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了嗎?害怕了就好,本公子最喜歡看女人害怕了。舒榒駑襻」那公子的眸子裡泛著淫光,赤~luo~裸的**不加掩飾。
他的手依舊放在她的肩頭,沐玲瓏只覺得那溫度幾乎要將她的肩膀灼傷,她怎麼能忍受,忍受這樣一個男人碰她。若是這樣,她還不如死去,至少這樣,她還保留著尊嚴,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生不如死,苦澀的眼淚流進嘴裡,她死死的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那公子哪裡管得了她的眼淚,只覺得她的眼淚更是刺激了他的興趣,看著一個先前囂張張揚的女人,在你面前變得軟弱膽怯,還有什麼,比這樣的感覺更刺激人。
他淫~笑著靠近她,蒼白的手掌放在她的胸~前,輕觸著那些布條,大手尋著源頭,便快速的展開,待那布條散開,潔白瑩潤的肌膚暴露在空氣裡,胸~前的渾圓映入眼簾,那公子吞了吞口水,不堪入耳的話便映入她的耳,「沒想到這個醜女人,竟然有這樣一副好身材,老子今天真是賺到了。」
那公子毫不掩飾眼睛裡的欲~望,大手在她的胸~前抓了一把,沐玲瓏吃痛,面色變得極為的蒼白,她瞪著他,眼睛裡滿是屈辱,她冷冷的道,「殺了我。」
聲音瘖啞低沉,像是沉澱了萬千的痛楚,那些男人的眼神全都落在她的眼中,裡面閃爍著她害怕的情動,她想遮住自己的身子,可雙手被束縛著,根本不能動彈,她怎麼能就這樣暴露在空氣裡,如果一定要被這些人玷污,她寧願死去。
她多麼希望奇跡發生,希望這一刻能有一個人在她的身邊,為她遮擋這一切的屈辱痛楚,淚水就這樣毫無預兆的落下,她使勁的搖著頭,聲音接近歇斯底里,「殺了我,殺了我……」
那公子大笑著,雙手游弋在她的身上,那冰涼的觸感幾乎讓她作嘔,可她沒有辦法,沒有辦法去拒絕,沒有辦法去反抗,只能用眼睛瞪視著他,她恨,恨這個男人!
她閉了閉眼,精神幾乎崩潰,她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往自己的舌尖咬去,如果她的這場穿越,終究是違逆了一些事情,那麼她願意用死來祭奠,至少,她不要被這些男人玷污!
血腥味瀰漫整個口腔,她極為的討厭這個味道,可是這個味道卻這麼霸道的佔據了她的嗅覺,她閉上眼睛,空白的腦子裡愈發的空白,幾乎忘卻了所有的過往,以前一直想忘,卻忘不掉的東西,這一刻竟一點也想不起來。
可是好景不長,頭髮被人揪住,喉嚨被人掐住,讓她沒有辦法再繼續下去,耳邊是那公子惱怒又氣急的聲音,「想死,沒那麼容易。」
面上又挨了一個巴掌,她被打得頭暈眼花,意識也越來越模糊,她費勁的想睜開眼,可是面前的人卻那麼的模糊。
那公子卻似乎還不打算放過她,帶著脂粉味的唇往她的唇上靠來,難聞的味道,讓沐玲瓏下意識的往旁邊躲,可她的力氣哪裡敵得過那男人,只能任由著他擺弄。腿間有硬硬的東西抵著,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遊走著。
身體上的感覺,唇上的味道,都讓她恨不得自己就這樣死去,她閉上眼,頓覺心力交瘁,若是一切,就這樣結束,該有多好啊。
突然間身上一輕,那男人加諸在她身上的力量全都消失不見,身子被人大力的擁住,熟悉的味道讓她鼻頭一酸,本以為遠離了那麼久,可是再次的相認,她竟是這樣狼狽的狀態,她下意識的想躲,卻被他擁得更緊。
他溫柔的在她耳邊一遍遍的道,「玲瓏,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
聲音裡的柔情和自責讓沐玲瓏的一顆心碎裂得厲害,委屈的淚水就這樣順著面頰滑下,腦子裡想不起任何東西,可她就是輕而易舉地被這樣一句話打動,這一刻,她覺得這樣一句話,勝過了千言萬語,只要能逃離那個噩夢般的男人,怎樣都無所謂。
她最開心的,還是他來了,他終於還是找到了她,她放心的把自己交給他,任那漫天的黑暗將自己席捲,漂泊了大半年,這是第一次,覺得這般的安心。
墨軒帝像對待稀世珍寶一般,緊緊的將她擁在自己的懷中,不讓任何人看到她的身子,轉身,面上冷漠的如同地獄來的修羅一般。
他冷冷的盯著那些被制服住的男人,眼眸冷若寒冰,雙眸銳利的瞥了那些正在求饒的人,雙眸通紅,像是恨不能將那些人千刀萬剮一般。
「哪只眼睛看了她,全都挖了。」他的聲音沒有半分的溫度,那些人忍不住心裡一寒,竟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
那暗衛接收到了他的命令,面上沒有半分的動容,只其中一個冷冷的問了句,「如果碰了她呢?」
墨軒帝的眼神緩慢的置換到那公子身上,眸中寒若冰霜,咬牙切齒地道,「那給我廢了他,不要殺了他,因為朕要讓他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墨軒帝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來,氣勢冰冷攝人,那公子一愣,身子一軟,便癱在地上,嘴裡不死心地道,「不要碰我,你知道我的父親是誰嗎?」
墨軒帝輕輕勾唇,襯著面上冰冷的表情,更是攝人,他冷冰冰的道,「這一次,即使你是天王老子,碰了她,你也別想完好的走出這裡!」
他的父親是誰,誰又在乎呢?
