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個王家嘛,等然雅的實力強悍起來之後,看還有什麼人能夠輕易的讓然雅這樣生氣,而且,在不遠的將來,印天大陸的王家,終將是要消失在時間的流沙之中的。舒歟珧留
「別,別,別……你別過來!」王姓男子能夠感覺到小白身上散發出來的能量的波動,雖然是不及他,但是此刻,他是處在相當於是階下囚的位置的啊,如果這種情況之下的他還能夠淡定的話,他就真的已經將一切都看輕看淡了,但是事實並非如此。
這個男人臉上的面部表情已經算是完全扭曲了,即便是站的這麼遠的然雅甚至都看不清楚這個男人臉上到底是什麼一種狀況,好像是所有的器官都被擠壓到一個地方了一樣,看上去有那麼一點驚悚,還有那麼一點驚心動魄,這真的是人類能夠到達的程度麼?
小白對這個男人的容貌是完全無視了的,從他現在的狀態之中也可以看的出來,然顏禁錮起來似乎比剛才吃力了一點,因為這個身為神尊的王姓男子此刻可是在瘋狂的想著要怎麼掙脫啊,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所以他寧願相信小白是能夠讓他的實力都消失殆盡的,否則他就不會這樣瘋狂的想要逃離了,他剛才甚至還想到了自己究竟要不要自爆呢,自爆之後是會死亡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是不想要死的,但是如果不自爆的話,那麼接下來自己要面對的又會是什麼呢?難道是自己的實力被全部的廢掉麼?
正當王姓男子正在糾結的時候,小白的臉上卻是出現了一個突兀的但是卻瑰麗絢麗到極點的笑容,那是怎樣的一個笑容呢,雖然不能說是傾國傾城,但是卻足夠比的上絕色的女子,那笑容就好像是盛開在冬天裡面的莫名出現的桃花一樣,能夠讓人感受到無邊的溫暖和春意盎然,但是這樣的春意盎然還有無邊的溫暖之中帶著的卻是殘暴的色彩,那樣的笑容,絕美,但是卻帶著肅殺的氣氛。
某人掙脫的非常辛苦,他還在糾結自己到底要不要自爆呢,結果小白的一記手刀上來,身為神尊的王姓男子居然直接就陷入到了昏昏沉沉的狀態,他的意識也漸漸的開始不清醒了,似乎剛才的那個瞬間,小白施展的根本就不是手刀一樣,其實小白剛才真的只是一個手刀罷了啊,只是他挑選中的是一個非常奇特的位置,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自己稍微偏離一點點,那麼接下來這個男人面對的就是死亡了,而現在,卻只是讓對方的神志不清罷了。
然雅的瞳孔瞬間放大,她還真的沒有想到過小白竟然還有這樣強大的實力,然顏看到的很真切,小白的那個位置是拿捏的剛剛好的,多一點則太多,少一點則太少,如果小白不是自己這邊的人,然雅的心中甚至還有可能會出現驚悚的那種狀態,如果讓小白成為自己的敵人,那真的會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讓你的實力都隨風而散吧,以後,就做個平凡的人,平凡的好像自己活在這個世界上都是一種罪過。」
小白的話讓然雅有那麼一點聽不懂,什麼叫做平凡的好像自己活在這個世界上都是一種罪過呢?有誰是帶著罪過而平凡的活在世界上的呢?其實然雅不知道,這句話實際上是小白要讓王姓男子的實力消失的關鍵,如果沒有這句話,或許小白也是能夠讓對方的實力都消失殆盡的,但是那樣一來自己要付出的代價也是巨大的,小白的實力終究是剛剛進入到獸王還沒有很長的時間,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面要讓對方的實力消失,那真的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白色的光芒在男子的身上閃現著,若隱若現的那種感覺,但是忽而又會突然之間變得非常的強烈,一會兒又變的非常的微弱,那裡的氣息感受起來似乎是有那麼一點奇怪的,然雅即便是全神貫注的在看小白究竟在做些什麼,但是依舊是不能看個真切,這應該是小白自己的某個技能某種實力吧,以前她還沒有看到過這樣詭異的手法呢。
「覺醒吧,沉睡的自己!」這個聲音並不是從小白的嘴巴之中發出來的,然雅還有其他的帶著一點花癡氣質的女子們都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小白呢,但是卻發現小白的嘴唇根本就沒有張開過,但是空中卻是一直縈繞著這句話,覺醒吧,沉睡的自己!覺醒吧,覺醒吧。
這到底是從哪裡出來的聲音?就算是去問小白,小白自己應該也是不清楚這是為什麼的,因為小白剛才全神貫注的在自己的廢除實力的事情之上,他自己也不明白剛才到底是發生了什麼,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小白的心臟好像是受到了什麼東西的撞擊一樣。
剛才人們聽到聲音的那個瞬間,他的心,猛然之間收縮了一下,那速度很快,但是那疼痛,卻是非常的劇烈,好像是要在最短的時間裡面撕裂開他的心臟一樣,痛,難以名狀的歇斯底里的痛楚,但是他卻沒有聽到甦醒吧,沉睡的自己這幾個字,這是為什麼呢?
小白的身上光芒竟然在這個時刻全部都隱沒了開去,好像剛才出現的一切都只是幻覺一般,但是每個人都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在小白的身上,似乎有什麼東西變的不一樣了。
「小白,你怎麼樣?」然雅能夠感覺到,此刻小白的身體是非常虛弱的,但是卻有著一股源源不斷的生機正從他的身體裡面流淌出來,而且還在不斷的流轉著,似乎小白此刻就在進行著進化一樣。
不過事實還真的是這樣,在剛才施法要讓對方的戰鬥力還有實力都完全消失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的心靈受到了強有力的震撼,也就是那個時候,他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甦醒過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中卻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害怕,莫名其妙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