿遠些,以免被發現。
但因為御膳房的食物近來總會無緣無故的減少,特別是旃台流雲最愛吃的燉雪龍剛準備好,一轉身就沒了,致使當天旃台流雲的午膳少了這道菜,御廚當場便被杖斃了。
旃台流雲從中嗅出了些蛛絲馬跡,意識到定然是有人混進了皇宮。
當晚,岳煙驪潛入御膳房裡剛端好一個食盒,一轉身還沒來得及使用挪移術,就一下撞入了一個人的懷裡。
待她抬頭看清楚來人居然是旃台流雲本人時,差點驚叫出聲來,心道這下玩完了。
旃台流雲見了是岳煙驪臉上無法掩飾的流露出了意外,他一把扣住岳煙驪的手腕,便將她帶出了御書房。
知道這一次壞了,旃台流雲可不是那愚蠢的武將,岳煙驪一言不發,只尋思著如何麻痺了旃台流雲,然後乘機逃脫。
旃台流雲將岳煙驪帶回了他的寢殿,岳煙驪看著這裡奢華的陳設,便知道旃台流雲並不打算如何審問自己。
果然,旃台流雲只是將她帶到自己就膳的殿內,讓她坐在了自己的對面,沒有對她說一句話,只是吩咐傳膳。
莫非他又要上演讓自己看著他進膳的遊戲,岳煙驪雖然感覺有些腹中飢餓了,但卻不去注意旃台流雲到底吩咐上了些什麼菜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