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黑雲白風二人卻大膽的看著岳煙驪的臉色沒有退縮,只點點頭道:「屬下等卻是無事在此等候夫人垂示。|」
說完還向後看看隨後出來的蕭天祐那張滿面春風,神采奕奕的臉,看完後二人的目光賊溜溜的轉著。
蕭天祐輕咳了一聲,在岳煙驪還沒來得及發飆之前對二人道:「傳令,去備上夫人最愛吃的芙蓉香酥雞。」
二人看了臉已經變黑的岳煙驪一眼,感激涕零的對著蕭天祐高聲回答:「尊主,屬下這就去辦。」說完飛快的溜走了。
岳煙驪對著蕭天祐冷哼了一聲,哼聲沒落地,柔軟的腰肢便被攬入了他的懷抱。
「驪兒,」今晚繼續如何?」蕭天祐面色不改,攬著岳煙驪向著設置在花園中的多饕殿進膳。
岳煙驪懶得搭理他,只在心中決定目前堅決不要小孩子,到時候自己挺著肚子滿地走多累啊,還怎麼去復興玄族嘛。
她一抬頭看著多饕殿的牌匾不由的大笑了起來:「天祐這多饕二字不會是你給取的吧?」
「這可是炎師兄的心血,就連這三個字都是炎師兄親手書寫的,當初為夫問過他需要在何處留個痕跡,他便點了此處。」蕭天祐很寬容的便使用了這名稱。
「炎師兄就是一吃貨!不但貪杯還貪吃。」岳煙驪毫不客氣的批評著他。
遠在靖國于飛宮密室裡正在用幽冥草治療睿王蕭天禧的古炎突然間渾身一哆嗦,也不知是誰在背後嘀咕他。|
蕭天祐一臉配合的點頭:「我已收到師兄的書信,那藥他已經調配成功,相信不久後,三皇弟便可恢復如初了。」
「天祐,我如今算是明白了為何你同三皇弟感情如此深,原來是有血脈關係的,這或許就是冥冥之中上天的安排吧。」岳煙驪一臉的了然:「只不知若被皇后和太子發現他的腿恢復了會如何加害於他。」
「放心吧,有師兄在,他們發現不了,父皇也會保護好三皇弟的。」蕭天祐篤定蕭天禧方面目前不會有任何的危險,但今後事態繼續發展下去便不好說了。
用膳完畢,野邁剛好來替緇蠹邀賞,岳煙驪柳眉倒豎,面色一沉讓野邁碰了一鼻子灰,嚇得趕緊溜走,他可不敢惹惱了這位神眼的夫人。
「天祐,今後這銀子也得花在有用的地方,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岳煙驪一臉的傲嬌。
「是、是,夫人說得是,本尊今後一定注意。」蕭天祐一臉的賠笑:「夫人高興了是否同意今晚繼續造人了?」
岳煙驪邁步就往外走,完全無視蕭天祐的存在,只留了一個纖細傲嬌的背影給蕭天祐。
蕭天祐也不惱,只飄然到了她的身側:「驪兒好好休整幾天吧,待為夫準備好便該出發去少砊城了。」
岳煙驪點點頭,突然轉首對蕭天祐釋放出一抹傾城的微笑,瞬間就消失了蹤跡,蕭天祐也不惱她,獨自去了傲天宮的一座地下下酒窖視察。
「尊主,明日要的,屬下這都準備好了。」一名原來在琅王府廚房的釀造師從排放有序的酒罈之中探出身來。
「阿豹辛苦了,第二批何時可釀好?」蕭天祐說著揭開了一罈酒的封蓋深深的嗅了一口,點點頭繼續道:「味道差不多了。」
見自己的酒得到了自家王爺也就是現如今的尊主的肯定,阿豹很是開心,自豪的回答:「尊主放心,這第二批,不出半個月便可。」
「嗯,很好,帶著你的徒弟們繼續干,本尊要的酒數量還要加大。」蕭天祐滿意的離開了酒窖。
回到寢室時,岳煙驪果然是使用挪移術早就回來,見蕭天祐回來帶了一股淡淡的酒味她不由得蹙眉道:「天祐,你是去了何處,怎得一身酒氣?」
蕭天祐只是神秘的對她一眨眼:「此事不可說。」
岳煙驪懷疑的仔細打量著他,這麼短的時間他能同誰去飲酒,踮起腳尖來聞了聞他的口,根本他就沒喝酒,可這衣袍上卻留有酒氣。
「天祐,你去酒窖了吧?」岳煙驪算準了他的行蹤,只不知他何以會親自去那裡:「你堂堂傲天宮尊主如何會去酒窖裡?又不是古炎那酒鬼。」
蕭天祐垂眸對著岳煙驪眨了眨眼,心情大好的道:「驪兒你方才說對了一事,以師兄那般挑剔之人都嗜酒如命,你說本尊那些好酒放置於市,能否引起追捧呢?」
「你要賣酒?」岳煙驪這下很是意外:「你建立這傲天宮莫不成是為了賣酒?」她眼睛都瞪大了。
蕭天祐毫不在意岳煙驪的誇張表情和她的言辭,只慵懶的躺到了長椅上,對著岳煙驪招招手:「驪兒過來,這酒亦有賣得雅同賣得俗之分,你認為本尊會如何賣酒?」
岳煙驪過去擠著他坐下:「你還真的賣酒啊?你不是說我們的銀票夠用了麼?」說著岳煙驪低頭去看自己懷中的那一大卷銀票。
蕭天祐也不去阻攔她點數銀票的舉動,只提醒她道:「驪兒,這傲天宮每日開銷可不少,最主要的,若要復興玄族,你我二人手中這些銀票豈會夠使?」
岳煙驪停頓了手中的動作,抬頭道:「是不夠啊,可就憑你賣上幾罈酒就夠了嗎?」
「這就要看為夫我這傲天宮尊主怎麼賣了。」蕭天祐一臉的高深莫測。
岳煙驪立即收好了銀票:「可說好了,這些可都是本夫人的,尊主你就等著買了酒錢再補貼這宮中的用度好了。」
「嗯嗯。」蕭天祐大方地點點頭,又從懷中抽出一卷銀票奉上:「知道夫人愛財,為夫再送夫人一些。」
岳煙驪接過一看居然比自己原本收起來的還多,不由得真的開始期待著蕭天祐賣酒的結果了,若他無把握賣得好價錢,怎會如此大方出手闊綽。
「天祐你要如何賣法?需要本夫人幫忙嗎?」提到斂財,岳煙驪一臉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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