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湛依有多乾淨?西君勝睡過,夜琪睡過,可能連暗魂也睡過,這種女人,你都認為不髒?」
北冥烈風眸光一冷,一手挑起夜若水的下巴,聲音沉重陰鷙地道,「你在找死?」
郝俊在一旁看得膽戰心驚,感覺到,北冥烈風身上發出一股可怕的怒氣,恨不得就這樣狠狠地把夜若水掐死。!>
他真的如此做了,優雅的手,掐住夜若水細嫩的脖子,狠狠一甩,將她破絮般地扔到床上郝俊的身邊,郝俊臉色發白,倒吸了一口氣。
酷烈的手段,強勢的氣度,暴虐冰山似的眼神,生生地嚇到了郝俊,聽到他們一聲聲的皇后……皇上,他早就面色如土。
「你們說,朕該如何處置你們?」他,他渾身上下,爆發出一股冷厲的怒氣,一貫面無表情的臉,猙獰得像魔鬼.)
聞言,最後的心理防線崩潰,郝俊一骨碌爬下床,以最卑微的姿勢,匍匐在北冥烈風的腳下,一邊不停地叩著頭,伸手一指夜若水,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為自己辯解起來:
「皇上明鑒,不關小人的事……這一切,都是皇后娘娘……逼我的,她說對我仰慕已久,日日思夜夜念,才派人把小人找來……小人怎麼知道她是皇后……更不知道原來您是皇上……」
郝俊涕淚雙流,百般地為自己開解辯解,可以說,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夜若水的身上。
跪倒在地下的男子,頭重重地叩在青石的地面上,「皇上,請您看在小的是被逼的份上,饒了小的吧……」
寂靜的夜,令人幾乎窒息的沉,只有男子不停地叩頭的聲音在青磚的地下重重地響著,彷彿死神敲響奪命的鐘聲,每一道聲音,都是那麼的驚心動魄。
並未理他,任憑他在地下繼續叩頭,北冥烈風緩緩走到夜湛依身邊。
鮮紅的血痕,如此無遮地暴露在北冥烈風眼前,宛如招搖的血色罌粟,淒美悲絕。
北冥烈風修長的手輕輕撫上夜湛依的臉,語氣間似有恍惚的疼惜,「怎麼樣,痛嗎?」
「不痛……」夜湛依只是淡淡地笑笑。
「既然如此,不妨……」眸光對上郝俊,緩步走到他身前,伸出雙手,「不妨原諒你,起來!」
隨著話音,他鷹隼一般地探手,只一個晃眼,就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再一折,只聽「卡嚓」一聲,骨頭錯位的裂帛聲如送入耳鼓中的針芒,每一寸,都驚心動魄。
手腕無聲地耷拉下去,郝俊拖著被折斷的手腕,痛得幾乎昏厥,冷汗從他的額上、身上漫了出來,一剎那,他痛不欲生。
未給他喘息的時間,北冥烈風毫不憐惜地執起郝俊的右腕,又是「卡嚓」一聲,重蹈覆轍的痛楚較之第一次,顯得更重,更痛,身體承受的痛覺,明顯已經到了極限。
已經說不出話來的郝俊,就在短暫而且漫長的痛楚中,閉了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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