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祐搖了搖頭,垂眸看著岳煙驪道:「此話如今還不可說,驪兒你可還記得當初將你從亡靈山谷救出之人,那人的實力非今日為夫可比.)」
想到從亡靈山用一條白練就能將自己同旃台流雲從那麼深的山谷中救起來的那名神秘的白袍男子,岳煙驪不由得點了點頭:「那人簡直就不是人。」
蕭天祐的眉蹙了起來:「既然娘親說我玄族當年同夕帝城一般齊名,若要恢復當年的盛世,驪兒,你我要走的路還很艱難。」
「是啊,旃台流雲說那人一定是夕帝城的人,夕帝城到底是何等樣的城池,那裡的人皆是高手麼?」岳煙驪在見識了那白袍男子舉手之間救人的功夫後,一直就對夕帝城很感興趣。
「待有了足夠的實力,為夫一定帶你去看個清楚,如今抓緊時間練習你的輕功和提升內力要緊。」蕭天祐不想過多的浪費了這三天難得的時間。
岳煙驪點點頭,將蕭天祐摘來的紅果收拾起來,此刻不餓,她想留些下來,沒有更好的儲物用具,她順手翻出了那個隨心盒來,將紅果放幾枚進去,剩下的待練習一段時間後再食用。
本沒想將這些紅果都放進隨心盒的,可奇怪的是岳煙驪居然將所有的紅果都放了進去,似乎那裡面還能再裝些進去。
岳煙驪越看這小小的黑盒子越稀奇,遂將裡面的東西都一股腦倒了出來,堆在地上一小堆,怎麼看怎麼比這小黑盒體積要大,她再試著將鬼冥草和這些個紅果一枚枚放進去,果然全塞進去了,並且沒有任何擁擠的現象。!>
岳煙驪想了想,將身上的大氅解下,反正連環室內一點也不冷,試著一點點的塞入小黑盒裡,居然很輕鬆的就放了進去。
岳煙驪興致高昂,看來這盒子果然隨心所欲,想塞什麼就能塞什麼進去,難怪得叫作「隨心盒」。
蕭天祐已經練習了一遍天玄決了,見岳煙驪還在捧著「隨心盒」看個不停,不禁有些生氣她的不聽話:「驪兒,你這是作何?」
岳煙驪卻笑靨如花的迎向他那張冷峻的抿著薄唇的臉:「天祐,這個隨心盒簡直就是個寶貝,我說一個空盒值得如此收藏,原來它能將想要放入的東西都裝下,還沒有半分重量。」
看蕭天祐依然面色不好,岳煙驪笑得賊兮兮的道:「天祐你有沒想過,此盒如此好用,你將那株樹上的紅果都摘下放入,我們出去後慢慢食用豈不極好,此地又無外人來,沒得白白浪費了這許多靈果。」
此話倒是提醒了蕭天祐,一旦離開此地,他二人要想再尋著些靈果便不易了:「好主意,驪兒接好了。」說完蕭天祐比剛才還快的化成一道看不清的黑影就飛向了石壁……
不一會兒,岳煙驪的腳邊便堆滿了圓潤的紅彤彤的果子,她一一的放入了隨心盒裡,完全不擔心被擠爛和放壞變質。
只因她剛才已經發現那二株鬼冥草完全沒有變蔫,還是如同剛放進去那般鮮活,就連自己的大氅也半點折痕沒有,什麼東西放進去取出來還是原來的樣子,這便是隨心盒最討喜之處。
儲存好了紅果後,夫妻二人這才開始繼續練習各自的功夫。
待得三日時間屆滿時,蕭天祐牽了岳煙驪的手,二人一同從第五間連環室內飛身出來,速度相當的快,二人才一離開出了門,霎時間天搖地動,狂風呼嘯,使得人睜不開眼睛。
等狂風停止時,二人已經再看不到之前的來路了,那朵潔白的聖玄花也消失了。
蕭天祐定定地佇立在那裡許久沒有移步,雖然已經無從找尋那接引連環室,也再也沒有娘親的身影存在,但蕭天祐沒有動,畢竟在這附近的空間裡娘親的魂魄留存了二十多年。
岳煙驪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麼,只這麼靜靜的陪伴著,半分也不去打擾他。
蕭天祐的墨發在風中飛揚,也揚去了他對自己娘親那濃濃的思念和深深地眷戀,帶著他的情感飄向了那神秘的空間。
許久以後,蕭天祐才暗啞著嗓音道:「驪兒,走吧,娘親的心願已了,今後要看我們的了。」
「現在去哪裡呢?」岳煙驪的手被蕭天祐緊緊地握住。
「先離開這玄空山脈,去宛國。」蕭天祐的眼眸深邃。
「嗯,是該去查查那梁王和太子的事了。」岳煙驪看了蕭天祐一眼,突然間調皮的一笑:「你來追我!」說完就向前躍去,整個人輕盈的彷彿一陣清風。
此時雖是下山的路,又十分崎嶇,但岳煙驪已經同來時有了天壤之別,不但內力飛速提升,體內那特殊的血脈所傳承的天賦甦醒配合著玄族的心法,她的輕功完全達到了一流高手的級別。
蕭天祐原本就流淌著玄族皇族的血脈,本就天賦超群,加之在接引連環室內修習玄天決時觸動了許多被封存沉寂的皇族特有的天賦,雖沒刻意修習輕功,他的輕功此時也已經達到了習武者巔峰的狀態。
岳煙驪還在得瑟之際,一道黑色的人影就飄出了她的視線,這不禁讓她愣住了,加速再加速,但岳煙驪始終沒能趕上前面掠過的那道身影。
不多久,岳煙驪就到了之前被她的銀眸定住的那片飄蕩著綠霧的溪流邊,只見蕭天祐已經張開雙臂在等著迎接自己了。
岳煙驪飛撲進了他微涼的懷抱裡,小嘴一撅:「天祐,妄我辛苦修練了這幾日,怎得還是沒能追上你。」
蕭天祐刮了刮她尖翹完美的鼻尖二下:「驪兒也太貪心了,才不過區區三日,你已經達到一流高手的境界了,還不滿足!」
「可我還是趕不上你呢,之前都沒見你有練習輕功。」岳煙驪很是糾結於此:「婆婆說了要讓我同你一道去復興玄族呢,我差你這麼遠,怎麼去復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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