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夫人離開後也沒有直接回侯府.而是偷偷回了自己的娘家.自己娘家有一個不成器的弟弟.每天就喜歡喝酒賭錢.四夫人找到自己的弟弟.看著他那灰撲撲的樣子.心裡就一陣厭惡.
她那不成器的弟弟看到四夫人回來.兩眼直放光:「姐姐.你可算回來了.你再不會來弟弟可就要流落街頭了.」
「說吧.這次又輸了多少銀子.」四夫人冷聲道
「不多.就五十兩.」
「五十兩……這還少.這要是在窮苦人家都夠生活幾年了.我才剛給了你錢怎麼有花完了.」四夫人哀其不爭.
「最近手氣不好.姐姐要是再給我點錢.我保證這次一定賺回來.」
「得了你也別發誓了.姐姐這就給你一百兩.但是你也要幫我辦件事.」四夫人說道.
「別說一件.給錢就是十件我也辦.」四夫人的弟弟拿著錢笑嘻嘻的說道.
「等哪天在街上遇到三小姐的車子.把他的車子攔住.你找些人最好是乞丐癩子把她給**了.再插上牌子.扔到大街上.我要讓她遺臭萬年.」四夫人厲聲說道.
「姐姐你好狠的心呀.她怎麼說也是侯府的小姐.」
「你打不答應.不答應算了.反正有的是別人做.只是這銀子姐姐就要收回了.」四夫人道.
一聽到要收自己的銀子.那小子著急了:「別呀.我做我做.」
「這些錢你且花吧.花完了再來找我.不過不要太浪費.不然姐姐也養不起你.」
「姐姐.不過我聽說三小姐可是足不出戶.我可沒辦法把那些人弄進侯府去.」四夫人的弟弟有些擔心.
這個不用你操心.我自然會有安排.等到時候通知你就行了.你就放心吧.只要這件事辦的妥帖.姐姐少不了你的好處.」
四夫人說完就緊著離開:「我是湊著出來看妹妹.抽空過來看你.現在要趕回去.你趕快著手開始找人.」
「姐姐放心.我一定會辦好的.」
四夫人坐上馬車哼著小曲就回到侯府.
四夫人回到房內是看到雲蕊在自己的房裡.雲蕊看著笑容燦爛的母親不禁問道:「娘.怎麼姨夫沒有去世嗎.」
「傻丫頭.說什麼胡話呢.你姨夫已經不在了.」
雲蕊更是摸不著頭腦了:「姨夫去世了娘親怎麼如此高興呢.」
四夫人聽到一下子臉拉得很長:「你這妮子會不會說話.你姨夫去世了.娘親怎麼會高興呢.」一想到自己的印子錢.四夫人就打心裡不痛快.
雲蕊委屈道:「可是娘的臉上明明是掛滿了笑容呀.怎麼不是高興呢.」
四夫人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今天去看你的舅舅.看到他之後心情好了些.這才笑著回來的.」
「舅舅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喝酒賭錢嘛.娘親是不是又破費了.以後這種窮親戚娘親還是不要來往了.」雲蕊沒有好氣的說道.
「說什麼昏話呢.那是你舅舅.」四夫人想要坐下來給雲蕊好好的上一趟課.告訴雲蕊什麼是親情.可是她忘了.她一直以來一直潛移默化的叫著雲蕊什麼叫利益.雲蕊的心裡哪有親情可言.
四夫人寡味的給雲蕊講了一通大道理.看著時辰也不早了就去正房向老太太匯報去.
剛進老太太屋內.老太太看到四夫人一身素白.臉刷的一下就變白了.四夫人忘了一點老太太現在最喜歡的是紅色.厭煩白色.只要看到白色她就感覺有人在提醒她離行將就木不遠了.
丁香看了看來太太的臉色.臉沉下來問道:「四夫人傳的一聲的喪服便來了老太太屋裡.就將是何居心.」
四夫人臉色陡然一變.光顧著教育雲蕊.竟然把要換衣服的事給忘了.四夫人低著頭說道:「我剛進侯府的門.怕母親擔心.便匆匆忙忙過來了.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媳婦這也是一片孝心.」
老太太厲聲說道:「你哪有什麼孝心呀.要真想孝順我這個老婆子.就趕快推下去換了你這身惹眼的衣服吧.」
四夫人什麼都還沒說就被老太太趕了出來.心裡也是憋屈.
老太太現在看四夫人不順眼.不管她做什麼都入不了老太太的法眼.四夫人轉身離開後.老太太就派人查四夫人是不是剛回府就到了自己的屋內.答案當然是否定.老太太更是認識四夫人現在是滿嘴的瞎話.嘴裡沒有一句可信的.
四夫人如果知道老太太現在對她的評價回到屋裡指不定要怎麼呼天搶地呢.
曦炎處理完孫三爺的事後.在屋裡來回踱步.雲夕的這個秘密把他壓得喘不過氣.他不是擔心以後沒有子嗣.而是在想夕兒在侯府到底說了多少苦.
越想越鬱悶.也就管不了許多騎上馬就飛奔到侯府.輕車熟路摸到雲夕的臥室.
他先開窗子跳下的那一刻.雲夕的心臟都快跳了出來.自己不是幸運了遇到採花賊了把.想著手裡握好鞭子隨時準備死戰.
