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間無數次的擁有過後,蕭天祐拉開岳煙驪被汗水濡濕粘在額頭的髮絲,憐惜地用指腹輕輕地撫過岳煙驪眼角的細紋,輕聲道:「待得驪兒老了時,為夫便每日替你撫平細紋。」
「天祐!」岳煙驪已經被蕭天祐感動過無數次了,但此時還是感動得眼眶發紅,激動地淚水便滾落了下來:「不要再這麼感動我了好不好!我……我會沉溺在裡面出不來的!」
蕭天祐溫柔一笑,再次擁緊了她:「驪兒,是你在每時每刻的感動著為夫,你這麼的美這麼的聖潔,若非為了為夫,你如何甘願流落宛國當丑奴當老婦,如此只會讓鬚眉也汗顏。」
岳煙驪輕輕搖頭,將淚水擦在蕭天祐的掌心:「我覺得值得便做了,只你好傻,放著青春美貌的吳勾公主不娶,偏生要我這個又老又醜的老婦。」說完她自己都笑了。
「只要是驪兒,美的也要,醜的也要,年少也要,便是年老也要。」說到最後,蕭天祐的話變得含糊了,只因他再次的翻身壓住了岳煙驪,貼合著她柔軟的唇瓣,再次親密無間的擁有了她。
「唔、唔唔……我不要」岳煙驪口中發出了不滿的聲音,但都被蕭天祐如數吞沒了,蕭天祐用唇封堵住了她還欲開口的小嘴,只傳音給她:「驪兒你實在是不乖,記性也差了,才分別數月,就忘了為夫說過的話。」
岳煙驪一臉的黑線,只好不再開口,任由蕭天祐翻雲覆雨,為所欲為……
經過一夜的索需,岳煙驪渾身完全被蕭天祐折騰得散了架,次日她睡了個昏天黑地。
當她被一陣聲音吵醒時,這才發現天都擦黑了,屋外是蕭天祐的聲音:「王妃長途跋涉還沒歇息好,今日不便進宮。」
「王爺,恕奴才斗膽,今日琅王妃非得進宮一趟,皇上和皇后都在御書房等著呢,奴才若是不將琅王妃請去,今日便回宮不得了,還望王爺體恤下情。」那名宮裡來的傳話大太監一副可憐相的看著蕭天祐。
「公公先回宮回稟父皇母后,待得明日本王親自陪同王妃進宮。」蕭天祐依然不為所動,對他來說,天大的事都沒有自己的驪兒歇息來得重要。
岳煙驪不想為難傳話的太監,雖然不知皇上皇后到底有什麼不得了的事要今晚就見她,但還是出聲道:「天祐,我無妨。」
聽到殿中傳來岳煙驪的聲音,蕭天祐一陣風刮一般就閃身進來了:「驪兒,你醒了!」
看到躺在床榻上的岳煙驪睡眼惺忪,雲鬢散亂,容貌已經恢復如初,渾身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慵懶之態,怎麼看怎麼美,只讓人恨不得一口將她吞下。
岳煙驪輕聲的開口道:「方纔我都聽到了,讓我進宮吧,公公也只是奉命行事。」說著她就將白璧般的手伸出了錦被外,要坐起身來。
蕭天祐心疼地走到了床榻前,將她扶起,一面細心的替她遞著衣物,一面責備的開口道:「多歇息一會兒,你腹中該餓了吧?」
岳煙驪羞澀的點點頭,拽過他遞來的肚兜:「轉過臉去。」
蕭天祐卻故意將眼睛睜得大大的:「為夫替你繫上還快當些,又不是沒見過,何須迴避。」目光流連在她肩頭胸前綻放的那一朵朵自己製造的玫瑰花上。
待岳煙驪站起來時,她才感到渾身乏力,有些天旋地轉,也不知是沒睡好還是真餓了的緣故。
一手扶著蕭天祐,岳煙驪沒顧得去埋怨他昨夜的瘋狂,只一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頰擔憂的問:「天祐,我今日可恢復了?」眼中滿是期待和幾分害怕,生怕古炎的解藥不靈驗。
蕭天祐雙手捧起了她那嬌美無雙的臉蛋,審視的端詳了一番,遲遲的不開口。
這倒讓岳煙驪急了:「他的藥不靈?我還是那麼老那麼醜?!」她急於推開蕭天祐去照鏡子,小女兒愛美的天性一下表露無遺。
想到她之前那麼的堅強那麼的勇毅,沒有掉過一滴淚,沒有喊過一聲苦,此刻在自己的面前卻顯得如此的無助,蕭天祐不忍再逗她了,勾唇笑道:「驪兒比之先前更美了。」
攔腰抱了她纖細的腰肢,俯身吻了下去,在奪取了她溫柔的香吻後,這才愜意的放開她:「先洗漱進膳,不可讓母后對你有任何微詞。」
在琅王府內磨蹭了許久,傳話太監急得不住擦汗,夫妻二人這才收拾停當一道出府進宮。
在馬車內,蕭天祐用溫柔得幾乎可以滴出水來的目光注視著岳煙驪:「頭還昏麼?為夫替你揉揉。」
岳煙驪小嘴一翹,有些埋怨道:「都是你,若非你總也不……我如何會這般乏力頭昏?」說著捏起二個粉白的拳頭去捶蕭天祐。
蕭天祐只用大掌包裹了她送上門來的拳頭,不再鬆手,口中低喃著:「驪兒,為夫不再鬆手了。」
岳煙驪怔怔的看著他的眼眸,開口問道:「我離開你這麼久,一直同旃台流雲待在一起,被困山谷時只孤男寡女,你就問都沒問一句,你……」
蕭天祐再次用薄唇封住了她的口,一個濡濕綿密的長吻過後才放開她道:「驪兒都可以如此相信為夫,為夫怎能不信驪兒呢?」
「天祐!」岳煙驪只柔柔地喚了他一聲,就依偎著他,靜靜地聽著彼此的心跳,再也不去想其他的了。
到了皇宮,蕭天祐在下車之前,仔細的為岳煙驪掠了掠髮鬢,這才牽了她的手一道下車去御書房見駕。
夫妻二人參見完畢後,皇上沒開口,皇后開口道:「琅王妃今日返京,皇上同本宮皆極為歡喜,不知琅王妃數月來是去了何處?」
「回稟娘娘,臣妾被虜去了宛國,全得王爺營救才得返國,臣妾讓皇上娘娘費心了,臣妾惶恐。」岳煙驪此刻要多端莊有多端莊,她不想讓皇后抓了她的小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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