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烈風……
夜湛依心裡一遍一遍叫著他的名字,甚至有想要直接衝過去的衝動。|
北冥烈風麥色的肌膚已經暴露在空氣中,襯著夜若水白皙的身體,二人緊緊貼-合。
夜湛依指甲都扣進了肉裡,卻彷彿沒有知覺一樣,手邊,就是茶杯,慢慢捏住其中一隻在手心。
此刻,夜若水借力,一下將北冥烈風推倒在床上,一雙手已經朝他小腹的下方摸索而去。
夜湛依咬緊牙關,將握住杯子的手輕輕舉高,只要她手一鬆,茶杯落碎的聲音定能打斷屋子中正在發生的一切,可到時候該怎樣解釋自己在這屋子中存在的理由?
北冥烈風的雙手在此時覆上夜若水的脊背,「怕嗎?」他用指尖在她玉背上流連。
夜若水從他的胸膛抬起頭,隨即又低頭吻了吻。
「不怕……」手指也在他胸口移動,他們的話刺痛了夜湛依的耳朵,也刺痛了她的心。
原來,所有的保證,所有的承諾,所有的解釋,都是假的。
怪不得,他捨不得殺了夜若水,美人多嬌,他怎忍心?
夜湛依低首垂眸,卻在同一瞬間聽到一聲悶悶的吼聲。
「呃……」
再抬首,只見夜若水的手已經握住了北冥烈風的昂然。
「瑩兒早就已經準備把自己給你了……」一邊溫聲道,夜若水一邊上下律動自己的手。
夜湛依已經渾身無力,眼前的一幕簡直就讓她在想,自己的眼睛要是能繼續失明該有多好。
北冥烈風的聲音越來越急促,空氣中靡靡的聲音迴響,那雙放在夜若水後背的手也開始游移起來。
夜湛依覺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困難了,她沒有天真到以為在這種情況下他北冥烈風能守得住,更可況他根本沒有必要去守,為誰守?為自己守嗎?笑話!
拿著茶杯的手都在顫抖,可她心裡清楚得很,她在等,等一個恰當的時機,也許還有轉機也說不定,只是她不會就傻傻的站在原地,讓自己不舒心的一幕發生。
她退讓,不代表她就是無動於衷,夜若水既然當自己不存在,夜湛依就會以自己的方式告訴她,她錯了!
突然,北冥烈風一個翻身將夜若水側壓在自己身下,變被動為主動,覆上了她的柔軟,而一雙手也撫-摸上了她的大腿來回擦動。
夜若水被他吻得陣陣酥叫,緊閉雙眼,似是痛苦而享受的表情讓夜湛依盡收眼底。
「瑩兒,我欠你的,我用今晚償還……」北冥烈風邊說邊吮著她的耳垂。
夜若水仰面朝上,聽到此話,眸中露出一抹欣喜。
夜湛依當然也聽見了,靜謐的房間裡任何聲音她都能聽得清楚。
細長的腿搭上了北冥烈風遒勁的腰,夜若水扭動自己的身體將小腹往前頂。
夜湛依緊蹙雙眉,指尖握住茶杯,慢慢鬆開……
燭火猛地跳動兩下,彷彿知是她心中所想一樣,微弱的火苗劇烈搖晃,牆上糾纏在一起的兩個影子也漸漸變形,忽明忽暗。
床上兩個人正如火如荼,北冥烈風已經抱住夜若水的小腿纏在腰上,兩胯開始向前頂。
「瑩兒……」聲音有說不出的柔情在其中,讓夜湛依聽了難受。
夜若水熱烈地回應他,口中已經發出了嬌媚的喊聲。
夜湛依突然覺得自己是個妒婦,明明說過不要的人,為什麼還要在乎……
心,彷彿又有了一瞬間的猶豫。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心神恍惚,茶杯在已然鬆開的指尖滑落。
然,下一秒,在茶杯落地之前,猛得接住。
不能,現在沉不住氣,便一切都完了……
***
彷彿漫長到一個世紀,外面的喘息聲終於漸輕,夜湛依臉上淚痕也隨著時間風乾。
回到房間,這裡的蠟燭很明亮,跟剛才的昏黃截然不同,夜湛依就在這暖暖的色調中直直躺在床上,雙眼無神地盯著頭頂上方。
溫暖的房間絲毫不能給她冰冷的心任何溫度,就算是以前遭到北冥烈風的暴虐對待,她的心都沒有這麼冷過。
剛才的一切總是在她眼前重複,不論睜眼還是閉眼都在眼前閃過。
幾個時辰過去了,一直睜著眼,好似一眨未眨,卻不覺得酸澀。
「吱——」房門被推開,是北冥烈風回來了。
一進門就見她在床上,北冥烈風走過去,俯下身,蜷起手指刮了刮她的臉頰,眸中一絲的寵溺。
夜湛依的表情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稍稍斜過了目光看他一眼,鼻尖微揚,全身都是一股清冷的氣息。
「你去哪了?」
北冥烈風並未察覺到她的反常,手放在她的肩頭,「才一會兒不見就難過成這樣?」
夜湛依搖搖頭,推離放在自己肩頭的手,木然的坐了起來,冷冷重複,「你去哪兒了?」
雖然是嚴厲的質問,但她聲音中的顫抖已經出賣了她曾經有過的恐懼和傷心。
北冥烈風終於看出她有些不對勁,收斂了笑容,「我去看看暗衛們準備好沒有,計劃有變,需要延後!」
夜湛依冷笑一聲,像丟了魂一樣,踉蹌著站起身,抬起頭將眼睛閉上,待那呼之欲出的淚水漸漸消融在體內才又睜開。
計劃有變?變的是人心吧?
「你當全世界的人都是傻瓜麼!」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吼叫,她抓起桌上的杯子就摔到地上,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割破的手指。
北冥烈風上前一把從後面抱住幾乎有些失控的夜湛依,強迫她在他懷中安靜下來,「你到底怎麼了?」
用力推開他,硬是忍著不讓自己的眼淚出來,又抓過一個茶盞,沏上茶一飲而盡,如果此時有酒,她一定要喝個痛快。
北冥烈風拉她起來,把她的頭扣進自己的懷中,「是不是害怕了?誰嚇到你了?」
夜湛依猛得推開他,「別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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