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
被黑夜籠罩的新豐鎮覆蓋在一片神秘的寧靜之中,唯獨新豐樓內外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新豐樓是本鎮最大的青樓,亦是夜若水今晚的目標。
燈紅酒綠的廳堂,鶯歌燕舞,胭脂紅粉,淫-靡之香四溢。
火熱的樂曲響起,一個暗紅的身影從天而降。
夜若水身著薄衣凌空騰舞,彎腰後仰於半空,整個人宛如夜半幽然綻放的茉莉,那隱約的蓓蕾,誘-人的挺立,吸引著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眾人正待驚呼出聲,卻聞樂聲緩緩揚起,而夜若水身子輕輕落下,匍匐於地,花瓣般的展開。
「好——」台下一片叫好,目光聚集在她身上,不忍錯開一眼。
樂聲陡轉,身子開始旋轉,猶如一朵墨蓮倏然綻放。
樂聲急驟,她的身子開始越轉越快,掛於身上的衣衫彷彿一根根柔軟的羽毛,一片一片開始落下……
在場之人皆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一幕,生怕錯過每一個唯美的細節。
曲盡,舞終,已經赤-裸全身……
夜若水披上小廝遞過來的薄紗衣,媚眼瞟過台下眾人,轉身上樓而去,留下一幫錯愕的男人。
「這女子怎麼走了?跳的爺春心蕩-漾,敢就這麼一走了之!」男人不懷好意的一邊搓著手一邊邪-笑。
「爺我看上她了,她就是爺的,誰也不准搶!」另一人也不甘落後的嚷嚷起來。
大廳裡的客人,開始喧囂,因為飄然而去的女子不滿,不服、爭著、吵著要讓這個女子出來。!>
這邊,老鴇連忙出去安撫,一副諂媚的低下表情,「各位爺稍安勿燥,那位仙子已經在樓上的雅間等候,今夜誰出的價錢最高,誰就能上樓與她共度**!」
「我出五十兩!」眾人尚未反應過來,人群中已經有一名男子搶先道。
「我出五百兩!」
「我出八百兩!」
「我出十萬兩!」人群最後,一男子朗聲道,一句話,震懾了所有人。
「十萬兩,還有沒有哪位爺比十萬兩更高?」老鴇尋問的眼神掃向台下,眾人面上雖有不甘,卻無一人答話。
十萬兩,買青樓女子一夜,不值,著實不值。
「這位客官出價最高,請隨我上樓。」老鴇做了個請的手勢,轉身步上樓梯。
繞過廳堂,走過長廊,老鴇領著男子,在最後的一間房之前停下。
推開門,屋內,只燃燒著一根粉色的蠟燭。
灑滿了粉色的光線,到處都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大床之上,帳曼輕掀,夜若水姿勢撩-人側躺在上面。
男子擦了擦外流的口水,下身的欲-望已經急不可待。
***
此時,新豐樓外,一條人影躍上了樓頂,那速度,快若獵豹,只是瞬間。
倒掛在房簷上,透過窗戶偷偷觀察房內動靜……
床上春光無限,男子面對如此美色,顯然自控不住,夜若水的衣衫在他的手中,已經被退到了胸口。
他有些狂喜地吻上她的肩頭,她的鎖骨,想要再進一步的時候,抬起頭,曼-妙的軀體呈現在眼前,腦袋瞬間就沖了血,全部湧向一個地方,俯首,侵襲上雪白的柔-軟和那點點的粉紅,攬她在懷,帶著一起傾倒在床上。
與此同時,蠟燭瞬間熄滅,屋子,頓時暗了下來。
「啊……」
黑暗中,一聲慘叫劃破夜空,緊接著,蠟燭被重新點燃,房中恢復明亮。
大床上,躺著男子的屍體,心口處被掏了一個窟窿,鮮紅的血液染在錦被上,衣服上,血腥味兒刺鼻。
夜若水僅僅是撇了一眼,快速穿好衣服,離開。
待她走後,思依縱身躍入房內,踢一腳床上的屍體,死的很透徹。
心被掏空,與那些侍衛死法一模一樣……
早就猜到夜若水會來新豐樓,她做好一切準備。
這男人,是經過特殊處理的,只要夜若水敢吃他的心,思依的藥就會在她血液中流竄,藥效與催情藥相同,唯一不同的是可以讓人瞬間脫力,以至昏倒。
「夜禍水,你終於上當了!」望著夜若水離去的背影,眸中,閃耀著興奮的光芒。
吃了她的催香散,她應該送點什麼東西給她呢?
黃瓜?一根?兩根?
嘖嘖,貌似胡蘿蔔也不錯。
不過,這兩樣東西怎麼能的夠比得上男人呢。
夜禍水,本姑娘一定會為你準備一個全世界最優秀的男人,讓北冥烈風好好欣賞你們的春-宮-秀。
***
走出新豐樓,夜若水只覺得自己渾身發燙,丹田處,似乎有一簇烈火在熊熊燃燒一般。
口乾舌燥,讓她難受不已。
好熱,真的好熱。
夜風吹拂,感受著陣陣涼爽清風,她還是覺得燥熱不已,如果體內有一把大火在燃燒一般,似是要將她給焚燬。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定是天氣太熱了,自我安-慰著,看見不遠處有一口井,加快了腳步。
來到井邊迫不及待的掬起一掌心的水不停的往臉上潑著,希望可以讓自己好受一點。
可是,不管她怎麼往臉上潑水,只覺得越來越熱,五臟六腑似是有烈火在燃燒一般。
好熱……
厄……
原本還想掬起涼水再洗一把臉,可是,頸脖處劇烈一痛,兩眼一番,暈了過去。
夜,伸手不見五指。
漆黑的深夜,那是能夠讓罪惡發揮的最完美時刻。
望著倒地的夜若水,拿起放在水井旁的木桶,將裡頭的井水全部都倒在她的身上,衣裳浸濕,緊貼著肌膚,玲-瓏-曲-線在濕-衣下若-隱-若-現,好不誘-人。
她就不相信還有誰能夠抵擋住如-斯-誘-惑。
扛起夜若水,回到客棧,思依飛速把夜若水抱回房間放到榻上,麻利地給她蓋好了薄被,望著那陷入錦被中的臉,冷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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