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辦法!」賭上這個賭,他倒要看看他曾深愛的人,怎麼逆轉。
「很簡單,我來殺了他。」溢出血液的唇角微微揚起,宛如那嗜血的精靈,想再次品嚐血的味道。
「就這麼簡單?」有一絲的疑惑,玩味的弧度隨著話出口,越拉越大。
這個女人,真的會那麼狠心嗎?
「就那麼簡單。」堅定的眸光,倒映他冷峻的面容。
北冥烈風,你敢和我賭嗎?
忽然,眼前亮閃一把發著寒光的匕首,代表著北冥烈風的同意。
玩味的弧度始終不減,掩藏的一絲疑惑也如空中忽劃過的光,雖然無處可尋,可真實存在。
夜湛依,明知道你是找機會救西君勝,可我又不得不想去證實一下。
讓我看看,你到底怎麼救他。
北冥烈風不會相信,夜湛依會真的殺了西君勝,她為他做了那麼多,不可能下得了手,而他要做的就是看一下,這個女人的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西君勝奄奄一息,模糊的視線,看著夜湛依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
「夜湛依……」她手中的匕首,讓他的心為之一顫,可轉眼又揚起一抹弧度。
北冥烈風,你在逼她遠離你,你會後悔的。
不擔心自己的生命,卻替北冥烈風這樣折磨她,而永遠失去她而嘲笑。
北冥烈風如獵鷹的眸子,陰鷙般的盯著兩人,為西君勝那唇邊溢出的血痕,半蹙眉。
他們還真是心靈相通。
「西君勝,我一定會救你出去!」夜湛依輕語,拭去他臉上的不知是汗水還是血水,撥開他濕漉的碎發,堅定的目光,安撫他的內心。
「夜湛依……」他對她有千言萬語,卻無法言說。
他有一絲的悔意,悔恨自己不該讓她來天朝,不該讓她為自己犧牲全部。
「夜湛依……」他想說,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可惜,他說不出。
身上襲來的痛感欲脫口而出,被夜湛依的手摀住。
眸,清冷著,可以倒影他痛苦的表情。
拔出的匕首,濺出的血跡,彷彿那飄零的玫瑰花瓣,經過眼前撫過她清冷眸中掩藏的痛意。
猙獰的紅色,重重撞擊北冥烈風顯然驚愣的神色。
她在做什麼?
看著她面頰上沾著血跡,宛如一個無知覺的殺人狂魔,再次舉起匕首,又給了西君勝一記。
「恩……」圓瞪的眸寫滿太複雜的情愫,一直不變的睨著她無知覺的身體。
西君勝忽然覺得眼皮沉重,微微顫著。
「夜湛依……」我怕,我堅持不住了。
夜湛依拔出了匕首,又準備再刺的時候,被北冥烈風攔下,緊掐住她的下頜,看著她冰冷的神色,心,微微抽動。
「皇上……西君勝命在旦夕。」身旁的侍衛,檢查了西君勝傷,立即報告。
聞言,夜湛依發出一陣一陣的獰笑。
「北冥烈風,這樣你是不是很快樂?」驀然,把手搭在他的脖子上,諂媚著問道,又把沾滿血色的手在他面前晃過。
「你開心了,他死了,被我殺死了,接下來,你應該只能折磨我,再也找不到任何讓我心痛的人。」悲痛的冷笑,一直往後退,像奸計得逞一般的露出寒冷的光芒。
北冥烈風,只是看著她,看著她發狂的笑,聽著她口中再也找不到讓她心痛的人。
她是否……很開心?
不,他不會讓她開心,他因該讓她哭。
北冥烈風,不要忘記是誰背叛了你,是誰讓你如喪家犬一般的活著。
你不能中她的計,不能讓她如願。
看著她以為自己再也找不到人折磨她而瘋狂的發笑,抹去心中的痛意,暗自發誓著。
「來人,如果西君勝死了,你們的頭就不保。」冰冷的命令充滿了嗜血的威脅,令侍衛立馬把西君勝抬走。
而那個一直發著笑的夜湛依,也不阻止,飄逸的長髮,掩蓋眸中真實的流光。
北冥烈風,這局,我贏了……
也許,是激動過度,也許,是緊繃的心忽然鬆了下來。
夜湛依吐了一口血水,身體,有如飄落的花兒,緩緩落下。
「夜湛依……」未察覺到自己的焦急,北冥烈風撈起她的身體,抱著她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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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湛依,我會用我這一生呵護你,疼愛你。」一身玄色長袍,映襯那俊美的容顏,宛如那黑夜中最吸引人的月兒,溫柔的散發他的愛意光芒。
用幸福的微笑取代那一臉的痛意,夜湛依微微的頷首,雙眸如星星般不停的閃亮著,唇角勾起的弧度,彷彿在說:「我也會用一生,永生,來陪伴你,來愛你。」
「我也會用一生,永生,來陪伴你,來愛你,北冥烈風。」嘴裡低喃著,一雙清澈眸透著滿腹的憂傷,望著那張熟悉的臉。
溫潤的氣息噴灑在頸間,他抱著自己,嘴角噙著一絲笑意,俊美的容顏,盪開了柔和的弧度。
他說,「對不起!湛依,對不起!」
「我可能時日不多了,我只想盡量的補償你,如果你願意,你曾經受的苦,我願意全部一一受過,一一還你……」
「我答應你,剩下的半條命全是你的,只由你一人欺負,再也不負你,我希望這不多的時間裡,能由我補償你……」
「我還會補給你一個婚禮,我們收養好多小寶寶,會一直幸福下去……」
心一倏,眸中的流光彷彿倒影著昔日的柔情。
北冥烈風,你……這是何意?
心中不安他為何如此。
偷睨他柔和的弧度,微微收緊的眸,透出他的憂鬱。
手,情不自禁的抬起,想要撫去他的憂傷時,卻見他的身影化做星光,一點點消散。
是夢……
是啊,只有在夢裡他才會這麼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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