說完,他便抱著她,毫不猶豫的走了出去。
只剩下那公子面色慘白的在那裡跪地求饒,只是這樣,早已沒有半分的意義……
「殺了我,不要碰我……」沐玲瓏破碎的呢喃聲逸出唇間,雙手無助的在空氣裡亂抓著。
墨軒帝本以為她清醒了,看著她那般的模樣,心中像是被人掏空了一般,寬大的手掌握住她不安分的手掌,自責如潮水般湧來,好在他及時感到,否則,接下來的事情,他不敢想像,若是她出了事,他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去面對。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著,一聲聲呼喚著她,像是要證明她的存在一般。
「皇兄……」墨昀聽到了消息,快速的趕了過來,他的身體依舊虛弱,有些站立不穩,要靠著別人的攙扶,才能完好的站在這裡,面上是毫不掩飾的擔憂。
墨軒帝的身子一僵,將她的手放進被子裡,又輕柔的幫她掖好被角,才緩緩的轉過身。
墨昀看著她躺在床上,心裡才稍稍的放鬆,可看著墨軒帝的表情,他便再也承受不住,他雖知道墨軒帝待人冷淡,處事極為的狠戾果斷,可他從未用過這樣的表情看過他,他不由得心底一寒,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間。
他想,他終於知道了吧!
「七弟,難道沒有什麼要和朕解釋的嗎?」墨軒帝立在那裡,整個人如沐浴在冷氣中,嘴角有著冷戾的弧度,只要一靠近,便能瞬間將人凍結。
墨昀苦笑,他早就知道,即使是處心積慮的瞞著,也早晚有一天會被識破,他私心裡希望,能夠無憂無慮的與她相處,這樣的日子,多一天便是一天。
「皇兄都知道了。」
「若是朕不知道,你還打算瞞多久,七弟,你太讓朕失望了。」墨軒帝的聲音十分的冷,他無法掩飾自己的怒火,即使知道這裡面也有沐玲瓏的因素在,可是一想到,他幾乎錯過她,他便如何也忍不住自己的憤怒。
墨昀也不辯解,一雙眸子癡戀的盯著床上的人,只希望能多看她幾眼,他知道,以前那樣放肆而輕鬆的日子再也不會有了,從今天起,她再也不屬於他,又或者,她從來都不曾屬於過他。
「皇兄,這件事是臣弟的錯,你要怎麼罰,臣弟都不會皺一下眉頭,只是若是你再給臣弟一個機會,臣弟依然會這樣選擇。」因為能有這樣的日子,即使重罰他,他也願意,和她相處的這些日子,是他這一生,最快樂的時光,他不求她會愛上他。只希望在以後的歲月裡,她能偶爾想起他,想起她的生命裡,曾有過這樣一個人,這樣便已經足夠。
「你……」墨軒帝怒瞪著他,想再多些什麼,可是看到他毫不掩飾憂傷的眼神,便再也說不出別的,那樣的眼神,他太過熟悉,得而不求,事到如今,他才發現,原來他的弟弟,竟也深愛著他愛的女人。
他知道他不能怪罪他,以那個小女人的脾氣,如果她不想被人知道,誰也扭轉不了她的想法,而墨昀,在這麼長的一段時間內,能陪著她,讓她安好,他應該感謝他。
「七弟,謝謝你。」墨軒帝忽而說道,墨昀愣了幾秒,隨即是更加的落寞。
他苦笑著搖頭,一貫雲淡風輕的面上,滿是失落,連為她做些什麼的資格都沒有了嗎?這些事情,不用任何人說,他都願意去做,只是他知道,那個人,未必稀罕他的付出。
他也不解釋,只淡淡的道,「皇兄,好好的待她,這一世,她愛你。」
只希望來世,她的心中,能有他的一席之位。
我那賊貴賊貴的鍵盤,在享受完我那半杯冰沙後,鈍了,打字也不方便了,事實證明,不要半夜吃東西,這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