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棺?」夜湛依先是一驚,旋即看向北冥烈風,「你怎麼發現這個石棺的?」
北冥烈風來不及回話,只是繞著石棺轉圈,他的腦袋忽上忽下,眼睛卻是一眨不眨。
夜湛依看向周圍,這是一個比剛才小的多的石室,只有三米來寬,在這狹窄的空間中間,放著兩米多長的石棺,用白色大理石做成,石室往裡走,地面抬高,然後緊接著又是一個石門。
「這上面有字?」西君勝突然開口道。
「對,不過這些字我不認識,」北冥烈風繼續轉著圈的打量著石棺周圍。
「風哥哥,這裡面躺著的是什麼人?」秦情問道。
「這我還不清楚,不過既然以石棺斂葬,而不是和第三條路裡面的屍體一樣堆在長廊,想必是個重要人物!」
「要不要打開看看?」秦情對未知事物棄滿好奇,由其是聽說石棺裡的會是個重要人物後,更想親眼目堵一下。
「開棺可以,但你和夜湛依要先退到一邊……」西君勝面色凝重,道,「最初和藍瑩修煉的時候,為了躲避我哥的追殺,我們常年在古墓中,這種棺材我見得多,周圍極有可能是陷阱!你們退到外面,我和北冥烈風開棺!」
夜湛依和秦情聞言,也沒有阻止他,點了點頭,向洞外走去。
「離洞門遠一點,小心暗器。」西君勝又提醒了一句,然後對北冥烈風道,「你在石棺尾部,我在前面,一有情況,馬上向牆角跑。」
話落,兩人齊齊發力……
吱……
石棺上的石板在兩人的合力下,慢慢向北邊移去,幾乎在同時,石棺的兩邊忽然嗖嗖兩聲,之後是嘟嘟兩聲,七八根鐵箭忽然從兩邊發出,射在兩邊的牆上。
兩人鬆口氣,繼續用力。
吱——
石棺上的石板移開了一半。就在此時,石室內忽然匡啷一聲,地面忽然出現裂縫,然後由石板組成的地面忽然向下方塌陷下去。眨眼間,整個石室忽然沒有了著落,地面一瞬間下降了四五米,而在深幽幽的下方,一把把朝天的尖刀正在閃耀著微弱的光芒。
兩人四目交接,再一次同時發力,石棺上的石板被兩人一下子掀了下去,重重地砸在了下方的刀劍之上。
與此同時,只聽嗖嗖兩聲,四桿鐵槍分別從石棺前後雙雙射出,電光火石間,兩人飛快躲開,兩根鐵槍噌噌射向石室裡面的石壁,深深地嵌入石中,另兩桿則嗖嗖地從石門處射出。如若夜湛依和秦情還站在原處,結果……可想而知。
北冥烈風剛要點頭,忽然之間,石門處剛剛露頭的秦情「啊——」的一聲,直將其他人嚇得不敢再動。
只聽秦情道:「她……她坐起來了!」
「誰?」夜湛依莫名其妙,但在下一刻他從秦情那嚇壞了的表情中明白了什麼,她慢慢地抬起頭……
「蹲下!快閃開!」北冥烈風突然道。
北冥烈風的話音剛落,又是嗖嗖兩聲,兩個很小的東西突然向石門口射去,夜湛依一個來不及,正好被其中一個打到手中的匕首上,直震得她虎口發麻。
「你沒事吧?」北冥烈風向外面道。
「沒事,只是震得手疼!」夜湛依在外面回答,聲音平靜如常。
「看清沒有,那暗器從哪裡打出去的?」北冥烈風問道。
「從……從他眼睛裡。」秦情顫抖著回道。
北冥烈風微微抬了抬頭,「你是說棺材裡的屍體坐起來了?」
「是……」
「依兒,你們先別進來。」北冥烈風說著,慢慢將頭抬起,然後又將身子站了起來。
下一秒,他完全呆住了,他的眼前是屍體的背影,此時,這個背影的衣服正在破碎,身體上的肉正在一點一點的掉落,一頭長髮,也在慢慢的鬆散,頭髮上的一根類似簪子的東西,因為頭髮的鬆散,一下子落到了棺內。
北冥烈風看向棺內,將屍體背後的金屬傳動裝置拆掉,掉落的緊剩白骨的屍體重又躺在了棺內。
「北冥烈風,我們可以進去了嗎?」夜湛依低聲道。
「沒事了,進來吧……」
夜湛依和秦情走到門口,驚訝地看向裡面:「他的胸膛裡是什麼?」
「沒見過這種東西,但剛才之所以會從眼睛中射出暗器,就是因為這個。」北冥烈風將左手探到棺內,在秦情驚訝的目光下,將整個骨架一下子拎起,搭石棺上。
「這裡面還有東西……」他說著手又探進棺內,從骨架下面拿出一件白色的衣服。
然後從裡面拿出一張紙,上面的圖畫栩栩如生,北冥烈風又打量了一下石棺,發現沒什麼東西,這才小心翼翼地移到另一邊,和西君勝跳下方台。
「發現了什麼?」夜湛依問道。
「一件很奇怪的衣服。」北冥烈風指著西君勝手上的衣服,然後又將自己手上的紙片在幾人面前晃了晃,「還有這個。」
「這是什麼?」秦情接過北冥烈風手上的紙片,奇道,「這上面還有人呢,這個人……怎麼這麼像湛依姐姐?」
「像我?」夜湛依有些疑惑,接過紙片,不禁愣在原地。
那……不是紙。
是照片。
照片上的許心梅笑容滿面,看的出來是發自內心的開心。
那是她初中畢業時和媽媽照的全家福,她清楚記得許心梅說的話,「只要和愛的人在一起,就是家……」
也是在那之後,夜湛依發誓自己不需要父親,所以,才會對許心梅如此依賴。
「依兒……依兒……」北冥烈風見她悶不吭聲,輕聲喚她,「這畫有什麼問題嗎?」
夜湛依充耳不聞,一把搶過西君勝手裡的衣服。
果然……
那是母親節時她送許心梅的t恤,上面還有她親手畫上去的愛心。
這些東西,怎麼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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