「夕兒」曦炎溫柔的聲音響起.
雲夕由驚嚇變為驚喜.
「我在這呢」
在月光的下.曦炎很快就摸到雲夕的床邊.一席黑夜的曦炎做到雲夕旁邊.兩個人越來越像是一堆偷情的.
「你怎麼大晚上的來我的閨房呢.還穿成這樣.」雲夕不解的問道.
曦炎好奇.雲夕一個閨房的女子不應該是有男子闖入閨房後怒視嗎.即使是自己的未婚夫也不能入閨房.很多未婚夫與未婚妻有了不歸之後.休妻的.難道雲夕不怕自己也是禽獸.
「你想什麼呢.是不是想我是貞潔烈女.把你罵一頓.讓你滾出侯府比較好呀.我不會這樣的.因為我相信你.」雲夕堅定道.
「夕兒……」雲夕的一句我相信你.化解了曦炎的一切負面因素.
「好了現在不是親親我我的時候.趕緊說你來找我有什麼事.」雲夕問道.
「親親我我.」曦炎捉摸了一下.輕輕的吻上雲夕的唇.自己來了如果不做這麼一件事.還真對不起自己.
雲夕用力推過曦炎的頭.大開口的喘氣說道:「以後我們有的是機會.心在趕緊說事吧.我困了.」
曦炎知道在這漆黑的夜晚雖然適合做一些事.但是自己是正人君子.不能做違背夕兒意志的事.還是談要事要緊.
「夕兒.你難道就不想知道孫三爺到底說了些什麼嗎.」
「肯定沒有什麼好話.不過他是對你父王說的.我怎麼能知道了呢.」雲夕歎息道.
曦炎責一臉興奮的說道:「娘子.你有這麼一個聰明的夫君.怎麼會不知道.待夫君給你細細道來.」
曦炎如此膩歪.雲夕輕聲道:「油嘴滑舌」
曦炎笑道:「是不是又想我的舌頭了.真的是如假包換的滑舌.」說完還想再親吻雲夕.
雲夕當然不能讓他得逞.嗔怒道:「你快點說正事.不然我可就不理你了.」
「娘子.我說.我假扮王爺把孫三爺的話套了出來.這廝相當可惡.他竟然說你不能生育.太可恨了.」
「果然是這件事.這四夫人真是狠毒.我曾經兩次被他們暗害.有沒有錢醫治.身體有些寒毒.大抵對身子有些害處.」雲夕緩緩到來.
「兩次被害.可曾傷到哪.」曦炎感覺自己的心裡被揪住了.雲夕被人暗害.他感覺渾身揪的疼.竟然忘了自己在王府可是遇到數不清的暗害呢.
「早就過去了.說了也是我運氣背.兩次發現了他們的陰謀.結果就要被殺人滅口.也是我命好吧.兩次都僥倖逃脫.不過第一次被扔到井裡.被泡的時間有點久.失憶了也啞了.雖然是裝的.後來為了逃避有躲到水裡.那樣的天氣.水裡終究是冷點.如果不是母親發現的早估計也沒命活到現在.」雲夕淡然的說著彷彿說的不是自己.
曦炎則是暗暗把手竄到一團.雲夕都能聽到咯吱咯吱作響.
「經過那些我有身上有了寒毒.但是爹爹也不在身邊.娘親手裡又沒有多餘的銀錢.所以這寒毒就在身體累積.」雲夕歎了口氣.其實她早就把身上的寒毒清除.她只是想知道曦炎的態度.
「太可恨了.你們雖然沒有銀錢.但終究是侯府的主子.老太太沒有幫你請大夫嗎.」曦炎不解的問道.
「大夫.她們巴不得我死了呢.怎麼會給我請大夫.」雲夕的嘴角有一抹譏笑.
曦炎放低聲音問道:「這事是不是就是四夫人搞的鬼.不然他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雲夕沉吟片刻之後道:「我查到這事情與老太太有關.但感覺四夫人好似也脫不了關係.」
曦炎眉頭緊鎖說道:「夕兒.你是我未來的世子妃.原本侯府的那些個腌臢的事我不想知道.但是關於你的我一定要知道.我不想讓你有任何的危險.」
雲夕心中泛起陣陣漣漪:「可是.我身上有寒毒.萬一不能生育.你該怎麼辦呢.」
曦炎道:「我喜歡的是你.如果你能生育.我們生一雙兒女.每天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如果不能生育.這也是我的命運.我們兩個也不用理會這些俗世的東西.找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過自己的小日子好不好.」
雲夕明顯能感覺到自己的眼圈紅潤.聲音略微顫抖的說道:「我怎麼能對你這麼狠心呢.老太太的如意算盤終究是會落空的.她怎麼也想不到我本身就精通醫術.一個小小的寒毒.我還不放在眼裡.」
曦炎用手緊緊的環住雲夕「夕兒.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只希望和你在一起.」
雲夕開心的把頭埋在曦炎的肩上.
她能聽到曦炎輕輕的說道:「現在侯府的人我動不得.等我們拜堂之後.我一定要給你討個說法.曾經欺負過你的人.一個都別想有好果子吃.」
雲夕把頭嘴角浮出一抹微笑.竟然滿意的睡著了——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