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祐只動容的握緊了岳煙驪的手,什麼話語都沒有,四目相對,無聲的話語已在眼波中交流。
放開岳煙驪的一雙小手,蕭天祐捧起她柔美的臉蛋,無限柔情的道:「你留在王府,有些事我一人去面對就行。」
「不,我不同意!」岳煙驪小嘴一翹:「既然婆婆都能待的地方想必並非什麼險境,婆婆是女人,我也是女人,我自然能去,你又何須顧慮我。」
「驪兒,此事慢後再談吧,娘親現在何處我們還不得而知,你又何必翹嘴。」蕭天祐用修長的手指輕輕點了點她微微翹起的櫻唇,滿眼裡都是寵溺和感動。
岳煙驪注視著蕭天祐那閃爍著幽遠光芒的眸子,乖乖地點點頭,轉移了話題:「那公公呢?莫非他也……。」那最壞的結果她沒敢說出來。
那雙黑亮的眸子愈發的深不見底,只聽蕭天祐沉沉的開口:「無名氏並不知曉爹爹的行蹤,他也從未見過爹爹,最大的可能自然是……。」他也不忍說出那幾個字。
「不說這個了。」岳煙驪避過了這個話題:「只不知姚公公送這許多人參來,又是為了何事?總不成就連你父皇也將我看作是…。」一時間她竟有些氣惱了。
蕭天祐終於笑了起來,捏捏她粉嫩的臉頰,眼底裡顯然湧動著對皇上的那份說不清的情感:「驪兒,父皇確實有所擔心,但亦不過是試探一番罷了,父皇並不相信我會因了無法解毒而自暴自棄。」
岳煙驪瞪大了眼睛:「那你豈不是?」
輕輕搖頭,蕭天祐勾唇淺笑:「俗話說知子莫若父,我雖非父皇親子,但這二十二年來畢竟感情深厚,他深知我素來心性。」
「姚公公只是來給你提個醒。」岳煙驪說完隨手拿了還擺在書房的一堆錦盒中最上面的打開,隨意的拿出一支上等的人參來看。
「今日我方知父皇當年為何會將我帶回收養,並不反對我戴著這副面具,只因我樣貌有幾分同當年父皇在外迎娶的太子妃相似。」蕭天祐突然這麼一說,反倒嚇了岳煙驪一跳。
她表情誇張的拿著人參指向蕭天祐:「我心脈很弱的,你總是出其不意的說些我聞所未聞之事,我怕我會生病哦!」
然後放回人參掩口一笑,睜著一雙晶亮的大眼睛,好奇寶寶般的追問:「原來皇上年輕時還有如此一段鮮為人知的風流韻事,那太子妃後來定是天妒紅顏,令皇上至今思慕不已,不見你真容,便是怕一見之下再想起那太子妃來可對?」
「驪兒所言不差,正是如此,是以父皇一直待我猶如己出,甚至有時我亦能感覺到父皇對我的偏愛遠遠超過了太子和天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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