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是誰?為什麼會攻擊你們,而且,還讓尹劍受了這麼重的傷?」
一到學院,然雅就送他們到了尹劍的房間。舒煺挍鴀郠看著他臉上愈漸發黑,顯然是中毒的徵兆。
「冥幽,你看看,尹劍身上的毒,你能解麼?」然雅看著站在自己身旁已經看上去有了一種美男范兒的冥幽,眼中非常平靜的說道。
雖然她的眼中的確是非常平靜,但是內心,卻已經是掀起了滔天巨浪,讓自己的夥伴受了這麼重的傷,那個花如煙簡直是死有餘辜。
「那幾個是風靡學院的人,在我回來之前的那場戰鬥是風輕跟那個被你綁回來的雷克斯的比賽,因為風輕用了一個大招,讓自己受傷的同時也把雷克斯往場外推了出去,雷克斯輸掉了比賽,但是同時,風輕也受了一定程度的重傷,所以我才會說把風輕帶回來學院治療,畢竟,我們在個人賽之後還有團體賽。但是沒想到風靡學院的人竟然會這麼卑鄙,在路上埋伏我們,更是出動了他們的前四名來對付我跟尹劍。我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能逃到離學校這麼近的地方。」
說到這裡,冷雪如已經有一種要哭的衝動了,她本是那麼堅強的一個女人,但是接連看著自己的兩個好朋友好夥伴自己的面前手上,而且尹劍甚至是為了保全她,不惜讓自己受了這麼嚴重的毒素,她看著,真的很心疼。
「讓我凌舞的朋友受傷,已經是罪不可赦,竟然還用這麼陰險的辦法,我一定要給卡塔爾學院討回一個公道。」然雅的眼中,是燎原的火光,異常強烈。
「冥幽,如何?」但是現在,她不能馬上離開,畢竟,還有三個傷員在這裡呢。
「主人,給我一刻鐘,我就能讓他的毒素排出去,但是如果要讓他的傷勢完全好,那就需要白老大了。」冥幽也不是誇大其詞,他已經可以說是非常毒的毒物了,還真的沒有多少毒素是他都無可奈何的。
「既然如此,你就馬上幫助尹劍把他身體裡面的毒素排出吧,其他的事情,等小白出來再說。我現在就要去向他們要一個解釋,還有公道,這邊的事情,你先照料著。」然雅目光聚焦到雪如的身上。
「好。」雪如也沒有推辭,在這裡,也確實是她的傷勢最輕,而且她自己本身就是治療系的幻師。雖然她的心中,對然雅的情愫好像有那麼一點不一樣,但是這個時候卻是完全被她克制住了。
而且,她在方纔還對尹劍說過也喜歡他那樣的話,她的耳根子竟然瞬間變紅了。
然雅現在無心去理會這些兒女情長,別人都欺負到自家門前了,而且還把人打成這個樣子了,她自然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然雅好像拉著小羊羔一樣,將兩個俘虜串在一根線上,然後,用非常悲劇的方式:飛行,帶著這兩個還在昏迷之中的人往皇家訓練場而去。
然雅的速度不可謂不快,不過是十分鐘不到的時間,她就已經到了皇家訓練場。
今天的比賽還沒有結束,但是卡塔爾七怪今天要出場的人已經沒有了,林銳是在第三天,也就是明天的中間場。
雲中月是光系幻師,雖然戰鬥的有那麼一點艱辛,但是終究是贏了,身上有一點傷,但是他自己的治癒能力之下,這點傷卻是影響不了他多少。
正當卡塔爾學院的人已經打算要離開皇家訓練場去學院看看同伴現在的情況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你們看,那是什麼?」
天空中,有三個人影飛來,但是遠遠的看去卻能夠發現,是一個人吊著兩個人飛來的,那速度快到讓一般的昊幻師都完全無法想像,然雅的身上穿著火紅色的衣服,跟她的靴子非常搭配,正是焱的鎧化,焱從那個場館的第一個房間出來之後句一直在然雅的幻獸空間之中,但是剛才,然雅為了再次提升自己的速度,竟是將焱也召喚了出來鎧化。
看著她本來還在高空之中,但是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已經落到了比賽場上。
現在正是中場休息時間,賽場上沒有人,但是,然雅的出現,卻是讓大家都眼前一亮。
大家都看到過然雅昨天的表現,有的人覺得然雅是深不可測,但是大部分的人卻是覺得然雅不過是運氣好罷了,但是今天這一看,她倒真的不像是沒有實力的人,沒有實力的人會有這樣奇葩的速度麼?
「你這是幹什麼?」裁判雖然也算是在休息,但是看到賽場上突然間出現了一個人,他總是要管一下的,否則,他的威嚴何在,好歹,他也是個幻宗級別的高手。
「我來,是要找風靡學院討一個公道!」
她的聲音從來都沒有很響亮,但是卻是鏗鏘有力到了極點,好像不管她說了什麼話,似乎都是理所當然一樣。
她的聲音剛剛落下,就有很多人發出了聲音,大部分都是風靡許願的人。
「那不是雷克斯和吳大並麼?他們怎麼會這麼狼狽?場上那個小子,你對他們做了什麼?」風靡學院的帶隊人已經要發火了。
從看到雷克斯和吳大並以這樣屈辱的方式出現的時候,他的眼中就已經有非常旺盛的火焰在熊熊燃燒了,那是他們風靡學院的翹楚啊,他們以這樣待宰羔羊的方式出現,無形之中也是給他們風靡學院丟了無盡的顏面。
「你們自己問他們。」然雅把問題又丟給了已經醒來的兩個人。
他們的眼神,完全找不到焦距,或者說,已經被嚇呆了。
「你到底對他們做了什麼?為什麼他們的神智都混亂了?」然雅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風靡學院還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啊,她又沒有對眼前的兩個人做什麼,怎麼就要誣陷她了呢?他們兩個只不過是還在驚魂甫定的狀態罷了。
「問你們呢,要我幫你們回答?」然雅的眼神,陰冷的好像是地獄的鬼火一般,溫度低的讓他們瞬間清醒。
「副院長,都是我們的錯,是我們自作主張要在路上攔截卡塔爾學院的傷員的,但是……但是,我們沒有殺了他們,他們卻殺了花如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