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撫摸著岳煙驪腦後的青絲,蕭天祐沉聲道:「此事確實是你爹爹說的,但各種原委卻不得而知。%&*";」
「這話是同那張羊皮一道給你的吧?」岳煙驪敏銳的將這二者聯繫了起來。
蕭天祐點點頭:「驪兒,所以我同意了讓夕帝城控制靖國,並非完全為了琛妃和區區皇家顏面,挾持琛妃一事,除了宮裡不多的幾人知道,此事是絕密進行的。」
原來如此,岳煙驪這才知道蕭天祐心中壓著多少事,他肩上的擔子有多重:「天祐,我會一直一直陪著你,雖然我可能起不了多少作用。」
「不,驪兒,你現在要做的便是保護好你自己,既然娘親說過復興我玄族也有你的份,我相信到時你會發出超常的能力來,你身上可是流淌著聖玄一脈最為純正的血脈,你的稟賦絕非常人可比。」蕭天祐捧住她的臉,一臉的認真。
「那好,你走後我便在密室內潛心練功,正好那裡靈力充沛,很是適合修習。」岳煙驪也很認真的回答他。
「嗯,這也正是我不讓你回傲天宮居住的原因,這樣你修習起來可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蕭天祐看看時辰已經很晚,便帶了岳煙驪返回了躍龍閣。
或許是很晚才入睡,次日岳煙驪幾乎快到中午才醒過來,並且是被吵鬧聲攪醒的。
起身後她沒見到蕭天祐,只聽到樓下甚是熱鬧,彷彿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一般,岳煙驪隔著窗簾往樓下看去,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她知道壞了。%&*";
旃台流雲居然在這大中午的御駕親臨了躍龍閣。
這時候蕭天祐居然不在這裡,可旃台流雲顯然是衝著他們夫妻二人來的,岳煙驪隔著窗簾,冷笑了一聲,已經想好了對策。
就在旃台流雲站在大廳內吩咐宮裡的公公上樓來宣旨請蕭天祐夫婦下樓來接旨叩拜之際,蕭天祐已經返回出現在岳煙驪面前了。
「天祐,旃台流雲看來是不想放過我夫妻二人了。」岳煙驪已經看到那名公公上樓梯了。
「今日為夫可聽夫人的,夫人如何考慮,見是不見。」蕭天祐一臉的輕鬆,完全不將宛國的皇帝放在眼裡。
「閃人,你帶我走!」岳煙驪說完這話的同時,那名傳旨的公公已經來到了門首。
在來人還沒開口之際,蕭天祐攬緊了岳煙驪已經挪移出了房間,任那公公喊破喉嚨都無法再找到他二人。
二人出現在了京城裡一條僻靜的巷道裡,岳煙驪笑道:「今日就讓旃台流雲這個皇帝下不了台,他故意跑到躍龍閣來大肆宣揚,無非是想讓我們在眾目睽睽之下向他低頭罷了。」
「嗯,我看還不僅僅是如此,或者他還有其他的目的,否則以堂堂一國皇帝之尊,如何會親臨躍龍閣?」蕭天祐心思縝密,總是從旃台流雲的行動之中嗅到些什麼。
「可他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你我二人已經金蟬脫殼了,可見一個人太過自信也並非好事。」岳煙驪點著頭,挽著蕭天祐的手,二人風姿卓越的走出了巷道,來到了京城的繁華之處。
相互之間對視了一眼後,彼此心意已通,二人張揚著在京城內迅速的走動了一圈,每每在旃台流雲得到消息時,二人已經離開了原地,於是乎二人同旃台流雲的人玩起了遊戲。
下午二人選擇沒有返回躍龍閣,知道那裡定然有皇宮裡的人在守候著,於是主動進了皇宮。
在一座冷僻落滿枯葉的小院落內,蕭天祐夫妻享用著從御膳房裡順來的美食,一面安逸的取出美酒對飲。
「旃台流雲怎麼都不會想到我們遂了他的心願又進宮來了,對了天祐,這冷宮裡真的不會有丫鬟太監進來麼?」岳煙驪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這冷宮她只是聽過,之前可從沒見識過。
蕭天祐篤定道:「便是住著人的冷宮,也鮮少有人進入,不過是將飯食送到就走,如這般的無人居住的冷宮,便是幾個月才會派個人來看看,灑掃一番,也就是應付差事,沒幾個人真會來檢查過問的。」
蕭天祐抬頭看著殿頂密佈的蛛絲,又看看腳下一踩一個腳印的地面:「這裡至少有一年沒人來打掃過。」
看著自己同蕭天祐二人留下的腳印,岳煙驪問道:「若是被太監們無意間看到你我的腳印,會否立即向旃台流雲稟報?」
「這些負責冷宮的太監丫鬟才不會如此多事,便是見了也會當作沒見,是以這裡便是宮裡最佳的藏身處之一。」蕭天祐畢竟是王爺,從小在宮裡長大,這些事他沒有一樣不知道的。
到得天黑後,二人便再次去御膳房順了些食物便徑直去了半月湖畔的密室裡。
看著蕭天祐從隨心盒裡取出的各種質地上乘的錦墊被褥,岳煙驪接過來鋪在床榻上:「一醒來見你不在屋中,便知你去準備這些了,我原來打算在你沒回來之前先挪進掌櫃的後堂裡,等你回來的。」
見岳煙驪鋪設好後,蕭天祐又從隨心盒裡取出一隻衣箱來放置在一旁。
岳煙驪沒去查看,但知道蕭天祐一定是替自己準備地妥妥帖帖了,便張羅著將食盒內的食物一一取出來。
吃了一半,岳煙驪笑問蕭天祐:「這宛國御廚手藝還真好,你說我若是每日在此吃喝,加上服食靈果,待得你返回時,我會否長圓了?」
蕭天祐也停止進膳,認真的點頭回答她:「嗯,長圓點好,若到時你還不圓些,我可就要大鬧這御膳房了。」
「你呀,沒個正經,其實我只想讓內力盡快的增長。」岳煙驪低頭繼續進膳。
「這內力和體重都要一同增長才行,我蕭天祐的兒子可不能餓瘦了。」蕭天祐說完將一塊熊掌夾入了岳煙驪的碗中。
晚膳過後,二人溜入了原來的晃夫人,也就是後來的恭妃居住的長樂宮裡,這裡已經人去殿空,除了二名負責打掃的丫鬟和幾名值守在庭院裡的太監外,殿內幾乎就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