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對方的屬性能夠壓制自己的屬性,那麼自己就應該用相剋的屬性去跟墨非絕戰鬥,然雅知道自己現在這樣的狀態肯定是不行的,所以,創造屬性,然雅今天會第一次使用這個自己一點都不熟悉的但是卻應該是非常厲害的屬性,她還真不信自己會輸掉。舒歟珧留
雖然是從來都沒有使用過自己的創造屬性,但是毀滅的對立面就是創造,用克制對方的屬性來跟對方戰鬥,實際上真的算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想法,而且然雅也相信自己的操作和戰鬥力以及輸出都是不會比墨非絕要弱的,雖然墨非絕真的給自己帶來了很大的潛在的威脅。
「從現在開始,我絕對不會留手了。」然雅很是雲淡風輕的說道,但是就是這樣的雲淡風輕,讓墨非絕更加的感覺到不妙,他甚至能夠聽到自己的心中有一個聲音在說,你一定要悠著點,否則很可能會輸掉。其實輸掉這次的比賽也沒有什麼的,只是,那樣就沒有跟然雅好好的親密的機會了,如果不是然雅說的打贏了她就能夠**一刻,他是根本不想要跟然雅對著干的。
「嗯,施展出你的最強攻擊吧,我們,也是時候要分一下高下。」戰意也開始在墨非絕的身上點燃起來。
一團非常強盛的灰色的光芒從墨非絕的身上散發出來,而且是以墨非絕手上的那塊小小的鱗片一樣的東西為中心的,那光芒太過耀眼,而且他們並沒有在然雅的遮天塔之中,本來是黑色的天空,此刻竟然全部都變成了灰色的感覺,但是這樣的感覺卻是更加的讓人感覺到妖異,似乎這光芒之中包含的能量竟然是比天然而存在在空氣之中的能量還要更加的盛,更加的瘋狂。
所有在炎光城之中還沒有睡著的人都感覺到了天空的異樣,他們也想要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因為他們的心情都在莫名其妙之中變得有點煩躁,而且心跳都在不自覺之中加快了許多,甚至,呼吸都變的非常急促了,似乎自己的生命,正在受到天上那股灰色的氣息的影響。
「居然能夠產生如此大的威力?」然雅的心中也是驚悸不已,她本來就知道毀滅屬性肯定是非常強悍的,但是沒有想到竟然還能夠影響到人們的心智?就在剛才那個瞬間,然雅覺得自己的思維都好像是被限制住了一樣,如果不是有著小舞還有能量之氣的恢復,還有自己本身就擁有創造屬性的話,然雅還真的不能保證自己能夠馬上恢復清醒的狀態。
這樣下去不行,然雅肯定會更加的被動的,毀滅屬性的能量實在是太過狂暴了,那似乎是一股暴戾到極點的氣息,即便是然雅之前蓬勃的殺氣也沒有這樣充滿著煞意啊。
她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裡面確立自己的優勢。
然雅的身上,光芒不是很強烈,甚至應該說是淡淡的,但是光芒的顏色卻是跟墨非絕的有點像,也是帶著朦朧的灰色的感覺,但是卻不像是墨非絕的那樣濃厚,反而是有著一點點稀薄的感覺,好像是氤氳著,迷離著,又好像是雲淡風輕的在然雅的身體周圍盤旋著,讓然雅整個人的氣質在瞬間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如果說之前的然雅是冰冷的,冷艷的,那麼此刻的然雅的身上,卻似乎是帶上了一點女神的感覺,突然間就有了一種母儀天下的風範,而且還讓墨非絕產生了然雅身上有很濃厚的母性的光輝的感覺。現在的然雅,看上去根本就不冰冷,反而是帶上了很是溫暖的風範,似乎在她的身上,你能夠感受到無盡的溫暖,但是,她的眼神卻又是冰冷的。
這樣矛盾的兩種感覺出現在然雅一個人的身上,還真的是有點奇怪,但是這樣本來應該是矛盾的存在,在然雅的身上感受到的卻又是變回正常了的感覺,反而讓然雅那種母儀天下的風範更加的強盛。
墨非絕的臉上也漸漸的出現了凝重的神色,不是因為他覺得自己打不過然雅,而是然雅身上帶來個他的壓迫,竟然是如此的強烈,他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都不能正常的繼續了。
然雅的實力畢竟是比墨非絕要高上那麼一點的,所以當然雅的身上能量開始逸散出來的時候,墨非絕就知道自己這一次,應該先釋放出一次技能,然後馬上進入到防守的狀態,而且這一波,能不能夠防守的住還是兩說。
強烈的創造的能量瞬間注入到了空氣之中,人們剛才感受到的胸悶難受的感覺瞬間就消失了,現在卻反而是帶上了一點清涼的感覺,似乎是經歷了一次的洗禮一般,但是這樣的感覺並沒有持續多久就直接消失了。
而在然雅和墨非絕戰鬥的地方,此刻卻是風起雲湧啊。
灰白色的光芒是從然雅的身上散發出來的,他們兩個人現在已經完全不是在比拚自己的幻力的高低還有幻技的強弱的,反而是在對拼屬性的強弱啊,然雅的創造屬性在屬性方面,實際上是壓制墨非絕的毀滅屬性的,但是如果是其他的屬性,墨非絕肯定能夠完全碾壓。
他們兩個人擁有的屬性實際上就是一開始開天闢地出現的時候擁有的兩個屬性,其他的都只是旗下的分支罷了。
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然雅一直都非常堅信這句話,因此在這個時候,然雅的手上,非常簡單的一個能量球就出現了,但是不是其他的任何屬性,只有創造屬性,灰白色的光芒看上去是如此的微弱,但是真正戰鬥起來的時候,這微弱光芒的光球卻是能夠起到非常大的作用。
然雅的右手一揮,光球就直接離開了然雅的身體,直接將墨非絕給包圍了,然雅能夠非常清晰的看到墨非絕的灰色氣息的能量正在裡面翻滾著,似乎是想要逃離出自己的創造屬性幻力?雖然這是可能的,但是然雅明顯是不會傻兮兮的讓墨非絕如此輕易的逃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