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喜歡蛇肉?這才是這些蟲子的目的?原來是懷璧有罪!
北冥烈風與夜湛依古怪的對視一眼,心底有些虛弱的無力,苦笑一下,不約而同的兩人一起掏出身上所有的蛇肉乾,向同一個方向擲去!
蟲子又湧動起來,爭先恐後的跟隨著蛇肉的氣味而去,而此時就是北冥烈風與夜湛依逃跑的機會!兩人幾個輕點離開了盆地,沒有以蟲子的阻撓,兩人把輕功發揮到極致,不一會就上到了高處,而盆地底部已有蟲子吃完了肉乾,又轉動著怪異的大腦袋似是在搜尋著兩人,心下一凜,兩人不敢再做停留飛身離開!
「天,這落日山竟然如此詭異!」夜湛依喘著粗氣,仍有些驚魂未定。
「是,本王在這裡五年,從未遇到過!」北冥烈風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去,看到夜湛依左臂的傷,臉色一黯,不由分說,取過手,小心揭開一看,傷口已經有些發白了,只有棄了那布,又上了些藥,從身上又撕下一條布包好。
「嘿嘿,再撕,你可就沒有衣服可穿了。」夜湛依忍著疼,不忘調侃北冥烈風兩句,看著後者沉下墨黑的臉,這才俏皮的吐一下舌頭,不敢再吱聲,以血飼獸,雖然有效,但是北冥烈風定然不會讓她再做這等傷害自已的事了。
「走吧,翻過這山就是入口了,沒準還有番拚搏。」綁好傷,北冥烈風才伸手牽住夜湛依,兩人並行山間。
為了保存體力,兩人在山間找了些吃食,山果什麼的,運氣好時,還打到一隻小野兔烤了吃。
好不容易繞出曲曲折折的山路,眼前一片開闊,路上陸陸續續能看到過路人,兩人已經身在北城之外。
如今戰事頻繁,北城戒備森嚴,想進去並不容易,兩人決定先找一家客棧住下,養好傷再回城。
「喂,你知道嗎?那個叫笙羅的戲子回來了。」一個著粗布長衫的男子經過夜湛依身邊道。
他身旁還有一個男子,一聽這話,立刻反應道:「怎麼會不知道,想當年還是出過親女弒父這種事呢,他倒是替那女人頂下所有罪名,沒想到還能活著回來。」
夜湛依聽得真切,居然是那個笙羅,她一把抓住過路人說:「他回來了嗎,是真的嗎,人還在思念繡莊?!」
被夜湛依拉住的人一頭霧水:「是啊,就是思念繡莊老闆等的那個人。」
夜湛依臉上止一直不住的狂喜,手慢慢鬆開過路人,一個人在自言自語,「她終於等到了,等到他回來……」
她曾說過,『願用一生,換他十年,哪怕只一眼,此生已無憾!』
北冥烈風一頭霧水,她認識這個笙羅?還沒等他開口,夜湛依就快步朝集鎮奔去。
如今的夜湛依不似從前,能讓她這麼不淡定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北冥烈風不免有些好奇,只好站在一邊看她到底要做什麼。
夜湛依邁開步子,走近這家四年前來過的鋪子。
走進鋪子,依舊是長長地廊道,兩邊的牆壁上掛滿了各種刺繡的蘭花圖。
「這是一家店舖嗎?看樣子不像做生意。」北冥烈風忍不住說道,其實是在費解,一家店舖不是琳琅滿目的商品,而是耗半盞茶功夫的走在長廊上。
「的確,夢玲夫人開這家店,為的就是等一個人,而現在,那個人終於回來了。」夜湛依嘴角輕揚起替夢玲高興地笑容。
「你認識店主?」北冥烈風問道。
夜湛依也不回答,領著北冥烈風走進裡屋,很快視線裡就出現了更多大幅的蘭花刺繡,比起上次夜湛依來時看到的又多了很多。
「夢玲夫人在嗎?」夜湛依試探著出聲尋問。
「你是夜姑娘吧。」一抹溫暖如陽的聲音灌入耳朵。
夜湛依抬起頭,一身淺黃色的長衫,顏色雖然鮮亮,但穿在面前這個身材中長,卻渾身透出儒雅氣質的人身上,有一種渾然天成的感覺。
細緻靈巧的五官,散發著一種女性的柔美,又顯露出一張以柔克剛的英氣,只這一眼,夜湛依就大膽的猜測道:「您就是笙羅先生吧?」
「呵呵,夢玲剛才就跟我說起四年前救過一位年輕姑娘,你聽她說過我們的故事,沒想到這麼快就能見到你,只是……」這個喚做笙羅的男子,面露難色。
「呵呵,只是我面頰上有塊丑斑,而現在沒有了對吧。」夜湛依自嘲著,那時她的疤痕並未除去,臉上的紅斑仍在,那次出山谷找暗魂,在集市上突然毒發,眾人都只是看著,只有夢玲伸出援手救了她,把她帶回家好生照顧,也就是在那時,她知道了笙羅。
笙羅見她毫無尷尬之色,也笑了起來,瞥見一旁不知所以的北冥烈風,忍不住問道:
「這位是?」
夜湛依頓了頓,突然有戲弄北冥烈風的興趣,調皮一笑道,「這是我的弟弟!」
北冥烈風黑著臉,狠狠瞪著夜湛依,夜湛依也不去看他,只是對著笙羅賠笑。
「呵呵,既然是夜姑娘的賢弟,那就都是思念繡莊的客人,夢玲上街去了,很快就回來,這麼巧你們在這個時候就來了。」
笙羅欣然而一笑,招呼他們進內堂休息。
「我很想見夢玲,我上街去找找她吧。」說罷,夜湛依逕自起身,與笙羅打著招呼,輕輕掃了一眼北冥烈風,狡黠的勾起唇角,「先生,請你照顧下我弟弟。」
笙羅莞爾一笑,點了點頭。
夜湛依一溜湮沒見了人影,廳堂裡只剩兩個大男人或沉或緩,或輕或重的呼吸聲。
還是笙羅先打破的沉寂:「我就不客套寒暄了,想必你不是夜姑娘的弟弟吧。」
北冥烈風一愣,點點頭,眼前這個男人似乎沒看上去那麼簡單。
「先生猜對了,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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