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白色的身影雖然很快就從二人眼前消失了,但憑著岳煙驪的眼神,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來。!>
「驪兒,那是何人?」蕭天祐瞬間就感覺出了岳煙驪的變化,口中雖是在問她,目光卻也追隨著那人的身影而去。
「天祐,那人便是自亡靈山谷中將我救出之人。」岳煙驪肯定自己沒有看錯人。
「此人果然是來自夕帝城,方才從他的身形來看,該是使的夕帝城的幻影神形,此人故意隱藏了功力,便如此,洩露出的功力也只比我低上三成,他擁有的實力相當雄厚。」蕭天祐也頓住了腳步。
岳煙驪卻對蕭天祐一臉的佩服:「天祐,你居然只是匆匆的一眼,便看出這許多來,你目前的實力到底有多少?」
蕭天祐想了一下,淡淡地道:「打個比方吧,若有人落入那亡靈山谷,我亦可將人自谷中救出,僅此而已。」
岳煙驪眼中開始冒心心,她自豪的道:「天祐,便是此舉亦是驚世駭俗了,你好了不起!試問這天下能有幾人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辦到,那時我完全不相信那白衣人是個人。」
蕭天祐只淡然一笑:「驪兒,或者在你看來我此刻的實力已經足夠強大,但對於復興玄族來說,這還遠遠不夠,多的不說,方纔那白衣人的實力便在我之上,試想那夕帝城中隨便一個人便擁有如此強悍的實力,我夫妻二人要同夕帝城齊名談何容易。」
「嗯,回去你我便閉門練功。」岳煙驪重重點頭。
蕭天祐卻一下黑了臉:「回去為夫要吃你一口,如何有空練功。|」
「你!」岳煙驪掙開他的手臂,向著前方跑去,回頭薄責了他一聲:「你若總如此便沒得救了。」
蕭天祐趕了上前輕易就將她再次拉入懷中,低首沉聲道:「驪兒,這造人大計可是為夫當前最大的計劃。」
見岳煙驪不甩他,便繼續在她耳畔蠱惑著:「但憑你我夫妻二人之力似乎單薄了些,若是再添得一二個我皇族血脈純正的子女,豈不復興大計可成了。」
「皮厚!」岳煙驪滿臉飛霞的輕瞪了他一眼。
蕭天祐不惱,只將她拉到身前,站在大街的轉角處的暗影裡,扣緊她的後腦,暗啞著嗓音道:「皮厚一回又如何?」說完就覆蓋了她的柔唇。
二人唇瓣膠合,站在街角就忘情的擁吻起來,還好夜深人靜,街上連個打更的人也無。
蕭天祐從容的輾轉擁吻著她,在她的口中攪動起無限的激情和蜜意,不消片刻便讓岳煙驪全然癱軟在他的懷中,溫軟的貼合著他的身體。
蕭天祐此刻體內上竄起一股熱流,他微微放開岳煙驪的唇,繼續用他那特有的磁性魅惑的嗓音在岳煙驪耳畔道:「驪兒,為夫同夫人你就在此地皮厚一回?」
他的嗓音在暗夜裡聽著是那麼的魅惑人心,彷彿一張柔情的網,將岳煙驪完全籠罩在其中,由不得她反對。
岳煙驪只下意識的扭頭看了看四周,只覺不妥便輕輕搖了搖頭。
蕭天祐可不管她此刻是搖頭還是點頭,只一把抱起她來,飛身一躍,二條疊加的黑色身影便迅速的離開了地面向著斜前方飛射而去。
那裡有一株茂密的古樹,古樹後是一座戲台,古樹剛好將戲台遮擋了一半,戲台並不常用,只喜慶之日才會有人登台,是以雖是寬敞整潔但卻無人看管。
蕭天祐在飛身踏上戲台之前,已經一揮袍袖捲起一陣勁風將所有的灰塵都一掃而光,戲台之上瞬間一塵不染,比有人擦過還乾淨。
將岳煙驪輕輕放下置於戲台靠裡暗影處的地面,蕭天祐溫柔的動手拉開了她腰間的繫帶,掀開一層層衣衫,將她瑩白玉如般光潔柔美的肌膚暴露在自己的眼下。
「驪兒,你冷麼?」蕭天祐一面說著一面已經褪下了自己的袍服,精悍的身軀完全的覆蓋在了她美好的身體之上。
二人居然就如此席天幕地的纏綿在一起,這讓岳煙驪感受到了一種別樣的刺激,她整個人都興奮起來,雙目泛著流動的異彩:「天祐,你居然真的說到……」
蕭天祐愜意的抽動著,感受著夜晚沁涼的風拂過二人光滑肌膚的舒適,感受著身下溫軟動人的身體給自己帶來的美好旖旎的景致。
就在二人愛意繾綣難分難解之際,一陣打更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裡響起得格外清晰。
隨著那煞風景的打更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靠近,岳煙驪不滿的推了蕭天祐一掌,翹嘴小聲道:「都怨你,這更夫眼看就來了。」
蕭天祐只是悶笑,加快了頻率,卻沒顧得回答她。
岳煙驪愈發不滿:「起身了,你皮厚,你留在此地,我可要走了,要看也讓那更夫看你。」
「驪兒,你好大方,你就這麼不吝嗇你夫君的美色?」蕭天祐為表達自己的不滿意,在她的體內攪動衝擊得愈發狂放。
「你還有完沒完,再說二句話更夫便該站在這戲台上看戲了。」岳煙驪有些要抓狂了,奈何身上之人就是不放她。
「驪兒也說此乃戲台,上台之人何懼百姓觀看?」蕭天祐輕笑出聲,動作依然狂放,並未因言談而有所鬆懈。
岳煙驪知道他的倔勁上來了,便是十頭牛都拉他不回的,便緊閉了眼眸,隨他去,心底猜測著他會如何收場,總不成真讓人看了戲去。
蕭天祐卻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身在這無遮無攔的大戲台上,很快還會有觀摩者出現在身側,他只專注的享受著二人親密的美好感覺,索性也閉上了眼眸。
交疊的身軀有節奏的的擺動著,岳煙驪感受著這極度瘋狂的刺激,口中幾乎要忍不出狂呼出聲,但她緊緊地咬住唇瓣,堅決不讓一個音符自唇邊流瀉出來。
她的耳朵此刻極其敏感的聽著路上的一切動靜,心幾乎要從口腔裡面蹦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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