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綠色的光芒大盛開來,而在綠色的光芒之下,那個鎯頭竟然非常野蠻的砸在了小白的防禦光罩之上,要知道這個光罩可是小白的最強大的防禦啊,光是施展這個光罩,就需要耗費小白超過百分之二十的幻力,而且還要維持這個光罩,可見這個光罩消耗的幻力的驚人了。舒骺豞曶
但是這樣強大的光罩,竟然連鎯頭的一擊都承受不住?小白和焱的身體都是直接被拋飛到了千米之外。而兩個人,都是非常痛苦的口吐鮮血。難道真的是命中注定?焱和小白的鬥志,已經在逐漸耗散的過程之中了。
天要滅他們麼?焱和小白相視一眼,眼中儘是無奈,沒辦法,然雅剛才突然間陷入到了旋風之中,到現在都一點感覺都沒有,他們也抵擋不住聖蓮的猛烈的攻擊和反抗,甚至,聖蓮連自己的那個最拿手的幻技:釋放精粹的幻力都沒有施展出來,但是即便是如此,他們兩個都已經敗了,而且還敗的這麼慘!
焱和小白的臉上都是出現了非常無奈的神色,有什麼辦法呢?然雅是主力啊,他們兩個只是輔助罷了,但是現在,主力正在面對未知的未來,而他們兩個,則是要擔當起主力曾經的位置,他們的戰鬥力其實非常強,但是現在,卻是非常無奈的,他們都被打敗了。
聖蓮的身影就出現在他們的面前,聖蓮想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將小白和焱解決,這樣等一下去面對然雅的時候它就不需要有後顧之憂了,誰知道在它打然雅的時候,小白和焱會不會直接臨死反撲呢?雖然小白和焱的實力在聖蓮看來並不怎麼樣,但是如果他們要自爆或者其他的反撲,其實是非常煩躁的一件事情,可能會讓聖蓮受到重傷。
焱和小白的眼中滿是堅定的神色,他們知道自己今天應該是難逃一死了,但是,即便是死,也要讓這個聖蓮陪葬,如果,小雅不能在最關鍵的時候醒過來的話。
其實他們兩個人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了,雖然跟在然雅的身邊的時間不是非常的長,但是,他們都對然雅產生了很劇烈的好感,而且,然雅對他們的關心,也讓他們總是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心底是暖暖的,此刻,他們終於能為然雅做點什麼了,雖然可能讓他們付出生命的代價,但是,他們無悔。
「小白,我們上!」焱的傳音在小白的腦海之中響起,也就是此刻,焱的身上突然間火光大盛,好像是之前施展朱雀九轉的時候的那種劇烈的火焰,而在化為了本體的小白身上,卻是突然間出現了很多片的鱗甲,而且非常冰冷的傲雪神水也出現了。
本來火焰和水是完全不能相融的,但是,然雅之前跟小白和焱講過,只要他們能夠找到那麼一個點,讓彼此的幻力都能平衡起來,那麼水和火竟然是有可能成為一體的,而起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那種方式。
也就是說,在焱的火焰之中,其實還包含著小白的傲雪神水,而且這個神水雖然是在火焰之中,但是卻一點都不會失去其效果。可以說然雅是開創出了一條先河。
兩個人都是所謂的臨死反撲,而且兩個人都是出了全力,更加瘋狂的是,焱甚至都不惜在燃燒自己的精血了,不管是幻獸還是幻師,身體之中的精血都是最重要的部分,每個人的精血都沒有很多,但是精血卻是非常有用的,在戰鬥的時候,甚至,精血能夠讓你反敗為勝,就是因為精血能夠提升你的整個人的狀態,不管是幻力,還是精神力,還是防禦力還是速度,還是攻擊力,都會有大幅度的提升,但是影響也是很大的。
一旦你使用了精血,那麼就說明你已經在拚命的階段了,而且,精血的恢復是非常緩慢的一個過程,也要經歷非常漫長的一個時間段,更加重要的是,如果你使用的精血超過了一定的量,那麼,你接下來要面對的,不管你的戰鬥時勝利了還是輸了,你都會死。
所以很少有人會使用精血,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焱卻是直接使用出了自己的精血,他明白自己的自由和成長是誰給的,他也知道然雅在自己心中的地位,為了然雅,他什麼都願意做。
他想起了之前跟然雅說的,他想要一個跟然雅的寶寶,雖然然雅一直都沒有答應,但是,焱的心中其實也是有點開心的,因為小雅在害羞,她一直都是假裝的那麼堅強那麼強勢,但是實際上,她也是女孩子,也會害羞,也會心動,每當看到然雅和墨非絕在一起的時候,焱的心中總是會有一種抽痛的感覺,但是,如果小雅能夠幸福,那麼,付出自己的情感又如何?當你最愛最愛一個人的時候,你甘願為了她放棄一切,包括你對她的愛,深深的愛,都能潛藏在自己的心中,成為永恆的記憶,只有你自己知道的記憶。
面對死亡,每個人都會想很多吧,焱就經歷了這樣一個過程,但是他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都沒有馬虎,該放什麼技能就放什麼技能,每次火焰出去的時候中間都夾著傲雪白矖小白的傲雪神水。
神火和神水的合擊,竟然讓聖蓮和小白他們陷入到了僵局之中。
「靠!竟然將神水藏在神火之中,你們竟然能夠想出這樣奇葩的方法,看來,我還真的是小看你們了,但是沒事,我一定會送你們走上黃泉的!」
聖蓮也好像要發狠了,她可不喜歡這樣被人打壓著的感覺,她現在要做的事情很簡單,用暴力解決一切。
只見它的那個鎯頭就在它的身前揮舞著,雖然揮舞的時候看上去非常的不美觀,但是不得不說,它的實力真的強,之後竟然一點火焰都沒有進入到聖蓮的身體之中了。
「也該是時候結束我們之間的遊戲了!」
聖蓮的面目猙獰起來,帶著非常恐怖的味道,好像是要吃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