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雅不想要等待了,這樣慢慢的靠近雖然是非常有情調的,但是然雅現在突然間有了更加大膽的一個想法,她的身體直接往前傾,竟然直接撲到了墨非絕,她躺在墨非絕的身上,兩個人的身體是重合的重疊的,看上去真的非常有愛。舒歟珧留
而且,兩個人的唇,已經莫名其妙的對上了。
她的吻技依然生澀,但是卻是如此的甜美如此的讓他不能抵擋,甚至比蜂蜜還要更加的香甜,因為這是他愛的女人,第一次,如此主動的跟他接吻,而且還順帶著撲倒了他。
雖然然雅根本就沒有要進一步的想法,但是墨非絕已經非常開懷了。
兩個人的身體就這樣緊密的貼合在一起,看上去是如此的和諧,這些都不算什麼,重點是,然雅的吻技,生澀之中帶著香甜,這樣看上去似乎沒有技術含量的接吻,卻是帶著一點簡單的單純的浪漫,還帶著一點莫名的怦然心動,墨非絕空窗了兩年多的心,在這個時候都似乎是得到了無盡的滿足和補充,他突然之間覺得,自己一年的奮鬥,還有一年的找尋是如此的值得,雖然他們的身體並沒有完全融合在一起,但是兩個人的心之間的距離,卻已經在無形之中越來越近。
他能夠聽見她有點急促的呼吸聲音還有逐漸激烈的心臟的跳動,但是他也知道,現在這個時候,兩個人之間要是繼續發展下去的話,肯定是不行的,而且然雅昨天就說過今天要跟大家商量一下事情的,所以,今天不管是如何,他們都不能任憑現在的關係更進一步。
他們的吻還在繼續深入著,然雅雖然感覺到呼吸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困難的,但是好在還能夠繼續堅持,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個人的身體也已經不知道在地上打滾了多少圈了,終於,他們的接吻結束了,但是卻不是主動停止的哦。
「我說你怎麼還不出現,原來是在跟你男人纏綿啊,真是看不出來,我們小雅什麼時候竟然變得這樣沉迷於美色了呢?」
灸舞半開玩笑的說道,其實昨天晚上他就知道這兩個人肯定會有所進展的,但是沒有想到一個晚上,戰鬥過後平靜了那麼長的時間,竟然只是一直在接吻?還真是讓他鬱悶,但是這是人家的事情,他也不好去干涉是不是?
「我……」然雅被灸舞堵的根本說不出話來,臉上更是紅彤彤的好像是剛剛成熟的清晨的紅蘋果一樣可愛,然雅以前不知道自己竟然還會臉紅,但是現在卻是知道了,而且還對此感到非常的無奈,原來,這些情緒自己都是會有的,只是,自己一直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所以也就讓然雅以為自己的生活就是枯燥乏味的,或者說是略微帶著一點平淡無奇的,甚至,然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情感波動居然能夠如此之大。
「是我纏著小雅不放的,別說她了,以後我會注意一點的,好了小雅,有事情就先去做吧,我想,我也需要一點時間閉關一下了,要趕緊趕上你的步伐才是。」墨非絕的意思很簡單,他要進入到然雅的遮天塔之中,他也知道自己的毀滅屬性的威力是巨大的,但是跟然雅所說的他的實力越強,那攻擊力會以幾何倍數增長應該是有一點差距的,但是他也知道提升自己的實力的迫在眉睫。
「我知道你不爽我講你家小雅,但是,她這個人就是比較以自我為中心的,你總是寵著她慣著她,那到時候吃苦的是你自己我可不管。」灸舞臉上笑容可是一點都沒有消散哦,反而還是更加的燦爛,他可是知道然雅可是一個非常殘暴的女人的,幹起架來的時候很多個男人都不是她的對手,雖然現在一切都發生了變化,是以幻力等級來評定大家的水平的,但是然雅既然已經成為神宗了,而墨非絕只有神師,看來這個男人是要被然雅欺負的,肯定的。
「別廢話了,不是找小雅有事情麼,還在這裡磨嘰,真不知道你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墨非絕雖然已經知道這個男人是然雅的朋友,但是看到他跟然雅那麼熟稔的感覺,他的心中就會莫名其妙的升騰起來不爽的感覺,也是,墨非絕是什麼人啊,對自己喜歡的東西那是勢在必得的,更加何況,然雅是他愛的那個女人啊,他怎麼能夠對自己的女人放棄麼?只是這種時候,就是需要適當的讓這個叫做灸舞的男人知道,然雅究竟是誰的,希望他不要越俎代庖。否則墨非絕可不知道自己究竟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我是男人還是女人也不要你來檢驗,好了小雅,走了。」
灸舞覺得自己這種時候真的是弄的自己裡外不是人,提醒墨非絕一下,結果還被墨非絕罵,而然雅更是對他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他真的很痛心啊。
到了大廳,然雅竟然看到了自己一直都想要見到的父親,只是?為什麼父親會出現在這裡呢?
「父親大人。」然雅走到然顏的面前,直接跪下。
雖然說膝下有黃金,不能亂跪的,但是這個人是自己的父親啊,而且還是只有過幾面之緣的父親,然雅行禮也是理所應當的,只是,然雅跟父親之間,有著那麼長時間的空白期,然雅還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夠很好的跟他交流相處,如果不能很好的相處的話,然雅也只能暗暗的歎聲無奈,但是卻又無何奈何了。
「我的好孩子。」然顏雖然面對外人的時候總是冷冰冰的一副模樣,但是此刻,卻是充滿了慈父的感覺,他的身上似乎是有著一種與生俱來的貴氣,讓然雅都不能忽視,而且,還有著滄桑的殺氣,這應該是多年的征戰之後留下的痕跡。
「這麼多年,我們不在你的身邊,真是辛苦你了。」然顏的臉上似乎是帶著莫名其妙的深深的感傷,但是然雅卻看不出來,他究竟是在感傷什麼,他似乎是將自己的心事,藏的很深很深,即便是然雅也不能感受到那深處的傷感究竟是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